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由里子神秘兮兮地凑近，“不过这不是重点！”她摘下手链，“真正的惊喜是这个！”
波本：“……一条手链？”
“错！”由里子首接把手链套在他手腕上，“现在请看。”
萩原的灵体出现在房间里：“嗨，zero。”
波本：“……？？？”
由里子期待地瞪大眼睛，等着看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快哭啊！快抱着研二痛哭流涕啊！她都准备好纸巾了！
波本冷静地推了推萩原半透明的身体，“全息投影？新技术？”
由里子：“哈？？？”这是什么脑回路？
萩原：“喂喂，我是真的好吗？”
波本挑眉看向由里子：“你又在搞什么鬼？”
由里子崩溃，“不对不对！剧本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才对啊！”
波本抽了抽嘴角，想象到那个场面，感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看来我们翻车了呢。”萩原无奈摊手。
由里子无语。
波本揉了揉她的脑袋：“笨蛋，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恶作剧吗？”
由里子委屈巴巴：“可是萩原真的是鬼魂啊。”
波本这才仔细打量萩原，突然伸手穿过他的身体：“还真是？”
萩原无奈：“现在才信？”
波本若有所思：“所以你之前说的是真的？还有拆弹，也是萩原教你的。”
“你一点都不配合，我期待了好久的说。”
波本突然坏笑：“要不，我重新演一遍？假装被吓哭？”
由里子眼睛一亮：“真的？”
“假的。”波本弹了下她的额头，“这么幼稚的事只有你会想出来。”
“不过下次一定要说清楚，我差点掏枪了。”
由里子缩了缩脖子，她还不想死。
“布尔小甜甜，”波本突然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凑近，手指卷着由里子的金色卷发，“能麻烦你去帮我买杯咖啡吗？”
由里子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噫！你被贝尔摩德附体了吗？”
“怎么会呢，”波本继续用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语气说，“只是习惯想在谈话的时候喝而己。作为交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甜品券，“新开的限定款蛋糕。”
由里子的眼睛立刻亮了，“我现在就去！”她抓起包就往外冲。
看着由里子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萩原吹了声口哨：“Zero，没想到你哄女孩子这么有一套。”
“闭嘴。”波本瞬间恢复面无表情，拽着萩原半透明的手臂往厨房走。
厨房门刚关上，波本就一拳穿过萩原的胸口砸在墙上：“还真的是幽灵。”
萩原委屈地揉着并不存在的伤口：“都说了是真的！由里子第一次发现我的时候都被吓晕了呢。”
波本嘴角抽了抽，突然伸手捏住萩原的脸颊往外扯，当然，手指首接穿了过去。
“虽然不痛但这很没面子诶，zero！”
“……真的是你啊。”波本的声音突然哑了，他转身假装整理餐具柜，“当年爆炸的时候，我和苏格兰赶到现场只看到……”
沉默在厨房蔓延。
“喂喂，别这么沉重嘛。”萩原飘到波本身后，试图拍他肩膀却拍了个空，“我现在不是挺好的？还能帮你们卧底呢！”
波本突然转身，眼神锐利：“说到这个，你能听到所有人的谈话？”
“只要在由里子或者手链为中心周围500米内。”萩原比划着，“实验室路线图就是我进去打探的。”
“原来如此。”波本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萩原显然知道波本在想什么，他飘到窗边，“我可以去打探情报，但平常的任务还是得跟在由里子身边，她以后的任务只会越来越危险，有我在还可以提醒她……”
波本轻笑，“没想到幽灵也会操心。”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闭嘴。
由里子踢开门，怀里抱着两个蛋糕盒：“我买了草莓和巧克力的！”
……好安静！她突然警惕地看着两人，“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在夸你拆弹技术进步神速。”波本面不改色地撒谎。
萩原飘过去戳由里子的脸颊：“他说你比警校时的松田还莽撞。”
“喂！hagi！”波本瞪眼。
由里子气鼓鼓地把巧克力蛋糕盒放在桌上，“我就知道！”
“所以？”她插着腰，“你们偷偷摸摸商量了什么？”
波本叹了口气，打开蛋糕盒：“我提议……在需要重要情报时，能不能借用你的手链？”
“就这？”由里子挖了一大勺草莓蛋糕塞进嘴里，“首接说不就好了。”她晃了晃手腕，“反正研二平时也总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
萩原抗议：“我那是防止你作死！”
波本难得露出真诚的微笑：“谢谢。”他顿了顿，“不过要绝对保密。”
“知道啦~”由里子拖长音调，“作为报酬，陪我吃完这些蛋糕！”
正当波本无奈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由里子嘴里塞满蛋糕含糊不清地问。
“是我，伏特加。”门外传来沉闷的男声，“琴酒大哥让你立刻去格斗场。”
由里子的叉子掉在盘子里。波本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这么晚了？”
两人将门打开，伏特加宽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的墨镜下滑，目光在由里子和波本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桌上两个吃了一半的蛋糕上。
“……打扰了？”伏特加的语气微妙，“琴酒大哥说要检查你格斗术的练习情况。”
我靠，又不是他教的，他检查个鬼！
由里子虽然无语但还是立马答应，“我马上去！”
她抓起外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波本老师，剩下的蛋糕不许偷吃！”
伏特加的表情更古怪了。
走向格斗场的路上，伏特加终于忍不住：“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吃蛋糕啊。”由里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伏特加欲言又止，这么晚了，他还以为布尔酒为了气大哥，带着波本回去干什么不可言喻的事呢。
他最后推了推墨镜：“琴酒大哥心情很差，你自求多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