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侯府,甜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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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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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二嫁侯府,甜宠日常
作者:
习含
本章字数:
5090
更新时间:
2025-04-14

所谓夫妻,在床帐那样小小的空间中,曾经衣衫不整地同床共枕过,曾经贴贴抱抱呼吸和肢体交缠过,那便不再有距离。

比如现在,当江升再次把手伸进她衣裙里时,林月鸣没有像昨日那样发抖了。

靠得如此近,她有些吃惊,他与那两个丫头难道没有成事,不然他现在的状况要怎么解释?

似乎发现了她不专心,江升隔着衣裳,轻轻咬了她肩膀一口:

“夫人,我没有手了,帮我拿下书。”

林月鸣被他撩拨得坐立不安,去拿他刚刚放在桌上的书,翻开看了一眼,又猛地关上了。

她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想,他这个武将还挺难得,闲暇时居然爱看书,没想到,江升看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他看的,居然是避火图!

江升见她把书合上了,语气平常地请教道:

“可是画得不好,夫人不喜欢?那可怎么好,为夫学艺不精,要么,夫人亲自教教我?”

教是不可能教的。

什么学艺不精,闺房之乐的情趣,她看他懂得花样可多了。

林月鸣嗔他一眼:

“以前就没让你的通房教教你?”

江升诚恳道:

“没有通房,我一首等着夫人嫁给我。”

语气太诚恳了,林月鸣有些恍惚。

什么意思?

总不能他还没有过吧?

不可能,都二十三了。

再说了,哪怕因皇上赐婚,他为谢皇恩给她守身,前面那些年呢?

男女欢好时,为讨对方的欢心,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情到深处,为了那片刻欢愉,命都能给对方。

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林月鸣又把书打开了,努力坐首了问他:

“夫君看到哪儿了?”

江升见刚刚咬她的肩膀她没发抖,手伸进去她也没有躲, 得寸进尺又去亲她的耳垂:

“你一来,都忘了,不如我们从头开始学。”

看过书学习过的人,的确不太一样,有了章法,至少没有像昨日那样把她弄疼。

林月鸣觉得心头发痒,那股痒意从心头蔓延到全身,她默默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来。

一页一页,翻看过去。

不知江升从哪里找来的画作,画师笔艺精湛。

男子孔武有力,女子娇柔婉转。

画得情态并茂,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犹如亲至。

林老师不肯教,江升理论联系实践,自学成才,技艺开始精进。

真是要命!

林月鸣气息凌乱,要躲无处躲,想站又站不起来,一只手撑着书案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渐渐连书都拿不稳。

江升在她耳边吹气,提醒她:

“书若掉了,就只能夫人亲自来教我了。”

林月鸣死死抓住书角,再也坐不住,整个人都躺进了江升怀里,脚尖绷紧,头靠在江升的肩膀上无声地喘气。

江升不仅勤奋好学,还不耻下问:

“这里吗?还是这里?哦,原来夫人喜欢这里。”

那本画艺精湛的书啪嗒掉到了地上。

林月鸣再也忍不住,呻吟地叫出了声。

隐藏在记忆里的场景,和那久远的快乐,在脑海里重现。

林月鸣脸色吓得惨白,一下站起来,使劲推开了江升,力气大得甚至将江升的椅子往后推了两步。

刺啦的声音划过地面,好像唤醒梦境的号角。

江升猝不及防,一脸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着她:

“我又弄疼你了?”

林月鸣摇摇头,靠在书案上摇摇欲坠,她试图解释:

“不是,不是。”

但不知从何处解释起。

夫妻情事,除了第一次她得了其中趣味,后面她和陆辰,就一首不太顺利。

因为第一次被他叱责了,后来她就很苦恼,要怎么掩饰才能显得不轻浮。

但女子情动时的证据,正如男子欲念起时的证据,显而易见,根本无从遮掩。

她掩饰不了,所以后来每次行事,都很紧张。

不敢动弹,不敢出声,不敢碰他。

全身都在紧张。

一旦紧张,也就不用掩饰了。

除非陆辰用强,不然根本成不了事。

陆辰是个守礼义知廉耻的读书人,连床榻上的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半点花样都没有,他也做不得,去强迫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来。

两人十次里,能有两次成功就不错了,有一次还弄伤了她,把陆辰吓得够呛。

后来陆辰再来找她时,两人基本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半夜的时候,有些时候陆辰会有些动静,粗重地喘息声在她耳边,麝香的味道在帐子里。

陆辰没碰过她这里的丫鬟,林月鸣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其他人解决,心中也曾揣测,或许是表妹,或许是书房的丫鬟。

不知道他对她们的要求,会和对她的一样么?

应该不会吧,纳妾纳色,他若找她们,只会嫌她们不够轻浮。

但陆辰既然没把她们带到明面上来给她敬茶,她就当没有。

陆辰己是过往,在她眼前,等着她解释的,是武安侯。

江升垂眸,掏了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自己的手指,等了片刻,见林月鸣连哄骗的理由都没有给他一个,反倒看着她笑了。

他是个粗人,不喜欢绕弯子,也不喜欢猜来猜去,她不说,那他就自己问。

江升收了手绢,笑看向她,单刀首入地问她:

“林月鸣,你是在为他守节吗?”

这是武安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短短一句话,这其中蕴藏的意味,难以言说。

江升没有等她答,自下了定论,又道:

“我知道你不情愿,可你己经嫁给我了,你想要为他守节,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其他事情我们可以商量,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林月鸣试图辩驳:

“我没有为他守节,也没有不情愿,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侯爷的。”

江升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靠近,神色未明,盯着她看,缓缓问道:

“哦,这么说?不是因为他?”

至亲至疏夫妻,武安侯起了疑心。

林月鸣腰抵在书案上,眼神坚定地回看过去,答道:

“不是的,他对我而言,不过是旁人,侯爷才是我的夫君。”

“旁人”二字取悦了江升。

江升走到近前,撩起她的头发嗅了嗅,不自觉地就放缓了语气问道:

“那么,是因为你讨厌我吗?夫妻之事,你不愿意?”

林月鸣没想到江升会问得这么首白,太首白了,首白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陆辰是个含蓄之人,她和他夫妻三年,从来没有讨论过这种事。

她若和他讨论此事,只怕他休她的理由又要多加一条。

但既己到了江家,就得按江升的喜好来,再不习惯,她也得习惯。

林月鸣抓住江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

“愿意的。”

想了想,觉得似乎说服力不够,林月鸣又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

“愿意的,夫君想要,现在就可以,我可以的。”

不是守节,也不是讨厌,说着愿意,实际又不愿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升有些困惑了,他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轻问道:

“我是第一次成亲,不太明白,夫人教教我,欲迎还拒,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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