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木讷的接过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小口小口的抿茶。
“江淮,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蒋林州紧盯着江淮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
江淮放下茶杯,看向蒋林州“对不住,当初的话,不是我刻意而为”说完又沉默不语。
“江淮,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江淮咬了咬唇,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样,扇个不停,就是不接话。
“江淮,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哪怕一点点是喜欢我的?”蒋林州抓着江淮的手腕咬牙切齿的低声问。
江淮心里面很乱,面对这个问题,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回答是,她忘记不了那段日子,哪怕她仍然清清白白,回答不是,她又不是对蒋林州没有情意,只能沉默不语。
等了许久,得不到回应的蒋林州失落的放开江淮的手,“江淮啊江淮,你真心狠啊,既然如此,这件事后,莫要再来寻我了,我会安排好”。
他不是放不下的人,他从普通农户家一步一步爬到现在,还有什么不能斩断的,哪怕鲜血淋漓,他一旦决定放下,他都会抽得干干净净。
说着就要派人送江淮出去。
听见这话的江淮小手抓住蒋林州的衣摆,大颗大颗的掉着泪珠,摇摇头,止不住的哽咽。
想替江淮擦拭眼泪的手,伸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狠了狠心,将抓在自己衣摆上的手甩开,高声喊道“来人,送长公主出去”。
江淮猛的推倒了蒋林州,蒋林州倒在躺椅上,江淮亲了上去,却被蒋林州避开了,只是贴在了蒋林州的侧脸上。
推门进来的侍童看见的就是,长公主压在自家大人身上亲着,大人一脸难受。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被避开了的江淮掉着眼泪缓慢的回身,心里面如同被千刀万剐般疼。
炽热的眼泪掉在蒋林州脖子上,烫得他痛极了,似乎要刻在他心里面让他痛不欲生才算满意。
看着哭红眼眶的人儿,蒋林州闭了闭眼,他在给他们之间一次机会,江淮,如果这一次,你还是逃避,那我就不要你了。
将刚刚坐好的人儿提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好,“江淮,你喜欢我吗?”
突然被提到蒋林州面前坐着,江淮心里面松了口气,她不想在畏惧什么了。
轰的一声,蒋林州只感觉到软软又香甜的唇,和耳边传来的那一句带有哭腔的话“蒋林州,我意属你啊”。
只会贴贴的江淮贴了一会,见蒋林州没有动作,默默移开自己的唇。
回过神来后,蒋林州将刚刚离开自己唇上的人提到自己腿上上坐着,压着江淮的后颈就亲了上去。
唇舌间搅动的尽是春水,拉出银白色的丝线,耳边尽是娇软的哼声,用行动回应着江淮的话。
许久后,江淮感受着蒋林州的身体变化,脸红得埋进蒋林州的脖颈上,咬了咬他的耳垂。
蒋林州闷哼一声,环在江淮腰上的手收紧,许久后,拍了拍江淮的后背。
“啊淮,你是想折磨死我是吗?嗯?”
江淮闷闷的道,“才没有,胡说八道,林州哥哥”
耳边传来一声笑,蒋林州笑着亲了亲江淮的后颈。
“嗯,没有”
等江淮从书房出来后,连阿妹的眼神都不敢看,现在自己这个模样,定是狼狈极了。
高高兴兴的喊了一声姐夫,忽视我打趣的眼神,阿姐红彤彤的脸颊如同三月的桃花般,红肿的唇刺痛着,让蒋林州取来了面纱。
蒋林州倒是大大方方接受了我的称呼,只是让我在外人面前不要如此称呼,免得败坏了阿姐的名声。
亲自送我和阿姐回宫
我和阿姐先面见的是母后,她见到我和阿姐的时候又高兴又忧愁,高兴的自然是,我和阿姐不沉迷于那二人,忧愁,却不知。
阿姐看出来了母后的忧愁,抚着母后眉间心疼到“让母亲担忧了,是儿臣的不对,母后要打要罚,儿臣绝不推脱”
母后握着阿姐的手,心疼的摸了摸“小淮儿,手粗糙了,想必一路上受苦了”
知道母后和阿姐有许多需要诉说的,我先行告退“母后,儿臣先行告退”
母后看向我,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也是养在脚下多年,自然也是心疼一二的。
“好,那你回去休息,我派些人给你”我和阿姐和孔径二人离开皇宫,父王就解散了公主府,如此急切,竟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顿了顿,母后又说“你们父王,最近脾气不是很好…你们…罢了, 回去吧”对我摆了摆手。
我走出母后的宫殿,仔细一想,一向疼我和阿姐的父王,知道我二人回宫了却没有立马来见我和阿姐,难不成我和阿姐不受宠爱了?不会是帝王家无情吧,也许父王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