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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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神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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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8960
更新时间:
2025-04-05

月光在银弓的星纹凹槽里凝成冰晶,落子霖指尖残留的梅子油正缓慢渗入暗袋金线。

她数着安子俊喉结滚动的次数,第三次时突然用后槽牙咬破含在舌底的盐渍梅片——师父说过,当谎言的种子即将发芽,就让真相的苦味先漫过齿关。

"唔..."少女从喉间挤出幼鹿般的呜咽,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似的阴影。

她故意让沾着糖霜的梅脯从袖口滑落,在落地前用脚尖勾起半片桃花托住,整套动作像是被风吹歪的糖画,笨拙得恰到好处。

安子俊的银丝护腕擦过她颈后朱砂痣时,骨笛突然发出蜂鸟振翅的颤音。

落子霖闻到他披风上残留的星斑蛙腥气,混着天山冰泉冷香竟与药庐蛊虫罐的气味重叠。

她猛地想起昨夜柳鸿鹄偷换师父药柜时,那些装着西域蛊虫的青瓷瓶也是这样泛着幽蓝冷光。

"这梅子..."安子俊的尾音带着试探的钩子,指尖擦过少女掌纹间未愈的伤口。

那些与血玉同色的珠粒遇热便化作胭脂色的雾,在两人之间晕开浅淡的甜腥。

落子霖突然踮起脚尖,将整颗盐渍梅子塞进他微启的唇间。

月光恰好在此刻掠过她鼻尖的桃花,融化的糖霜顺着指节滴在银蟒扣上,与血玉碎屑融成某种蛊虫卵的纹路。

她感觉到柳鸿鹄腕间星宿图的光斑扫过后颈,那是约定好的撤离信号。

三十步外的柳鸿鹄正蹲在珍禽院的琉璃瓦上。

他腕间的二十八宿图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指尖星砂洒落时惊醒了笼中沉睡的金丝雀。

当第三粒星砂坠入朱鹮鸟的食槽,整个珍禽院的铜锁突然同时发出蚕食桑叶般的细响——这正是他们上个月在苗疆学会的"百蛊叩门"之术。

"哑...哑巴!"落子霖突然指着自己的喉咙比划,发间银铃随着夸张的摇头晃脑叮咚作响。

她故意让袖中藏着的盐梅酒洒在裙裾,浓烈的酸气立刻盖住了血玉特有的铁锈味。

安子俊的瞳孔在闻到酒香的瞬间收缩成针尖状,那是今晨试毒时星斑蛙暴毙前的反应。

少女突然抓起他的披风擦脸,半融的糖霜混着朱砂痣上的伪装药膏,在银丝暗纹上晕开海棠色的污渍。

当她咧开嘴露出沾满梅子渣的牙齿时,安子俊注意到她左侧虎牙缺了道月牙形的豁口——与三日前潜入王府盗取兵符的小贼齿痕完全吻合。

珍禽院方向突然传来孔雀尖锐的啼鸣。

柳鸿鹄怀里的雪翎鸡正扑腾着洒落金粉,那些从西域进贡的珍禽尾羽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他故意踢翻装着天山冰泉的铜盆,冰水顺着屋脊流进安子俊的银弓凹槽,凝结的血玉碎屑遇冷立刻褪成桃瓣的淡粉。

落子霖趁机将最后半块桃脯按进对方掌心,指尖划过生命线时留下道带着盐粒的划痕。

当安子俊因刺痛下意识松手的刹那,她突然模仿师父药庐里那只会学人咳嗽的八哥,从胸腔深处挤出串带着梅子酸气的傻笑。

月光在此刻被游云遮蔽,骨笛的蜂鸣转为绵长的叹息。

安子俊望着掌心渐渐融化的桃脯,那些糖霜正沿着掌纹渗入方才被划破的伤口。

他突然想起边关月夜篝火旁,那位总爱在箭囊里藏蜜饯的副将——被毒箭穿喉前也是这般将染血的杏脯塞进他战甲夹层。

少女的身影己消失在桃林深处的雾霭中,唯有那枚嵌着血玉碎屑的银蟒扣,正静静躺在他染了梅子酒的披风褶皱里。

安子俊用舌尖顶住齿间梅核,尝到某种与苗疆蛊毒同源的苦涩,而珍禽院方向飘来的雪翎鸡绒毛,正轻轻落在他尚未合拢的掌心。

月光在银弓凹槽里凝成细小的冰棱,落子霖藏在袖中的手指突然触到梅启贤特制的软鳞甲。

这层浸泡过九十九种解毒药材的护甲此刻正渗出冰凉药汁,提醒她安子俊掌心的温度己灼伤秘密。

"梅子要配着月光嚼。"安子俊忽然开口,战神铠甲上凝结的霜花簌簌而落。

他指尖捻着那枚沾了糖霜的盐渍梅,剑眉下的阴影里藏着蛊虫噬咬般的审视,"就像边关的雪要就着血咽。"

落子霖感觉后颈的朱砂痣开始发烫,那是师父埋下的追踪蛊在预警。

她佯装被夜风呛到,踉跄着撞向对方胸膛,发间银铃故意蹭过安子俊的喉结。

这个角度刚好能让暗袋里的血玉碎屑漏进他战甲缝隙,却意外瞥见战神锁骨处有道与师兄如出一辙的刀疤。

"小心。"

安子俊的手掌托住她后腰时,少女闻到了星斑蛙特有的苦杏仁味。

这味道本该在三步内致人麻痹,可战神指腹过她腰间软甲的动作,却像极了师兄教她解连环锁时的耐心。

月光突然穿透云层,照亮他唇角扬起的弧度——那抹笑如同淬毒的银针,精准刺破了她用十九层伪装织就的盔甲。

三十步外突然传来玉箫清鸣。

苏逸尘白衣胜雪的身影出现在曲廊尽头,腰间玉佩与珍禽院的铜锁发出共鸣。

这位以冷峻著称的王府谋士此刻眼尾含笑,手中折扇轻点间,满地桃花突然化作荧光流转的星图。

"安将军好雅兴。"苏逸尘的嗓音浸着寒潭水汽,目光扫过落子霖发间银铃时顿了顿,"这西域雪蚕丝编的铃铛,倒是与将军当年缴获的胡服舞衣颇为相配。"

落子霖感觉心跳漏了半拍。

她故意让手腕上的软鳞甲蹭过安子俊的银丝护腕,金属相触的瞬间迸发出幽蓝火花。

这原本是为触发血玉蛊毒设计的机关,此刻却成了掩饰慌乱的绝佳道具——当战神鎏金面具因火花偏移半寸,露出那道与师兄极其相似的眉峰时,少女杀手终于尝到了师父说的"谎言之苦"。

安子俊突然俯身凑近,战甲上的冰棱碎在她鼻尖:"哑巴姑娘的手,倒是比御医还会诊脉。"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后朱砂痣,那里埋着的追踪蛊突然疯狂扭动,"这诊金..."

落子霖在对方指尖即将触到软鳞甲的刹那,猛地将整包盐梅糖霜抛向空中。

月光穿过糖粉织就的雾帐,将两人身影投射在苏逸尘的折扇上,竟诡异地拼成西域图腾的模样。

她借着这刹那的遮蔽旋身后退,却撞进带着天山冰泉冷香的怀抱。

"小心脚下。"

苏逸尘的折扇稳稳托住她后仰的身形,扇骨间暗藏的星砂簌簌而落,在地面拼出与柳鸿鹄腕间相同的二十八宿图。

落子霖感觉腰间软鳞甲突然收紧——这是师父给的警示,说明王府地底的机关阵己被触发。

她慌忙挣开谋士的搀扶,却见安子俊正用银弓挑起她遗落的桃木发簪。

"姑娘的簪子..."战神眼底浮起她读不懂的涟漪,"很像我少时养过的云雀尾羽。"

这句话如同苗疆的摄魂铃,震得落子霖耳中嗡鸣。

她想起昨夜柳鸿鹄偷换药柜时,那些装着西域蛊虫的青瓷瓶底,全都刻着相同的云雀图腾。

少女本能地伸手去夺,指尖触到发簪的瞬间,安子俊突然翻转手腕,用弓弦在她掌心勾出个血玉形状的印记。

剧痛让落子霖清醒过来。

她猛地咬破舌尖,将混着蛊毒的鲜血化作凄婉哭腔。

这招"杜鹃啼血"本该让对手心脉滞涩,却因安子俊突然抚上她眼角的动作溃不成军——战神常年握剑的粗粝指腹,此刻竟带着春风化雪的温柔。

"别哭。"他的叹息惊飞了栖在屋檐的夜枭,"梅子很甜。"

当第一滴融了血玉的泪珠坠入池塘,水面突然泛起七彩涟漪。

落子霖在安子俊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看见自己伪装剥落的倒影——发间银铃化作毒蝎尾针,糖霜梅子裂开露出蛊虫獠牙,而那个精心设计的"笨拙哑女",此刻正像扑火的飞蛾般贴近致命温暖。

破晓的钟声在此刻敲响。

落子霖慌乱中踩到苏逸尘遗落的星砂,整个人向后跌入荷花池。

冰水漫过口鼻的瞬间,她听见安子俊银弓震动的嗡鸣,以及谋士折扇开合的脆响。

少女杀手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战神鎏金面具折射的晨曦,正将那些未成形的蛊毒幻象烧成灰烬。

荷塘的涟漪将最后一抹月光揉碎成银屑,安子俊的银弓倒影在水面微微震颤。

他屈指轻弹弓弦,惊起的水珠凝成七颗星子坠入涟漪中心,正对应着北斗方位:"梅子沾了雪翎鸡的绒毛,味道倒是新鲜。"

池底的血玉碎屑随着他的话语泛起幽光,竟在水面映出少女仓皇逃窜的残影。

安子俊忽然解下披风浸入池中,银丝暗纹裹挟着梅子酒香,将血色幻象绞成细碎的胭脂雾。

当第三朵残荷被染成朱砂色时,他对着水面倒影轻声呢喃:"哑巴姑娘可还识得归路?"

夜风卷着这声叹息掠过重檐,将星斑蛙的腥气吹进珍禽院的琉璃瓦缝。

柳鸿鹄正蜷在孔雀笼顶的阴影里,腕间二十八宿图泛着病态的暗红。

他盯着掌中雪翎鸡尾羽上沾着的金粉,忽然想起三年前师父将紫玉宝簪刺进他琵琶骨时的冷笑——那支本该属于他的传家簪,此刻正插在王府最得宠的舞姬发间。

"连只鸡都比人金贵。"他自嘲地扯动嘴角,暗器囊里特制的鸡喉剪硌得肋骨生疼。

这是用苗疆陨铁打造的偷鸡工具,刀刃上淬着能让禽鸟暂时失声的蛊毒。

可当他的指尖触到雪翎鸡温热的羽毛时,笼中突然传来金丝雀扑棱翅膀的声响。

柳鸿鹄的动作僵在风里。

珍禽院的铜锁此刻正发出细碎的啃噬声,那些他亲手洒下的星砂在月光下蜿蜒成蛊虫的形态,竟与苏逸尘折扇坠着的玉铃铛纹路惊人相似。

他忽然意识到今夜的风向不对——本该往东的夜岚裹挟着冰泉冷香,将雪翎鸡绒毛吹向安子俊所在的荷塘。

"晦气!"他低咒着将特制的鸡食袋抖开,里面混着西域迷魂草籽的粟米簌簌而落。

笼中珍禽突然集体发出怪异的吞咽声,孔雀尾羽上的眼状斑纹在月光下诡异地转动起来。

柳鸿鹄的后颈瞬间沁出冷汗,腕间星宿图的光斑竟随着禽鸟啄食的节奏明灭闪烁。

当最后几粒粟米滚进朱鹮鸟的食槽,西北角的铁笼突然传来"咯"的轻响。

柳鸿鹄条件反射地甩出鸡喉剪,却在看清笼中物时瞳孔骤缩——那是只通体雪白的西域鹦鹉,羽冠上别着支眼熟的紫玉宝簪。

月光穿透簪头的缠丝纹路,在地上投出与梅启贤药庐符咒相同的图腾。

寒风卷着冰碴擦过他耳际,柳鸿鹄突然听见背后传来细碎的私语声。

那声音像无数把生锈的剪子划过铜盆,惊得他腕间的星砂簌簌掉落。

当他屏息凝神去听时,却只余孔雀梳理羽毛的沙沙响动。

"见鬼..."他迅速将雪翎鸡塞进特制的隔温囊,指尖触到禽鸟温热的胸腔时,突然感知到某种类似人类心跳的震动频率。

这个发现让他寒毛倒竖,偷鸡剪上的蛊毒鳞粉不慎洒在鹦鹉笼的铁锁上,竟腐蚀出个与二十八宿图完全吻合的缺口。

夜枭的啼叫划破寂静,柳鸿鹄借着珍禽院灯笼骤灭的瞬间翻上屋脊。

怀中的雪翎鸡突然剧烈挣扎,尾羽扫过他颈侧时留下道渗血的划痕。

他吃痛松手的刹那,禽鸟扑棱着翅膀撞向苏逸尘寝殿的琉璃窗,洒落的金粉在月光下凝成句残缺的苗疆咒文。

更夫的梆子声恰在此刻传来,柳鸿鹄咬牙将特制的鸡鸣哨含进口中。

这用天山冰玉雕琢的哨子本该发出禽鸟求偶声,此刻却在他染血的唇间吹出婴泣般的颤音。

珍禽院顿时炸开锅,所有笼中鸟都疯狂撞击着铁栏,连池中鸳鸯都扑腾着翅膀跃上围栏。

柳鸿鹄在混乱中瞥见苏逸尘的白衣闪过月洞门,谋士手中的折扇正指向他藏身的屋脊。

他慌忙将最后一把星砂抛向空中,那些暗红色的颗粒遇风即燃,在夜色里炸开成虚假的流星雨。

借着这片刻混乱,他纵身跃向王府外墙,却听见脚下传来雪翎鸡诡异的咕哝声。

那声音像极了人类压抑的嗤笑。

寒风突然调转方向,裹着珍禽院特有的腥臊气灌进他后领。

柳鸿鹄的轻功步法在瓦片上踩出凌乱的鼓点,腕间二十八宿图的光斑正以惊人的速度黯淡下去。

当他翻出围墙的刹那,怀中的雪翎鸡突然发出声清晰的叹息,惊得他险些从屋檐滚落。

"谁?!"他猛地回头,却只见珍禽院的铜锁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冷光。

那些本应沉睡的禽鸟此刻齐刷刷望着他逃离的方向,孔雀尾羽上的眼状斑纹仍在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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