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国庆要来了,天气开始变凉,太阳落山后就有点凉凉的,舒辛现在都不去院子坐。
她坐在玻璃房的沙发上看着晚上的院子,是奕辛辰当时自已亲自之前设计的,就为了舒辛以后坐在玻璃房里就能看到星光点点。
奕辛辰坐在她旁边,也看着外面灯光闪闪,肚子抽疼起来,抓着舒辛的胳膊,满头大汗,靠着沙发,疼痛难忍。
舒辛看他又疼起来了
摸着他的手说:“什么都好就是你这病好不了”。
奕辛辰疼的没说话,
舒辛又说:“我去拿止疼药。
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了说:“还是去医院吧,之前一直说去打针的,也一直耽误没去成。”
奕辛辰点点头,舒辛给奕辛辰拿了外套,扶着他坐车上,帮他系上安全带。
带他去了之前联系好的私立医院,医院的药一直留着,只不过奕辛辰一直没来用过。
到了私立医院,值班医生让奕辛辰坐在治疗室的沙发上。
果然是私立医院,特别豪华,连沙发都是真皮的。
奕辛辰捂着肚子坐下去了,值班医生让护士取了药,一个小药瓶里有一个块状的药,护士将药水打进这个块状药瓶里,晃一晃,完全溶解之后,又吸进针管,满满一针管,拿给了医生。
这种药一般护士不敢打,很难打进去,位置也找不到。
医生让奕辛辰放松,靠着沙发,解开了他裤子的扣子,往下稍微拉了一拉,漏出里裤边边。
用手压着说:“是这里疼吗”?
奕辛辰摇摇头,医生又按了另一个地方。
又说:“是这里吗?”
奕辛辰有点尴尬,点点头。
医生说:“现在给你把药打进去,打的慢,会非常疼,但是不能动”。
奕辛辰又点点头,舒辛站在旁边抓着他的手。
针戳进去了。
医生开始推药,刚推有点胀疼,奕辛辰觉得还能忍受。
随着药慢慢推进去,巨疼来了,奕辛辰有点忍受,动了动腿。
医生赶忙按住他的腿说:“别动,千万别动”。
舒辛看着奕辛辰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心疼坏了。
奕辛辰握着拳头,感觉这推药的疼比肚子的疼还要疼。
奕辛辰疼的没力气了,心跳加速,大概2分钟,才慢慢推完药。
医生拔出针,让舒辛按着,多按一会,不然会流血。
舒辛坐在奕辛辰旁边按着针眼,奕辛辰疼的不想讲话,扭过头看着她。
舒辛正在看着他针眼地方,悄悄掀开棉签看一下还有没有血,刚掀开就发现血出来了,又赶紧按上。
舒辛看着奕辛辰正在看着她,说:“肚子还疼吗”?
奕辛辰又咽了咽口水,摇摇头。
奕辛辰心想:这么疼,下次不打了。
舒辛看着棉签有点捂不住这血了,赶紧喊来医生。
医生说:“打这种针就是会这样,一定要按压狠一点,估计明天这个地方要淤青”。
说着又拿着棉签使劲按压,奕辛辰被按的有点吃疼,皱了皱眉头。
在治疗室休息了半个小时,奕辛辰这才缓过来,打完这个针之后立马见效,不像之前喝止疼药来得慢,虽然打的时候有点疼。
奕辛辰想回家了,跟舒辛说:“扶我起来”。
舒辛拉着奕辛辰的胳膊,奕辛辰慢慢站起来。
他们走出治疗室的门,路过急诊室奕辛辰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辛爸,他又不敢确认。
想了想跟舒辛说:“我去上个厕所,你在门口等我”。
舒辛说:“你一个人可以吗”?
奕辛辰说:“可以的”。
舒辛去了门口等着,奕辛辰折回去,到急诊室门口又看了一眼。
确实是辛爸,不知道辛爸在这干嘛,辛爸看着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孩,大概跟舒辛差不多大。
奕辛辰心里很疑惑,心想:这到底什么情况?
奕辛辰走到门口拉着舒辛上了车,舒辛开着车。
奕辛辰在副驾驶坐着问她:“咱爸晚上回来了没”?
舒辛说:“应该没有,我没看到”。
奕辛辰胳膊杵在车门玻璃上托着头说:“咱爸这段时间好像天天都不回家”。
舒辛又说:“那不很正常吗?他经常这样,应酬多”。
奕辛辰想了想又没说其他的。他觉得是不是自已想多了,辛爸养他这么多年,他还乱猜测辛爸,有点不孝。
回到家,奕辛辰换上睡衣,懒散的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刷着视频,脑子里还在想辛爸的事情。
舒辛洗完澡出来看着他说:“难得看你这么悠闲的躺床上玩手机,看来今天第一次治疗还蛮有用的”。
说着舒辛也躺在了床上,掀开奕辛辰衣服看一下针眼,没看到
又拉了一下奕辛辰裤子,奕辛辰停下来说:“你这在暗示我吗”?
舒辛说:“好了吧你,我就是看看你那针眼怎么样了。”
舒辛看到针眼后摸了摸说:“有点肿了”。
奕辛辰说:“嗯,我刚也摸到了”。
舒辛缩到奕辛辰怀里,盖上了被子,翻个身闻到奕辛辰的味道特别好闻,暖暖的总让人觉得很舒心。
她总是觉得这世界怎么有这么好闻的味道,把头深深的埋进奕辛辰的怀里。
奕辛辰看着她说:“你埋这么深干嘛,别把自已捂死了”。
舒辛这才抬起头看着奕辛辰说:“你的味道真好闻”。
奕辛辰说:“是吗?”
舒辛点点头,又把头埋进奕辛辰怀里。
没一会舒辛便睡着了,奕辛辰听着舒辛的呼吸声陷入了沉思:今天看到辛爸在医院陪着一个女孩子,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舒辛,猜测了很多可能的事情,总是感觉辛爸在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奕辛辰睡不着继续玩了一会手机,一只手刷着视频,另一只手摸着舒辛的后背伤疤。
他想:“明天还是先问问辛妈吧,也许辛妈知道这件事呢,但要是辛妈不知道这件事的话,那又会跟辛爸吵架,一吵架舒辛就会伤心,舒辛一伤心,那我也好不到哪去”。
就这样在纠结中,奕辛辰打起了哈欠,关上了床头灯,定好闹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