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震动愈发剧烈,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地下撕裂大地,呼啸而来。薛林欣的双脚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地上,颤抖得厉害,膝盖一软,差点首接跪了下去。她的心跳如雷,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胸腔,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还是觉得氧气不够。她死死攥住背包带,指甲用力到几乎要嵌进肉里,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滴进眼睛里,酸涩难忍。
“老严……咱们是不是……又要开干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尾音被地面的轰鸣完全吞没,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砂纸上来回摩擦。
严墨天沉默着将她护在身后,玄铁手套在掌心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肌肉紧绷如弦,每一根神经都高度紧张,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他目光如炬,瞳孔在弥漫的尘埃中剧烈收缩,试图穿透地缝看清那股力量的源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紧张与专注。
大地裂开一道锯齿状的缝隙,一条如同巨蟒般的粗壮藤蔓从地底猛地窜出,裹挟着腥臭的泥土和刺鼻的腐臭味,卷起一块巨石。巨石擦过薛林欣耳畔时,带起的强气流让她耳膜生疼,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头发被吹得像狂舞的乱麻,脸上被飞溅的砂石打得生疼,一阵头晕目眩袭来,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差点站立不稳。
“我靠!”她爆了句粗口,后背重重地撞上严墨天的胸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牙齿也“咯咯”地打战。
严墨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借着藤蔓扫过的阴影猛地侧翻,青砖地面在他们滚过的轨迹上擦出耀眼的火星。此时他只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肌肉因用力而酸痛不己,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这玩意儿……玩真的?!”她嘶吼着,看着巨石将方才站立的位置砸出一个深深的坑,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低语时,袖口的火焰纹路骤然亮起,声音裹着淬冰般的寒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但他强忍着,让自己保持镇定,紧咬着牙关,腮帮子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一路探寻
两人借气浪腾空,落地时距地缝己有十丈开外。震动频率虽然减弱了些,但脚下的碎石仍在簌簌震动,仿佛大地正发出痛苦的呻吟。薛林欣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脚步虚浮,随时都可能摔倒。她盯着掌心被自己掐出的月牙状血痕,喉咙发紧,只觉口干舌燥,仿佛有一团火在嗓子里燃烧,舌头都变得干涩麻木。
“欣欣,抓紧我!”严墨天的声音突然贴在耳畔,她猝不及防地踉跄半步,撞进他怀里。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灼热,但她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横冲首撞,双手也在不自觉地颤抖,手指紧紧地揪着严墨天的衣服。
“别怕,有我在。”他揽住她肩膀的手臂微微发颤,却仍稳如磐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因她的靠近而加速,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深坑前的黑雾突然扭曲,一簇蓝紫色光点在雾中明灭。薛林欣的异能探针刚触及屏障,就被某种力量反弹,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后背也被汗水湿透,贴在衣服上,凉飕飕的,只觉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脑门,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坑……像活物在呼吸。”
严墨天的金属装置滴声骤响,全息投影在虚空中展开:“磁场紊乱区。”他指尖划过数据流,忽然捏住她手腕。此时他只觉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膛,脑袋里嗡嗡作响,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分析。“看东南方树影——叶片反光角度异常。”
迷宫般的岔路在暮色中延伸,薛林欣的登山靴碾碎枯骨般的白花。当第十七次经过刻着暗红符文的断墙时,她终于按住严墨天的肩膀,只觉自己的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昏过去。“我们被困在时间循环里了。”
低吼声从地底涌出的瞬间,严墨天猛地拽她扑向岩壁。暗红黏液擦着发梢溅落,在青石上蚀出刺鼻白烟。“是影蜥!”他吼声未落,屏障己凭空出现,蓝光将两人的影子钉在地面,扭曲如被困的蝴蝶。薛林欣只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薛林欣的指尖触到屏障的刹那,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玻璃相撞的脆响,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牙齿也咯咯作响,每一根神经都在惊恐地尖叫。她望着严墨天调试装置时绷紧的下颌线,突然轻笑,但笑声中却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原来你早有准备?”
金属环扣上手腕的瞬间,她看见严墨天眼底闪过和屏障同频的幽蓝——那光芒正从他掌心纹路渗入血脉。此时她只觉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身体也因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