会后,奕辛辰坐在会议室没走,陈诺看着他,有点疑惑的问,“李苏为什么能胜任?”
“他和辛福是除我之外唯一能怼到奕凌星闭嘴并且不敢还嘴的人,你别看奕凌星整天嘻嘻哈哈,他现在业务能力真强,能把我弟整得束手无策,实力不容小觑。”奕辛辰回他
“哦,对了,我要结婚了,本来是订在上上个月,但是你当时身体太弱,我跟程墨就商量好延迟到你完全好,最近别找我,我真的太忙了。”
奕辛辰听到陈诺说要结婚了,心里一惊,“是跟程墨结婚吗?”
“昂,当然是程墨,我可不像你那么多人喜欢,到时候你可要带着舒辛一块来,哦,还有你家那小家伙。”
“知道了”
舒辛调回海城市公司之后,杨柳的爸爸杨总被调去县城,接替舒辛职位,然而奕建国知道舒辛回来后,三条生产线一个月内全部撤掉,这对杨总来说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舒辛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程墨调到自已部门,原本想大干一场,但是奕辛辰车祸让她想的非常明白,干的再好要是枕边人没了,又有什么意义。
舒辛正在办公室跟奕辛辰视频,舒辛看着他靠在椅子上,“今天怎么样。”
“一团糟。”奕辛辰在视频那头说,“我把陈诺辞了。”
“那不正合他意。”
“嗯,他确实挺开心的”。
这时舒辛突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
她抬头定睛一看,是李坤这货。
舒辛对着视频说,“辛辰,我先挂了。”然后挂了电话
“你不是调去南城了吗?”舒辛看着李坤说。
李坤得意的说,“去那边半年又被调过来了,我现在跟你一个部门,你可甩不掉我了。”
“哦,对了,你家奕辛辰怎么样了,听说他伤的很重?”
舒辛有点心疼的说,“你也知道这个事?差点没活过来,在家躺了两个月才勉强恢复,到现在还不舒服。”
李坤说,“那几天新闻满天飞,标题好吓人叫什么,奕氏集团接班人被撞,车毁人亡,我又不敢跟你打电话,只能看新闻”
舒辛和李坤聊着这大半年的事情。
辛妈给奕辛辰发了视频,奕嘉文把奶粉全撒了,辛妈拍个视频当证据。
奕辛辰看到后嘴角上扬,有孩子后确实他变得不一样了,躺在病床上时候他就一个想法,一定要活着,孩子还那么小,他要死了,舒辛就要带着他们的孩子改嫁,他们的孩子得跟别人姓,可不能就这么死了,靠着这点意志强撑活下来的。
“奕总,辉宏集团的负责人来拜访,想跟你聊聊合作,现在在会议室。”秘书敲门说
奕辛辰想,这才刚回来就有人来,辉宏集团,那不是靠黑道起家的公司吗,我什么时候跟他打上交道的?心里很迷惑。
他起身去了会议室,进了会议室的门却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庞,他愣住了。
“奕总,好久不见呀,”覃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好久不见?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可见的吗?”奕辛辰说。
“奕总,话可别这么说,我三个月前出来的,哦,对,就是奕总出车祸前2天。还要感谢奕总把我送进去,要不是进去,我还真认识不了辉宏大佬,坐不到现在这个位子。”覃婉笑着说
奕辛辰大概猜到了是谁撞他的。
奕辛辰说,“覃总对我车祸日期记得很清楚”
“那当然,你车祸新闻当时满天飞,毕竟喜欢过的人怎么能不去关注,听说舒辛给你生了个儿子,恭喜你呀”覃婉继续说。
奕辛辰没说话,
“哪天见面一定要好好看看你和舒辛的孩子到底长什么样。”覃婉故意刺激着奕辛辰。
“今天来就是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看这样子恢复的不错 那我就放心了,”覃婉有点嘲讽的说。
奕辛辰坐直身体,一字一句,眼神犀利的说,“我哥死的账没算,你找人撞我这笔账也没算,你要敢动舒辛和我孩子,你可以试试,你怕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大能力,我有一个市长父亲,还有一个首富父亲,黑白两道通吃,你觉得辉宏能扛得住黑白两道的打击吗?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奕总说话可要注意了,我找人撞你?你得拿出证据,”她瞥了奕辛辰一眼,站起来带着助理走出会议室。
下午下班,奕辛辰去舒辛公司接舒辛,窝在车里肋骨有点不舒服,他下车靠在车上,舒辛和李坤一起走出来了。
李坤看到奕辛辰,“奕总还活着?”
奕辛辰听他这么一说嘴角上扬笑了一下,“嗯,还活着”
“李怼怼调回来,跟我一个部门,以后我可以偷懒了。”舒辛靠在奕辛辰怀里说。
跟李坤道别后,奕辛辰带着舒辛回家。
晚上奕辛辰在书房发呆,“在想什么?”
“我大概知道是谁撞我的,”奕辛辰说
“我也猜到是谁撞你的”舒辛看着奕辛辰说
“哦?”奕辛辰有点疑惑。
舒辛看着奕辛辰又说,“我前段时间在商场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但我不太确定,一直没跟你说,好像是覃婉。”
“嗯,就是她,现在在辉宏集团。”奕辛辰肯定的说,“她三个月前就出狱了,今天来找过我。”
“找你干嘛?“”
“说了一些挑衅的话,”奕辛辰又说。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奕辛辰说。
“你现在都不加班了吗?”奕辛辰问她。
“嗯,不加班了”
“有点不像你了,以前你可拼命了,我都怕我配不上你。”奕辛辰摸着她后背的疤说。
舒辛看着奕辛辰,“那现在靠你养我和孩子了。”
“陈诺要结婚了。”奕辛辰跟舒辛说。
我“知道呀,之前就定好婚期,要不是你被撞了,早就举办过酒席呢。”舒辛回他
“那你呢,我还欠你一场婚礼。”
“不要,我不喜欢那种场合。”
奕辛辰搂着舒辛躺床上,压着她,亲起来,“好几个月没做,都快忘记是什么感觉。”
他把舒辛的手按在头顶,蹭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