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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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晚枫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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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12090
更新时间:
2025-04-16

药杵滚落车板的脆响里,落子霖攥着车帘的手指节发白。

月光穿透青纱的孔隙,在夜澜风侧脸映出斑驳的缠枝纹,那些暗金纹路像活过来似的,顺着脖颈没入被毒血浸透的衣领。

"这纹样丑得像蚯蚓爬。"她扯过左羽裳的药箱翻找银针,瓷瓶碰撞声掩住尾音的颤抖。

段晚枫佩剑的嗡鸣越发急促,剑穗上褪色的梅花结扫过她手腕,与安子俊衣襟里晃出的双鱼佩重叠成刺目的红。

左羽裳忽然吃吃笑起来,染血的药匙在指尖转出残影。

沾着段晚枫心头血的胭脂在落子霖唇上绽开妖异的纹路,月光扫过时竟与夜澜风颈间青蚨印记遥相呼应。"小霖儿可知,鹤顶红混着言灵蛊的血..."

"闭嘴!"落子霖甩开她的手,银链倒钩刮过车壁迸出火星。

掌心突然触到夜澜风冰凉的手指,那些刻意压制的记忆翻涌而上——也是这般寒雨夜,竹师兄被师父按进药池时,指甲抠着池沿泛出的也是这种青白色。

车帘外传来柳鸿鹄的闷哼,马车猛地转向避让山石。

颠簸间夜澜风滚进她怀里,后心那道贯穿伤擦过她腰间香囊,鹤顶红的甜腥混着腐肉气息冲得人眼眶发涩。

落子霖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银针蘸着药汁扎进他腕间三阴交。

"青蚨蛊最忌情动。"左羽裳幽幽的声音贴着耳际爬来,冰凉指尖突然按住她刺穴的手,"你抖什么?"

针尖在皮肉上划出细痕,夜澜风无意识攥住她袖口的梅花暗纹。

落子霖盯着那截泛灰的指尖,想起三日前安子俊接过同心蛊时,也是这样攥着她的衣角。

药杵滚到脚边撞开暗格,段晚枫佩剑出鞘三寸,寒光里映出她唇上正在消退的血痕。

"他中的是苗疆千丝引。"左羽裳忽然撩开夜澜风染血的衣襟,心口蛛网状黑纹正顺着缠枝纹蔓延,"若要我说,这纹路倒是比梅启贤药池里的符咒好看些..."

落子霖猛地扣住她手腕,淬毒银针抵住那抹妖异的笑:"师姐莫不是想念师父的洗髓丹了?"车外惊雷炸响,电光透过纱帘的刹那,她看见夜澜风睫毛颤动,青蚨印记在颈侧鼓动如活物。

指尖突然传来微弱暖意,夜澜风灰败的唇间溢出气音:"...霖..."这个称呼惊得落子霖险些脱手银针。

安子俊在醉仙楼接蛊时,被言灵术反噬呢喃的也是这个字。

她慌乱中扯过药箱里的鹿皮手套,却碰翻了盛着蛊虫的琉璃盏。

左羽裳突然伸手接住坠落的蛊虫,琥珀色虫卵在她掌心泛着荧光:"你猜,梅老头若是知道最得意的药人还在喘气..."话未说完,马车突然剧烈颠簸,夜澜风腰间的缠枝佩撞上药箱,竟与暗格里段晚枫的剑穗发出共鸣。

落子霖趁机按住夜澜风命门穴,掌心传来的微弱脉动让她心头骤紧。

这脉象与三日前竹师兄毒发时如出一辙,连蛊虫躁动的频率都分毫不差。

车帘外飘来柳鸿鹄的警告:"过瘴林了!"

瘴气渗入车厢的瞬间,夜澜风颈间青蚨印记突然泛起金光。

落子霖怔怔看着那些缠枝纹路游蛇般爬向锁骨,恍惚又见药池里竹师兄背上浮起的血色符咒。

当年她躲在屏风后,看着师父用金针将符咒刻进师兄骨血,此刻夜澜风皮肤下蠕动的,分明是同样的蛊纹。

"心疼这纹样了?"左羽裳的药匙突然戳中她腕间穴位,鹿皮手套应声而落。

夜澜风心口的蛛网黑纹己蔓延至喉结,与青蚨印记纠缠成诡异的图腾。

落子霖猛地咬破下唇,混着鹤顶红的血珠滴在他颈侧,黑纹竟如活物般退避三寸。

车窗外瘴气凝成鬼手形状,柳鸿鹄甩进来的解毒丸砸在药箱上。

左羽裳忽然抓起三枚银针,分别刺入夜澜风的百会、膻中、气海:"小霖儿可要瞧仔细了,这才是真正的千丝引。"

针尾震颤的嗡鸣声中,夜澜风突然睁眼,瞳孔里流转的金色缠枝纹与落子霖唇上残血相映。

他沾满毒血的手抓住她腕间银链,倒钩刺破皮肤渗出的血珠,竟与段晚枫剑穗的梅花结同时泛起荧光。

"当年竹逸风被种下同命蛊时..."左羽裳话音未落,夜澜风突然咳出黑血,喷溅在落子霖袖口的梅花暗纹上。

那些金线绣制的花瓣遇血即活,顺着银链缠上她手腕,在皮肤表面烙下细小的缠枝纹。

暗格里段晚枫的佩剑突然破匣而出,剑锋挑开夜澜风染血的衣襟。

落子霖望着他心口渐渐成型的梅花状疤痕,耳边轰鸣着安子俊那日醉后的呢喃:"...师兄的蛊毒,原是要用至亲之血..."

雷声碾过车顶的刹那,左羽裳忽然安静下来。

她倚着药箱打量正用银针封穴的落子霖,染着丹蔻的指尖轻轻划过夜澜风心口的疤痕,眼底流转着某种近似怜悯的光。

车窗外飘进的瘴气在她发梢凝成霜色,像极了梅启贤药池上终年不散的寒雾。

马车碾过碎石时,左羽裳的银丝流云履突然抵住药箱边缘。

她斜倚着厢壁,领口松散的孔雀蓝衣襟滑落半肩,露出锁骨处与夜澜风相似的缠枝纹。

月光穿过翻飞的车帘,在她眼尾投下跳跃的光斑,像是某种蛊虫在皮肤下游走。

"小霖儿的梅花针法越发精妙了。"她忽然用染着丹蔻的指甲刮擦药箱铜锁,刮擦声与夜澜风腕间银链的震颤诡异地同步,"梅老头若是瞧见,怕是要把洗髓丹当糖豆喂你。"

落子霖捏着银针的手指微顿。

药箱暗格里渗出段晚枫佩剑的寒气,混着左羽裳衣襟间飘出的曼陀罗香,在车厢织成粘稠的网。

她垂眼避开师姐探究的目光,却见夜澜风颈侧的青蚨印记正随着柳鸿鹄的策马节奏忽明忽暗。

车帘外忽有冷风灌入,左羽裳广袖翻飞间,三枚淬毒银针擦着落子霖耳际钉入厢壁。

针尾缀着的孔雀翎在月光下泛起幽蓝,恰与夜澜风心口蛛网黑纹的走向重合。

"师姐的千蛛引倒是越发像蜘蛛精吐丝了。"落子霖冷笑,指尖银针突然转向刺破自己虎口。

血珠滴在夜澜风唇间时,那些游走的黑纹竟如见光的蜈蚣般蜷缩后退。

左羽裳忽然抚掌而笑,发间银雀钗振翅欲飞:"难怪梅老头总说你是天生药人,这血..."她话音戛然而止,染血的药匙突然挑起夜澜风的下颌,"这般好用的血器,拿来救这寻仇的蠢货岂不可惜?"

"寻仇?"落子霖猛地攥紧染血的鹿皮手套。

暗格里的蛊虫突然集体骚动,琉璃盏撞击声里,她恍惚看见竹师兄被金针封穴时,药池水面也泛起过这般涟漪。

车轮碾过树根的颠簸中,左羽裳忽然俯身贴近。

她领口垂落的琥珀坠子晃过夜澜风苍白的唇,内里封着的蛊虫卵突然发出萤火微光。"三个月前,这位夜少侠单枪匹马挑了岭南五毒教,却在庆功宴上中了千丝引——你猜他在找什么?"

落子霖的银针在夜澜风腕间划出细痕。

月光扫过他紧蹙的眉峰时,那些痛苦神色竟与安子俊毒发时的模样重叠。

车帘外飘来柳鸿鹄的竹哨声,惊起林间宿鸟,振翅声里混着左羽裳的轻笑:"他说要找梅启贤讨个公道呢。"

药箱突然传来叩击声,段晚枫的佩剑在暗格中嗡鸣不止。

落子霖望着夜澜风心口渐渐成型的梅花状疤痕,忽然记起那日醉仙楼里,安子俊将双鱼佩按在她掌心时的温度。

当时窗外细雨也如今夜,将梅师兄衣摆的血迹晕成桃花瓣的形状。

"公道?"她忽然扯动嘴角,银链倒钩刮开车帘。

月光如瀑倾泻在夜澜风脸上,照亮他睫毛上凝结的毒血,"梅启贤的徒弟谈公道,就像..."琉璃盏中的蛊虫突然集体转向左羽裳,振翅声打断了她未尽的话语。

左羽裳的染血指尖抚过夜澜风心口疤痕,在月光下勾出妖异的金线:"就像用鹤顶红熬甜汤,是不是?"她忽然压低声音,发间银雀钗的尾羽扫过落子霖手背,"但你不好奇么?

千丝引需用施蛊者心头血做引,能让他心甘情愿献血的..."

落子霖猛地扣住她手腕,淬毒银针抵住那抹戏谑的笑。

夜澜风突然在昏迷中攥紧她袖口,青蚨印记在颈侧鼓动如活物,与段晚枫剑穗上的梅花结产生微妙共鸣。

暗格里传来琉璃盏碎裂的脆响,无数蛊虫顺着厢壁爬上夜澜风的衣襟。

"比起寻仇缘由..."她突然翻转银针挑开夜澜风的领口,腐肉气息中混着某种熟悉的药香,"我更想知道,究竟是何等蠢货会中这种不入流的蛊。"

左羽裳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成线,药匙忽然敲响琉璃盏残片。

蛊虫们应声钻入夜澜风的伤口,他灰败的皮肤下顿时鼓起游走的脉络。

段晚枫的佩剑突然破匣而出,剑锋映出左羽裳骤然变冷的神色:"说起蠢货...苏逸尘那包解药倒是掺了十足十的断肠草。"琉璃盏的残片在车厢里泛着幽光,左羽裳尾音勾着戏谑的笑意。

落子霖捏着银针的手悬在半空,夜澜风心口蛛网般的黑纹突然停止蔓延,像被骤雨打断的蛛丝。

"苏逸尘在解药里掺断肠草?"她猛地攥紧染血的鹿皮手套,虎口结痂的伤口又渗出血珠,"那蠢货莫不是把《毒经》当话本子读?"

左羽裳倚着药箱吃吃地笑,孔雀蓝广袖扫过夜澜风苍白的脸:"可不是么,那傻子以为断肠草能中和千丝引的寒毒。"她忽然用染着丹蔻的指尖戳了戳夜澜风微蹙的眉间,"倒要多谢这莽夫,否则哪能瞧见小霖儿急得咬破嘴唇的模样。"

车帘外飘来柳鸿鹄的竹哨声,惊起林间两只夜枭。

落子霖低头查看夜澜风腕间脉象,月光透过青纱在她睫毛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那些盘踞在他皮肤下的黑纹正缓缓退向心口,露出原本麦色的肌肤——与竹师兄被金针刺穴时暴起的青筋不同,这人的经脉竟如浸过药泉般莹润。

"算他命大。"她扯过药箱里的素绢擦拭银针,绣着缠枝梅的帕子却从袖袋滑落,正盖在夜澜风微微翕动的唇上。

染血的梅花纹与苍白的唇色相映,恍惚让她想起安子俊咽气时,雪地里那朵被血浸透的腊梅。

左羽裳忽然轻叩厢壁,三长两短的节奏惊醒了昏睡的蛊虫。

琉璃残片中的虫卵发出微弱荧光,映得她锁骨处的缠枝纹如同游蛇:"梅老头若是知道..."

"师父此刻应当在药池喂他的宝贝蛊王。"落子霖突然打断她,指尖无意识地夜澜风腕间跳动的脉搏。

这脉象让她想起七岁那年躲在柴房,偷偷给受伤的夜莺包扎时,掌心里那团温热的小生命。

夜风卷着瘴气掠过车帘,却在触及夜澜风颈侧青蚨印记时诡异地分流。

落子霖望着那些游动的金纹,忽然将药箱暗格里最后三粒玉露丸全塞进他口中。

药香混着血腥气在车厢弥漫,左羽裳的银雀钗突然发出蜂鸣般的震颤。

"暴殄天物。"左羽裳嗤笑,染血的药匙却悄悄拨正了夜澜风歪斜的衣领。

这个细微动作让落子霖心头微动——当年竹师兄毒发滚落山崖时,师姐也是这样状似随意地踢开了崖边的碎石。

马车忽然驶入月光充沛的山道,柳鸿鹄在外头哼起塞北小调。

夜澜风的睫毛在素绢下轻颤,落下蝶翼般的阴影。

落子霖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及时被左羽裳的银针挑开。

"这般好看的脸,划破了多可惜。"左羽裳的孔雀翎耳坠扫过她手背,冰凉如毒蛇信子。

落子霖正要反唇相讥,却见夜澜风喉结滚动,唇间漏出模糊的呓语:"...别怕..."

素绢下的温热呼吸拂过她指尖,惊得她慌忙缩手。

药箱暗格里段晚枫的佩剑突然沉寂,仿佛连剑气都被这声呢喃柔化了锋芒。

左羽裳的轻笑声里,落子霖摸到袖袋里安子俊遗留的双鱼佩——玉质温润,却再不会有人半夜翻窗来讨要。

"等他醒了..."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林间惊起的雀,"师姐可否绕道去趟杏花坳?"夜露顺着车帘缝隙滴在夜澜风眉心,映得他额角那道旧疤宛如月牙。

这是安子俊死后她第一次想去采药之外的地方。

左羽裳把玩银针的动作微滞,药匙突然敲碎最后一枚虫卵。

琥珀色汁液顺着厢壁淌下,在夜澜风衣襟绣出诡异的图腾:"小霖儿这是要给人当向导?"她忽然倾身逼近,曼陀罗香混着血腥气扑在落子霖颈侧,"还是说...想给夜莺找新巢?"

落子霖正要反驳,掌心突然传来细微的搔痒。

夜澜风的手指无意识地勾住她垂落的发丝,缠绕的弧度恰似那日竹师兄偷偷系在她窗棂的梅花结。

车窗外飘来杏花的甜香,她忽然觉得安子俊坟前的薄雾,似乎散在了这个带着血腥味的春夜。

"就当是还他岭南的人情。"她扯回发丝,却将垫在夜澜风颈后的药枕又调高几分。

左羽裳的银雀钗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光,照见夜澜风唇角微微的弧度——这表情竟与当年替她挡下毒镖的竹师兄有七分相似。

虫卵汁液在厢板蜿蜒成溪,左羽裳忽然安静下来。

她低头凝视自己掌心交错的纹路,那些常年浸在毒物中的肌肤竟透出玉石般的冷白。

落子霖正欲取水囊,却见师姐的指尖突然爬上细密的金线,与她腕间被银链烙下的缠枝纹如出一辙。

"小霖儿。"左羽裳抬眼的瞬间,瞳孔里流转的金纹让落子霖后背发凉。

她染着丹蔻的指甲轻轻划过夜澜风心口的疤痕,声音甜得像淬了蜜的刀,"你可知梅老头最得意的药人,要如何验明正身?"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柳鸿鹄的小调戛然而止。

落子霖本能地按住袖中银针,却发现药箱里的蛊虫正集体转向左羽裳。

夜澜风颈侧青蚨印记发出嗡鸣,与她腕间缠枝纹产生诡异的共振。

左羽裳的广袖无风自动,孔雀蓝衣襟滑落至肘弯。

她锁骨处的缠枝纹竟与夜澜风心口的疤痕严丝合缝,仿佛原本就是同一幅画卷撕开的两半。

落子霖的银针脱手坠地,在厢板上敲出令人心悸的空响。

"师姐你..."

"嘘——"左羽裳的指尖突然点上她唇瓣,冰凉触感激得她战栗。

那些常年萦绕在师姐身上的曼陀罗香此刻浓得呛人,混着夜澜风伤口的腐肉气息,织成张令人窒息的网,"师父没教过你么?

验药人的时候..."雨点敲打马车顶棚的声音像是催命的更鼓。

落子霖跪坐在锦缎软垫上,手中金疮药瓶被攥得发烫。

段晚枫苍白的面容映着烛火,左肩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还在渗血,染红了半幅月白裙裾。

"谁干的?"她听见自己声音在发颤,像绷紧的琴弦。

夜澜风倚在车厢角落,玄色劲装凝着暗红血渍。

他闭目调息,喉间忽然溢出冷笑:"仇家。"尾音未落便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血,显然中了剧毒。

左羽裳突然掀开车帘,雨丝裹着寒气扑进来。

这个总爱穿鹅黄衫子的少女此刻面色凝重,指尖银针寒光乍现:"他中的是唐门七步绝,伤口在右肋第三根..."

马车猛地颠簸,柳鸿鹄的呼喝声混着马匹嘶鸣传来。

左羽裳一个踉跄栽进落子霖怀里,发间茉莉香混着某种药草气息。

落子霖本能后仰,后颈却触到冰凉的针尖。

"别动。"左羽裳贴着她耳畔轻语,呼吸灼热得异常,"你身上有碎玉门的..."

轰然巨响打断低语。

车顶突然破开大洞,三道黑影如秃鹫扑食般袭来。

夜澜风骤然睁眼,手中长剑划出冷月弧光,剑气震得烛火明灭不定。

落子霖正要摸腰间软剑,忽觉左羽裳的手指正沿着她脊梁骨往下探。

"你!"她旋身闪避,袖中迷香粉刚要洒出,左羽裳却软绵绵倒在她肩上。

那根银针不知何时调转方向,正正扎在少女自己颈侧。

夜澜风剑势未收,忽然身形一晃。

他转头望向落子霖的瞬间,瞳孔剧烈收缩:"这个声音...霖儿?"话音未落便喷出黑血,长剑脱手插入车壁。

马车外传来柳鸿鹄的暴喝,三枚铁弹子破空而至,精准打落黑衣人手中兵刃。

这平日里总叼着草茎的车夫,此刻甩鞭手法竟似塞北断魂鞭的绝学。

左羽裳突然抽搐起来,指尖银针泛起诡谲青芒。

落子霖扣住她手腕要穴,却摸到脉搏紊乱如麻——分明是中了蛊毒之兆。

鹅黄衫子下隐约可见寒铁护腕,边缘刻着回纹,像极了师傅密室中那卷《千面罗刹图录》上的标记。

"小心!"柳鸿鹄回身掷出马鞭,卷住左羽裳突然射向夜澜风心口的银针。

车帘翻飞间,落子霖看见他右手虎口处有道新月形旧疤——那分明是碎玉门"残月式"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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