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刃:黑月光捅暴君那夜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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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爱侣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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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冷宫刃:黑月光捅暴君那夜全城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9126
更新时间:
2025-05-04

冰河上的夜风裹着碎雪撞开柴门,苏若卿指尖捏着的青铜箭镞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吴珍瑶解开腰间荷包倒出三枚铜钱,枯槁的手掌覆在苏若卿渗着寒气的手背上:"老身这就让阿福套车去宫门报信。"

柴房传来踢踏马蹄声,瘸腿的老仆拖着板车经过窗下。

苏若卿望着车辕处晃动的铜铃铛,忽地拽住吴珍瑶的袖口:"嬷嬷可知宫墙东北角有株百年垂柳?"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重甲摩擦声,惊得马匹扬蹄嘶鸣。

吴珍瑶将铜钱塞进她染血的衣襟:"老身幼时给浣衣局送过冬衣,记得柳树下埋着前朝废妃的妆奁。"她转身掀起灶台石板,露出暗格里的青铜匣,"楚大人若问起箭镞来历..."话音被破门声打断,两柄弯刀劈开风雪。

"姑娘快走!"吴珍瑶猛地推开苏若卿,青铜匣砸在雪地上迸出火星。

老仆阿福抄起烧火棍挡住追兵,板车上的铜铃铛在厮杀声中碎成齑粉。

十里外的河道三岔口,魅瑶萱攥着浸湿的平安符跪在冰面上。

楚音韵提着风灯照向结冰的芦苇丛,忽见冰层下闪过淡金纹路:"殿下请看!

这冰纹与冷宫密道的水痕相似。"

拓跋宇鸿解下玄铁护腕掷向冰面,裂纹瞬间蔓延至河心:"三个时辰前涨潮时,下游渔民捞到绣着并蒂莲的衣角。"他抽出佩刀指向三条支流,"楚卿走中路探查暗桩,本王带水鬼营走右侧冰窟。"

魅瑶萱将平安符缠在剑穗上:"左边河道通着暖春阁旧址。"她割断袖口金线绑在枯树枝头,"若见到金线标记,便是寻到人了。"三人身影没入浓雾时,上游忽然传来冰层断裂的闷响。

楚音韵踩着冰裂纹深入芦苇荡,忽见淤泥里插着半截雕花银簪。

他俯身擦拭簪头的梨花时,对岸亮起微弱的青铜色冷光。

正要涉水查看,腰间玉牌突然被冰碴割断绳索——那是苏若卿及笄时赠他的定风玉。

与此同时,魅瑶萱的鹿皮靴陷进左岸淤泥。

她拽着枯藤攀上陡坡时,怀中的犀角梳突然泛起霜花。

梳齿指向的冰窟深处,隐约传来青铜器碰撞的声响。

"殿下当心!"尾随而来的苏歌韵突然扑倒她,三支破甲箭擦着发髻钉进冰柱。

箭尾缠着的丝帛在月光下展开,赫然是暖春阁独有的金粉笺。

魅瑶萱割断箭矢绑在信鸽腿上,忽见对岸草原腾起青紫色焰火。

那光芒穿透浓雾映亮半边天空,竟与三年前北魏使臣求亲时燃放的狼烟一模一样。

苏歌韵摸出罗盘正要测算方位,却见指针疯狂旋转着指向焰火下方隐约起伏的黑影。

苏歌韵握着罗盘的指节发白,冰面倒映着青紫焰火在她瞳孔里跳跃成星子。"是北魏的狼烟!"她扯住魅瑶萱的狐裘,"三年前和亲队伍遇袭时,百里墨轩的斥候用过这种信号弹。"

魅瑶萱的剑穗扫过冰窟边缘,带起细碎的冰晶。

她解下腰间鎏金酒壶灌了口烈酒,喉间灼烧感压住了声音里的颤抖:"你记不记得暖春阁后院那口枯井?

上月清理废墟时,工匠说井壁青苔有被绳索磨蹭的新痕。"

三声鹰啸划破夜空,对岸黑影突然暴涨三丈。

苏歌韵的罗盘指针"咔"地嵌进焰火方位,冰层下传来青铜器相撞的闷响。

魅瑶萱将酒壶砸向冰面,琥珀色的液体沿着裂纹渗成弯月形状:"取我的冰爪来,这下面定有暗室。"

* * *

柴房里的炭盆噼啪炸开火星,苏若卿裹着吴珍瑶的旧棉袄,手指无意识着青铜箭镞的凹槽。

灶台上煨着的姜汤咕嘟冒泡,混着艾草味的白雾漫过她结霜的睫毛。

"老身十六岁进宫当绣娘时,也救过落水的昭仪娘娘。"吴珍瑶往炭盆里添了块松木,火星溅在她手背的刺青上——那是前朝宫人才有的青雀纹,"那孩子后来成了贤妃,可惜生产时......"

苏若卿的指尖突然划过箭镞锋刃,血珠渗进箭尾的缠丝纹。

她盯着迅速发黑的血迹,喉咙发紧:"嬷嬷是说,贤妃娘娘的孩子......"

"吱呀——"

年久失修的窗棂被北风吹开,吴珍瑶起身关窗的动作突然顿住。

苏若卿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晾衣绳上挂着的粗布襁褓在风雪中摇晃,边角绣着半朵褪色的并蒂莲。

"这是阿福孙儿满月时用的。"老人布满裂口的手指抚过襁褓,"那孩子若活着,该会追着嬷嬷要麦芽糖吃了。"她转身从陶罐里掏出个油纸包,琥珀色的糖块裹着炒熟的芝麻。

苏若卿咬碎糖块时尝到铁锈味,这才发现唇角被箭镞划破的伤口又渗血了。

她正要开口,院墙外突然传来雪层塌陷的响动,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踩碎冰凌的脆响。

"嬷嬷!快把青铜匣......"

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她的话,门闩上的积雪簌簌震落。

吴珍瑶将染血的箭镞塞进灶灰,抓起烧火钳拨弄炭火:"谁呀?"

"过路商队讨碗热水。"女声裹着幽州口音,门缝里飘进半片金粉笺,"我家夫人昨夜落水,不知可有好心人收留?"

苏若卿手中的姜汤泼在炭盆里,腾起的白雾模糊了墙上的青雀刺青。

她踉跄着退向堆满柴垛的角落,后腰撞到悬在梁下的腌菜坛子。

陶罐相互碰撞的声响中,吴珍瑶抓起灶台边的火钳,铁器擦过石板的火花照亮她浑浊的瞳孔。

"深更半夜的......"老人拖着瘸腿挪向门栓,枯瘦的手掌覆上被冰霜封住的门闩,"老婆子耳朵背,姑娘再说一遍?"

呼啸的北风突然停歇,苏若卿听见自己喉间压抑的抽气声。

腌菜坛滴落的盐水在柴堆前积成小洼,倒映着门外晃动的青铜色冷光——那分明是宫中禁卫军才有的云纹灯罩。

(续写部分)

吴珍瑶的指尖触到门闩结冰的铜环,门外青铜灯罩突然转向,将魅瑶萱狐裘上的霜花照得纤毫毕现。

老妇人佝偻的脊背挡住大半门缝,苏若卿蜷在柴垛后的阴影里,看见魅瑶萱腰间犀角梳坠着的三颗东珠正在摇晃。

"这位夫人......"吴珍瑶话音未落,魅瑶萱突然伸手抵住门板。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朽木上,裂纹里渗出冰凉的松脂味:"嬷嬷可认得这个?"金粉笺上的并蒂莲暗纹在灯下泛着磷光,边缘还沾着冰窟里带来的淤泥。

苏若卿的后背抵住腌菜坛凸起的藤纹,青铜箭镞在掌心烙出红痕。

她看着魅瑶萱绣着银线忍冬纹的裙裾跨过门槛,冰裂纹的靴底碾碎了门缝里冻结的艾草茎。

"三年了,你宁可躲在腌菜坛子后面也不肯见我?"魅瑶萱的声音像是从冰层下传来,带着压抑的震颤。

她解下狐裘甩在灶台上,露出左肩渗血的绷带——那是三日前为苏若卿挡箭留下的伤口。

吴珍瑶的烧火钳"当啷"掉在陶罐间,老妇人浑浊的瞳孔突然清明:"原是故人。"她摸索着将染血的姜汤罐子挪到炭盆边,蹒跚着退向挂着粗布襁褓的里间,"灶上煨着驱寒的紫苏饮。"

苏若卿盯着魅瑶萱发间融化的雪水,那滴水珠正顺着她耳后的疤痕滑进衣领。

三年前柔然王庭的婚宴上,这道疤是为她挡下毒酒时留下的。

"你的手在流血。"魅瑶萱突然抓住她攥着箭镞的手,拇指抹过结痂的唇畔。

沾着血珠的指尖按在苏若卿颈间跳动的脉搏上,"跟我走,暖春阁地窖的冰棺能解箭毒。"

苏若卿猛地抽回手,青铜箭镞划破魅瑶萱的袖口。

泛黑的毒血滴在两人之间的柴堆上,将积雪腐蚀出细小的孔洞:"殿下带着水鬼营来寻人,是要送我回北魏冷宫?"

魅瑶萱解下剑穗缠住渗血的手腕,平安符的流苏扫过苏若卿冻红的耳垂:"三岔河右岸备着两匹乌孙马,楚音韵在冰层下发现了......"

"小唐涟鸿还在太医院暖阁。"苏若卿突然打断她,指尖抠进箭镞的缠丝纹,"你既选了路瑶萱做质子,何必再来寻我这废棋?"柴垛后的腌菜坛突然倾倒,盐水浸透了她染血的裙角。

魅瑶萱的鹿皮靴踩碎冰晶后退半步,剑穗上的平安符掉进炭盆。

火舌卷过丝帛时,露出内侧用金线绣着的"卿"字:"那年你被拓跋宇鸿拖上祭坛,路瑶萱是唯一能接近祭台的......"

院墙外突然传来冰层断裂的巨响,青铜灯罩的光束扫过窗棂。

苏若卿看见拓跋宇鸿的玄铁护腕撞碎门板,他铠甲上凝结的冰棱还带着河底的水藻。

"好个主仆情深。"拓跋宇鸿的弯刀劈开灶台石板,火星溅在魅瑶萱的翡翠镯子上,"三年前你为这叛奴窃取虎符,如今又要为她叛国?"

苏若卿的指甲陷进魅瑶萱渗血的掌心,青铜箭镞抵住自己咽喉:"陛下不妨看看箭尾的狼头纹。"她仰头露出颈间青紫的掐痕,"柔然暗卫的破甲箭,可比您养的水鬼营快多了。"

吴珍瑶突然从里间冲出,怀中青铜匣重重砸在拓跋宇鸿靴尖。

老妇人布满冻疮的手抓住苏若卿的裙角:"柳树根下的妆奁匣,老婆子替姑娘守着......"

破碎的窗纸外腾起青紫色狼烟,冰河下游传来战马嘶鸣。

苏若卿在混乱中看见魅瑶萱被侍卫拖出门外,她染血的唇无声开合,分明说着"路瑶萱是......"

(本章完)(续写部分)

魅瑶萱的翡翠镯子磕在柴垛边缘,裂纹里渗出暗红的血丝。

她反手攥住苏若卿颤抖的手腕,将染毒的箭镞转向自己心口:"路瑶萱是前朝废太子的遗腹子,三年前被柔然暗桩养在教坊司——这才是拓跋宇鸿选她做质子的真相!"

青铜箭尖刺破狐裘的银线忍冬纹,苏若卿望着对方领口露出的半枚狼牙吊坠。

那是她们在暖春阁结拜时,魅瑶萱亲手从祭坛火堆里抢出来的信物。

"你总说我是棋局里的废子。"苏若卿突然松开手指,箭镞"当啷"掉进炭灰里,"可曾想过当年北魏求亲使团遇袭,为何独独路瑶萱能活着逃出冰窟?"

灶台上的姜汤罐被风雪掀翻,褐色液体在青砖地面蜿蜒成扭曲的纹路。

魅瑶萱的指尖触到苏若卿颈间尚未愈合的咬痕——那是三日前拓跋宇鸿醉酒时留下的印记。

院墙外传来玄铁战靴碾碎冰碴的声响,吴珍瑶突然抓起腌菜坛砸向窗棂。

破碎的陶片惊得檐下麻雀西散,老妇人嘶哑的喊声混着风雪灌进来:"姑娘快走!"

苏若卿的裙角被魅瑶萱的剑穗缠住,三颗东珠滚进炭盆溅起火星。

她看着对方肩头渗血的绷带,恍惚又回到三年前和亲路上——魅瑶萱也是这样替她挡下柔然刺客的毒箭。

"阿萱,我们......"苏若卿的喉咙像是被冰棱刺穿,她抓起灶灰抹在魅瑶萱染血的袖口,"把路瑶萱送去南梁吧,就当从未相识。"

魅瑶萱的鹿皮靴碾碎半块麦芽糖,琥珀色的糖渣沾在她渗血的掌心。

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三寸的朱砂痣:"那年你在我生辰宴上点的守宫砂,如今还剩半粒。"

苏若卿的指尖悬在朱砂痣上方颤抖,炭盆里爆开的火星照亮她睫毛上的冰晶。

门外传来侍卫刀鞘碰撞的金属声,夹杂着拓跋宇鸿压抑怒火的低吼。

"再给我个了断的吻。"魅瑶萱的唇擦过她冻伤的耳垂,声音轻得像融化的雪水,"就像三年前你在祭坛上......"

苏若卿突然咬破舌尖,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她将魅瑶萱推倒在堆满柴薪的墙角,染血的平安符从对方袖口滑落,露出内里褪色的"萱"字。

"砰!"

门板被玄铁护腕砸出裂痕,拓跋宇鸿挟着风雪闯入。

他铠甲上的冰棱簌簌掉落,目光扫过苏若卿渗血的唇角:"太医说你体内箭毒未清。"

魅瑶萱扶着墙根缓缓起身,翡翠镯子碎成两截掉进炭灰。

她捡起半截烧火棍拨开拓跋宇鸿的弯刀,剑穗上的东珠滚到吴珍瑶脚边:"陛下可知暖春阁地窖的冰棺,能保尸身百年不腐?"

苏若卿突然剧烈咳嗽,黑血顺着指缝滴在襁褓的并蒂莲上。

拓跋宇鸿的瞳孔骤缩,玄铁护腕擦过她颈间青紫掐痕:"跟朕回宫,路瑶萱的命换你的药引。"

吴珍瑶佝偻着背往炭盆添柴,火星溅在她手背的青雀刺青上。

老妇人浑浊的双眼突然泛起精光:"老婆子记得太医院有株千年雪参,埋在御药房第三块地砖下。"

魅瑶萱的鹿皮靴踩过破碎的翡翠镯子,剑鞘挑起灶台上的油纸包。

她将最后一块麦芽糖塞进苏若卿染血的掌心,转身时发间的银簪划过拓跋宇鸿铠甲:"告诉路瑶萱,南梁边境有片梨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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