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衙役耿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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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巧破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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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班衙役耿星河
作者:
纸上烟云
本章字数:
4818
更新时间:
2025-03-29

“你己经知道这羊皮是谁的了?”许县令诧异道。自己又是问的,又是查的,他在那边躲懒听着就知道了?

谁知耿星河晃了晃脑袋,“不知道。”

“那还不过来!”

看着老县令吹胡子瞪眼,耿星河赶紧拎着着鼓槌走到大堂前面。

县令是一县之长,但任期一般不长,往往三年一任,六年一换,在任期间能照顾一方平安就不错了,没有太大的作为,形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知县”。

所以普通的地方官,更像是皇帝派往地方的耳目和眼线,既要用他们,又担心他们和当地权贵勾结。

作为县令虽说管理全县的政策、经济,但实际上最多就是接收上面的命令,然后再分发给下面干活的人。最多的工作就是签字盖章加开会、点头,还有偶尔的巡查和隔三差五的升堂。

至于实际上的钱粮、税收、缉捕、训导都有专门的八品佐贰官负责。

这些人都是下属,而真正县令的心腹其实是师爷。师爷不属于朝廷委派,而是县令自己掏钱招募的幕僚,也是县令和当地官员争夺权力的智囊。

师爷多由头脑聪慧且博学多才的人担任,还要在县城内外人情练达、有一定说话份量。

而许县令原本的师爷,今年初的时候倒春寒感染风寒人没了,许县令想着自己也快致仕了,也没再去寻。

没了师爷之后,身边确实也缺个出主意的人,不过许老县令也乐意放权给那些主簿、县尉、典吏。只是像这种升堂审案,就缺个旁边说话的人。

就像上半年也有过几次难审的案子,最后没办法,老县令只能当场让衙役们一个个出主意,结果就耿星河的判断最为准确。

不过耿星河为人实在懒散,不问不说,照他的说法就是“躺平”。

几次下来,许县令也不找师爷了,有困难的案子,两遍审不下了便把他叫过来。

几次县令想提拔他,但他就一副不争不抢的架势,让老县令怒其不争。这次有京城的大人物在,县令也有意让耿星河露露脸。

耿星河走到大堂前,这才注意到在另一侧摆上一扇白纱屏风,不知里面是什么人。

耿星河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两个老汉,又拎起羊皮看看,点了点头,朝两人说道:“这跪在地上也挺难受的吧,趁早说实话,看你们这么大年龄,也能少受惩罚。”

两个老汉抬头看了看,都不说话。

“好吧,不说是吧,丁大牛你是烧木炭的是吧。”

丁大牛点了点头。

“江水生你是钓鱼的是吧。”

“是。”

这是堂下围观的群众也议论纷纷,不认识的都在问“这位差爷是干啥的?”

有知道的人,一脸得意,“小耿大人以前审葫芦、问黄瓜,就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我不信,那你说说……”

还没等下面的百姓讨论,老县令出口问道:“小耿,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耿星河拱手行礼,干脆利落道:“打!”

“嗯?”老县令雪白的眉毛都皱在一起,打人我还不知道吗?打人还要叫你?

白屏风那边也传来“噗嗤”一笑。

堂下的百姓有的就嚷嚷道“打人谁不会,刚才我就说打一顿就老实了。”

而旁边刚才还替耿星河说话的人,也面红耳赤,实在想不到小耿大人怎么出这么个谁都能想到的主意。

两个老汉吓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首呼“冤枉。”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堂上堂下立马鸦雀无声。

许县令表情严肃的问道:“这就是你的主意?”

耿星河点点头。

县太爷问了半天也是口干舌燥,想也不是个事,伸手便要去抓签筒里面的签子。

签筒上写有“正堂”二字,里面有黄头、红头、黑头的令签各数根,分别代表的是打的轻重和打多少下。

本来是有明文规定,红头签子打多少下、黑头签子打多少下,不过后来变成不管扔啥签子,县令说打几下就打几下。

许县令抓起一支黄头签子,作势预扔,问道:“先打哪个?”

耿星河拿鼓槌一指手上的羊皮,“打它。”

“啊?!”这时不管是堂上的县令还是衙役,还是百姓都发出惊诧的声音。

衙役们面面相觑,有的甚至想上去摸摸他的头是不是发烧了。

白屏风里也传来轻轻的一声笑声。

老县令将手里的令签往桌案上一拍,“那你打吧。”

这种扔签也有讲究,体现“刑以兵威”的意味。主审官用堂签下令,和战场上令箭、令牌发号施令是一样的。

扔令签的时候一定要扔的掷地有声,目的是吓唬犯人。不仅扔的声音大,下令用刑时还要往地上用力摔。

必须“啪啪”作响,同时怒目圆睁凶恶状,希望这样能把犯人吓住,首接招供,这样认罪也省的麻烦。

当上门搜捕的时候,衙役们也会带上一支令签,说明是奉命行事。

不过许县令往桌子上拍,更多是无奈,想看看他搞什么名堂。

耿星河从书吏那边要来一张大白纸铺在地上,然后把羊皮铺在上面。

衙役们和堂下的百姓也都伸长脖子看稀奇,跪在地上的两个老汉抬起身也去看。

耿星河也不多言,拿起鼓槌邦邦敲了几下,把羊皮掀开,只见白纸上出现一些黑点。

耿星河起身道:“现在知道了吧。”

其他人还面面相觑,一个靠的近的年轻衙役眼尖,“是木炭碎屑!”

跪在的上的江水生此时也看清了,脸色发白,身子一瘫,趴在地上喃喃道:“小人认罪……”

这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有人拍大腿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丁大牛烧木炭的,平时羊皮里肯定有炭渣,这一敲就出来了。”

刚才替耿星河说话的人也是与有荣焉,骄傲的说道:“我就说吧,没有小耿大人破不了的案子,一出手就查出来了。”

刚才还不相信的人围上去,“兄弟你说说那葫芦黄瓜是咋回事?”

“这话说来就长了……”

老县令惊堂木一拍,“此羊皮为丁大牛所有,江水生,你还有何话说?”

丁大牛连连磕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江水生趴伏在地上,“小人认罪,这块羊皮确实不是我的,小人一时贪念,又害怕认罪被打……”说着竟然老泪纵横。

几十岁的老人了,衣着破旧,也是满面沧桑,想起大离国的刑罚打脊杖,就他这老身子骨,估计一棍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条命,让人于心不忍。

丁大牛接过羊皮,作为一个纯朴的乡下人,打官司也是想找县太爷主持公道,倒是把人打死打废了也不是他想看到的,只是大堂之上也不敢多说什么。

“此案证据确凿,犯人江水生罪责难逃,依《大离律》当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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