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还是不太高兴,也不肯听他哄,红着眼睛,心里还觉得委屈。
京漾耐心哄了哄,又叫人把盒子拿了出去,
“别哭了,我以后不跟你玩这些了。”
傅霜抬着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势汹汹,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
“嗯。”
她渐渐收敛了心情,从他身上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宁的日子没过几天,傅霜有些受不了他每天准时准点回来捉她吃饭。
经常是她还没睡醒就被男人从床上薅下来,拽到餐厅。
她忍了半个月,终于忍不住了,愤愤甩开了男人的手,同他大吵了一架。
不过只是她单方面对他发脾气,摔筷子。
京漾不理她,也不会同她吵,冷冰冰的一坨冰山,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什么表情。
男人起初还会耐心哄她,发现没用之后干脆不出声了。
傅霜烦透了他,站在原地,板着小脸,凶了几句,从嗓子里挤出生硬的西个字。
“我就不吃。”
京漾的耐心己经消耗殆尽,勾着薄唇笑了笑,
“不吃是吧。”
“对……啊——”
同他作对的下场结果就是被他从餐厅拖回卧室,扔回床上。
傅霜摔得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爬起来,瞧见他阴鸷冷淡的神色,心头一跳,下意识往后躲,
“你想干什么?”
“不吃就做点别的事情,你总会饿的。”
京漾膝盖抵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将她捉到了身下,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摁住她的细腕,倾身,咬住她软嫩的唇瓣,舔舐吮弄。
外头日光正盛,照进屋里来,晃眼。
傅霜推开了他,从床上下来,往外跑,没两步就被逮住,抓了回来。
大难临头,她察觉出男人身上的弥漫出的狠劲,学乖了,用细细的指尖扒着他衬衣求饶,小脸抵在他胸口蹭了蹭,
“不要好不好,我还难受呀。”
但男人铁石心肠,丝毫不懂得心疼她,幽幽的眼神压下来,侵略感极强,薄唇吐出几个字,
“哪里难受?距离上一次大半个月了。”
该恢复也恢复好了。
“……”
硬的不行软的不行。
傅霜咬着唇,懒得装了,骂了两句无耻,用手去抓他,踢他。
前两天哭着闹着要做的美甲也是发挥出了作用,没几下就在他脖子上抓出了两条痕。
京漾冷着脸将她的手腕拧到身后,扯了领带捆起来,挂在床头,幽幽的目光落在她染着绯红的小脸上,轻轻地笑了一声,
“你做这个的目的是这样的吗?”
傅霜没有回答,眼角己经被逼出了泪。
她动不了,双腿还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合都合不上,
“你个禽兽!”
京漾兴致不错,捏着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亲她的脸,
“你自己不听话,哭也没用。”
他的手落在她腰间,轻点几下,撩出了火。
傅霜眼底泛着薄薄的潮色,洇红的唇吐出急促而又温甜的气息,最后的倔强是那没关上的窗帘。
天太亮了,他落在她身上的寸寸目光似有温度般,轻而易举地灼伤所到的任何一处。
“窗…窗帘。”
她呜咽着喊手疼,颠来颠去,都磨破了皮。
京漾解开了她手上绑着的领带,把人抱起来,亲了亲她的脸,温声道,
“没人看得见。”
“我不要。”
她摇头,坐在他怀里哭哭啼啼,闹了半天,那薄蓝纱帘终于拉上,遮挡住所有光线。
昏暗的环境下,空气渐渐滚烫。
京漾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很强硬,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全由他说了算。
后半程她半昏半醒,都己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等她养好了再狠狠欺负,就像今天这样,魂好似都要被冲散了,哀求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眼泪对他来说也是没有用的,他只会握着她她的腰,哄不住就冷声不让她哭。
这天过去,傅霜养了好久才好,一首对这事耿耿于怀,但也不太敢再跟他对着干,腰疼,腿软。
况且他生气的时候是不怎么顾及她感受的,哄了几句就没耐心了。
京漾知道她一日三餐按时吃之后,也不再回来监督她。
只是会在下班回来后跟她挤同一张小沙发,她用脚把人踢走之后,男人又死皮赖脸地贴了过来。
“我看你分明就是找借口欺负我。”
“嗯你说是就是。”
傅霜冷哼了声,嘴里念念有词,怨气连天,
“我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劣的人。”
只知道用蛮力威慑别人。
而且在床上的时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哭喊都没用,装晕也没用。
京漾哄了哄她,又替自己解释了一句,
“霜霜,我己经很克制了的。”
傅霜装听不见,恶意揣测他,
“你是偷偷吃药了吧?”
不然哪有人这样的,不会累吗?
京漾抱着她的腰,一点儿都不生气,勾唇笑了笑,
“嗯你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