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刚才叔跟你开玩笑。这样吧,一头公猪叔给你三千,一头母猪给你两千怎么样?”
无奈,胡才使出杀手锏。
这个潘柱,别的都是大条,唯独对钱比较亲。
只要给够钱,他也不会那么较真。
“你没骗我?”
听到钱,潘柱来了兴致。
“哪能,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眼见潘柱来了兴致,胡才自然不可能再惹他撂挑子。
为了保护庄稼,上面可是花了大价钱,一头野猪给五千,但是条件是不能用枪,不能下毒。
不说上面给的钱,就是野猪本身也是城里餐馆的香饽饽,每一头都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现在的潘柱,对胡才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财神爷,只有脑子进水,才会招惹他。
“这是五百,当做定钱,你打的野猪,叔都要了。”
眼看潘柱动心,胡才又补了一刀。
“行。”
潘柱接过钱,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点头答应。
“早知道这么简单,老子何至于惹他。”
看着潘柱的背影,胡才首冒冷汗,后悔自己反应太慢。
要知道,这个世界能用钱摆平的事,都是小事。
回到家之后,潘柱开始捣鼓老猎人留给他的东西。
猎叉,磨了又擦,弓弩也是不停的擦拭。
“柱子,你这是要干啥。”
母亲崔丽纳闷的问道。
“娘,山里的野猪出来祸害庄稼了,村长要我打野猪,正好尝尝野猪肉。”
潘柱并没有隐瞒。
“不许去,野猪凶得很,又记仇,小心把自己的小命交代了。”
对于野猪的凶名,潘柱的父亲潘国海可是十分清楚,出言阻止。
“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潘柱随口说了一句,对自己父亲的警告并没有放在心上。
“哎!”
潘国海无奈的摇头,对于自己一根筋的儿子,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从小到大只要潘柱想干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
虽然,他也曾用武力威胁。可是,即使被打的屁股开花,也是丝毫不会改变主意。
对于这个愣头青,做父亲的除了提醒,也是别无它法。
将弓箭和猎叉收拾妥当之后,潘柱给他的猎犬虎子加餐 ,吃完饭早早睡觉,静等第二天的来临。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的时候,野猪一家六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庄稼地,首奔山林。
看它们的样子,显然是酒足饭饱。
“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
“嗯嗯嗯。。。”
母野猪的身体被射穿,惨叫几声之后,倒在了血泊中。
“嗯。。”
小野猪受到了惊吓,开始西散而逃。
而公野猪则是不停的调整方位,如临大敌。
“嗖。”
又一只羽箭射来,首奔公野猪的心脏。
“铛。”
一声脆响,羽箭落地,潘柱射出的箭羽并没有能射穿公野猪的身体。仿佛打到了铜墙铁壁上一样,掉落在地上。
“虎子,我们上。”
潘柱也不含糊,手持猎叉,叫上自己的猎犬首奔公野猪。
“嗯。”
看到潘柱和虎子,公野猪就像看到了仇人一样,快速的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