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秦宇神清气爽地起床了。柳芳菲还在睡梦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秦宇轻手轻脚地穿衣，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妻子。
柳芳菲侧卧着，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昨晚他们忙到深夜，首到凌晨才睡下。
秦宇站在床边，忍不住俯身在妻子额头上轻轻一吻。柳芳菲微微皱眉，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他无声地笑了笑，这妮子昨晚确实累坏了。
厨房里，秦宇熟练地打着鸡蛋，平底锅里的油滋滋作响。自从回到1976，他发现自己竟然很有做饭的天赋，并且很享受这一过程。
"煎蛋好了吗？"
柳芳菲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秦宇的旧T恤，下摆刚好遮住大腿，光着脚丫走进厨房。
"马上就好，你怎么不再睡会儿？快回屋，当心着凉。"
秦宇回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妻子身上。
柳芳菲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闻到香味就醒了。今天不是要去妈那儿谈扩大养鸡的事吗？"
"机械厂要下单！"
秦宇兴奋地说，
"看来我们得加快扩建鸡舍了。"
柳芳菲却显得忧心忡忡：
"妈那边恐怕供应不上。她年纪大了，养太多鸡太累。"
秦宇点点头，把煎蛋盛到盘子里：
"每天五只鸡的订单，一年下来就是一千八百多只，能给村里带来近六千块钱收益呢。"
柳芳菲接过盘子，眉头微蹙：
"娘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固执得很。上次跟她提扩大规模，她说什么都不肯。"
"所以得你去说啊。"秦宇笑着捏了捏妻子的鼻子，
"你去说多有面子。"
柳芳菲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使唤我。
"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吃完饭，两人准备到老宅去。小龙还在老宅呢。
"小龙在老宅没事吧？"
柳芳菲突然问道。
"放心，我留了足够的麦乳精。饿不着他。"
岳母家的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几只母鸡悠闲地在院子里踱步。见到女儿女婿来了，五十出头的陈翠花擦了擦手从厨房出来。
"妈，我们有事跟您商量。"
柳芳菲拉着母亲坐下，秦宇则识趣地去院子里喂鸡。
院子里，他能听到屋内母女俩的谈话声时高时低。岳母开始似乎很抗拒，但随着刘芳菲的耐心解释，语气渐渐软化了。
"每天五只？能卖得出去吗？"
陈翠花的声音里带着怀疑。
"娘，您不知道，现在城里人就认这种散养的土鸡。机械厂厂长说了，有多少要多少，价格比市场高两成呢！"
秦宇嘴角露出微笑。柳芳菲虽然平时温温柔柔的，但说起正事来条理分明，很有说服力。
半小时后，柳芳菲得意洋洋地走出来，冲秦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搞定！娘答应扩大养鸡规模了，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负责建个正规的鸡舍，还有，你得想法解决饲料问题。"
“放心，基操而己，基本操作。”
柳芳菲又同嫂子去商量了。
秦宇蹲在挖好的虾池边，养这么多鸡，需要的虾也不在少数。这才两个客户，要拿下几个单位食堂，说不得又要翻倍。
池水清澈，数百只小龙虾在水底爬行。他蹲下身，开始仔细挑选抱籽的母虾，有水藻在水中浮沉。
“叮”的一声，
【恭喜宿主螺旋藻养虾技术实现八十倍增幅】
"螺旋藻？"
秦宇皱眉。他知道螺旋藻是高端保健品原料，价格堪比黄金，是二十一世纪价格堪比现在的黄金价，那用来养虾未免也太奢侈了。这是一种二十一世纪的最佳保健品，太空超级食物，
系统是要闹哪样，二十一世纪太空用到的东西，简首了，这是让自己用屠龙宝刀杀蚊子啊。
"怎么了？"
柳芳菲走过来，递给他一碗凉白开。
"要养鸡就要先养虾，要养虾，我们需要先建一个螺旋藻培养池...”
心说，“不会养水藻的养虾工，不是一个好司鸡。"
秦宇喃喃自语，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这是目前唯一现实的变现渠道。
“奇奇怪怪的，”
柳芳菲狐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
"我去帮嫂子准备午饭，你别太累。"
秦宇抽空去学校讲了几节课，只有讲课才能让自己排除奇怪的杂念。
下午，秦宇开始动手改造虾池。按照系统指导，他需要将现有虾池一分为二，一半养虾，另一半培养螺旋藻。好在虾池够大。有三乘西米，分成两个二乘三米的。
秦宇思索着同柳芳菲说道：
"抽空就给大伯说下，让咱俩哥正式调到养鸡场，将来可能还要分出个饲料厂，保健品厂。到时各负责一摊儿。"
秦宇也是无奈，不是自己圣母婊，现在就没可能私人办厂，跟党国混，至少人是幸福的。
"这主意不错！"
柳芳菲眼睛一亮，
"我明天就去问问大伯。"
厨房里，柳芳菲劝说着母亲。
"娘，您听我说，这回真是沾了干校专家的光。”
柳芳菲蹲在母亲陈翠花的灶台旁，手里和着面，
“秦宇意思准备20只鸡苗并从王志远堂弟那里买一百个鸡蛋送给干校。”
“日子不是这样过的，有一点钱就变着法儿祸祸。”
“这不叫祸祸，这钱本来是机械厂给干校和专家的，我们就是过下手，赚个顺水人情。”
下午回到家，秦宇就同张教授说了，他就算是项目的负责人，干校由他来落实，先给专家每人二十元补贴，秦宇没敢给太多，当年研发蘑菇蛋每人才奖十元呢。
再说他们苦惯了，肯定不舍得花，也没处花，这就有违自己初衷了，还是自己变着法儿去花吧，崽卖爷田不心疼。
托张教授把小鸡和鸡蛋送给干校，张教授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挨个检查：
"好苗子！腿粗爪大，是能长肉的品种。"
他抬头对秦宇说，
"等沼气池建好，鸡粪可以发酵产气，剩下的渣滓还是上好的肥料。这就成了循环农业了。"
秦宇同时把孵化箱和粉碎机的图纸交给张教授，
“图纸我按您要求测绘好了，做下深度研发就要靠专家组了。”
大伯也带来了五个燃气灶，两人相约明天去给干校挖沼气池。
“挖池子的事包在我身上，村里壮劳力我都安排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