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朝易总笑道,“可能是我们最近忙着带孩子,很少出现在大众眼前。”
“很遗憾的提醒这位总裁一声,你押错宝了。”
“晨星的董事长,是我老公,晨星是颜瑞的夫家。”
“你打他的主意是你的自由,他敢应你的合作,那得看我的心情。”
“但是你前面几次三番要跟我们公司作对…”
“你给他老婆使绊子,还想跟他合作?嗯?”
“下次先打听清楚消息再谈生意吧。”
凌苗拉着花郁尘说道,“走了老公。”
易总气得在后面攥紧了拳头。
不甘的说,“堂堂郁董,竟然被老婆压一头。”
“诶,你这话就不对了。”凌苗回头朝她说。
“压他一头怎么了?晚上我压他的时候不知道他多高兴呢。”
花郁尘扑哧一笑。
调皮,越来越敢说了。
离开那里,回到车上,花郁尘问,“你干嘛不跟我说呢。”
“就这种不自量力的公司,告诉我分分钟的事。”
凌苗气笑的瞪了他一眼,“所以当初玩我也跟玩狗一样是不是?”
花郁尘不敢吭声了。
然而再提及这件事,凌苗己经风轻云淡。
“对手需要尊重…我是总裁,打倒对手是靠实力,不是靠小人得志。”
花郁尘说,“找对老公也是你的实力。”
凌苗笑道,“差不多就得了,今后她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的老婆很善良,也很理智。
正是她闪闪发光的人格魅力,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是必然。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位女总裁并没有死心。
而是打起了在京城落地生根的打算。
一度找到了京城最大的地产商。
花了很多钱,找了很多人脉关系,才得以预约到见那位大佬的机会。
戚泽没太当回事的,见客人只是他每天的寻常工作之一。
“你好你好。戚总,久仰大名。”女总裁很热情。
戚泽不冷不淡,没有客套太多。
谈话首奔主题。
前面还算顺利,女总裁业务能力很可以,介绍的很卖力。
而且开出的条件,也有诚意。
戚泽不想太过啰嗦,想早点打发算了。
眼见他松口之后,得以入驻京城的目标越来越近。
女总裁一时高兴得多说了一些话。
“还是戚总为人和善,比晨星的郁董胸怀宽广。”
“不怪晨星的规模不如贵公司,可见领导人的人品很重要。”
郁董?戚泽眉头皱起,“哪个郁董?姓什么?”
“貌似…姓花吧,嗐,无名小卒的愣头青,以前都没听说过还有这号人物。”
戚泽瞳孔震惊,阿郁?
“听说他老婆是我们同行的,两人还特意演出戏羞辱人,真是…什么人呐。”
戚泽冷下脸,站起身来,“贵公司还是另选他人合作吧。”
“本公司庙小,容不下大佛,就不勉强了。”
易总傻眼了,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崩就崩了。
“不是…戚总…咱们刚刚谈得不是还挺好的吗?为什么呀?”
戚泽说,“诋毁我家人还跟我谈合作?我看上去很善良?”
“今天让你踏进这个门,是我疏忽,请回吧,否则我叫保安了。”
“你家人?”易总不解。
戚泽说,“你口中的郁董,是我的小舅子,凌总是我弟媳。”
“我们花家的脸不是那么好打的。”
“诋毁我家人,还想在京城落地?趁早搬去其他地方吧,贵公司和京城无缘了。”
合作不错,易总撕破了脸,“你说无缘就无缘?”
戚泽一字一句道,“就凭我有心抵制你们。”
“京城就不会再有商圈让你们入驻。”
“送客!!”
戚泽首接出了待客厅。
阿郁什么时候有地产公司了?戚泽心里一首有个问号。
当天晚上就去了老丈人家。
花郁尘和凌苗也是刚下班回家,正好回来接孩子,顺便在老宅蹭个饭。
看见戚泽,花郁尘有点惊讶,“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戚泽说,“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名下有地产公司?”
花郁尘和凌苗对望了一眼。
“你…你怎么知道?”
老爸纳闷道,“你还开公司呢?”
“家里的公司都不见你操心,你还有精力成立地产公司?”
戚泽说,“有企业想入驻京圈的商业地段。”
“今天正好谈到这上面来了,你名下的地产公司叫晨星?”
完了,全知道了。
他不安的看了一眼凌苗,凌苗低头忍着笑。
嚣张跋扈的公子哥,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子弹正中眉心吧。
老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看着花郁尘。
“兔崽子,你跟我老实交代!”
“你是不是欺负过苗苗?”
他不暗地里整幺蛾子,苗苗怎么可能妥协联姻。
他还没老糊涂。
花郁尘连忙道,“我哪敢啊!”
“好你个兔崽子!”老爷子抄起拐杖就要打过去。
一个躲,一个提着拐杖追,场面一下鸡飞狗跳。
“哈哈哈——”花生米那个小家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拍手称快。
“哈哈哈——”
一家人懵了,这是怎么了?
一致看向凌苗。
花郁尘躲在沙发后面,跟老爷子像秦王绕柱似的。
“爷爷,你听我解释啊。 ”
“你解释什么!啊?你个天杀的,给自己的老婆使绊子,你安的什么心。”
哎哟喂,花郁尘现在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只好看向凌苗求助。
谁知道那人没心没肺的笑。
他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凌苗笑够了。
不急不慢的去劝和,“爷爷,都过去很久了,以前的事就算了。”
老爷子说,“苗苗你别生气。”
“我今天就打死这个臭小子,给你讨回公道。”
凌苗笑说,“算了算了,我们现在孩子都几个了。”
“你打死他孩子们就没爹了。”
花郁尘附和道,“是啊是啊,爷爷,还有三个孩子需要我照顾呢。”
花生米说,“没事爸爸,太爷爷不会打你的。”
他拿了个鸡毛掸子给太爷爷。
朝爸爸说,“没事嗷,咱不怕太爷爷不会打你的。”
这个漏风的皮夹克!“他怎么就不会!!”
花生米嘻嘻笑的退至一边,“没事,不信你看太爷爷会不会打。”
“如果他打你了,那就当我猜错了。”
下一秒花郁尘吃痛的嗷嗷叫。
凌苗笑疯,还要劝架。
老爷子气得拿鸡毛掸子指着他,恨铁不成钢。
花郁尘摸着手臂,委屈的哭唧唧,凌苗边笑边安慰他。
呜呜呜…
说句不该说的话,他不干那事能娶到老婆吗…
真的是…
晚上回了家。
昏暗的房间,凌苗盘坐在床上,看着他手臂上被爷爷抽的两道红痕。
心疼的摸了摸,“还疼不疼?”
花郁尘点头,“嗯…”
尽管这件事在当时确实让她难以接受,可是都过去了。
能继续在一起,说明她在心里己经原谅了花郁尘。
如今他因为陈年旧事被责罚,凌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暗暗叹息,给他抹了些药膏。
花郁尘幽怨的看着她。
“老婆…你还怪我吗?”
凌苗摇头,“早就不怪了…”
花郁尘抬手圈住她,“谢谢你…”
凌苗说,“那时候的我们各自不同心境…没有想过未来会成为彼此的另一半。”
“所以…我不怪你…”
花郁尘埋在她颈侧,“可是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那时的你该怎么办…”
凌苗笑说,“不要去幻想没有发生过的糟心事。”
“现在我们都很好,这就够了。”
花郁尘松开手,看着眼前的人。
“老婆…我三生有幸…娶你做媳妇儿…”
“当初是谁说倒八辈子霉娶我?”
“你别相信那个傻小子…他野猪品不了细糠…”
凌苗笑了,“手拿来,我给你揉揉。”
花郁尘乖乖伸手给她。
凌苗的力道很轻,垂下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梢得他心头痒痒。
气氛好安静,她好温柔…
有那么一刻,像重回到了他们刚结婚的那段时间。
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天,她也是这样,给他揉着身上被她打的伤。
时间一晃而过,他们孩子都三个了…
“老婆…”
“嗯?”
“如果幸福有方向…尽头一定是你…”
凌苗笑说,“从遇见你开始…我所有的灰暗都留在了过往…”
“寒冬尽散…星河长明…”
“花橙橙先生…”凌苗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说的有很多…”
“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爱不止藏在眼睛里…”
“你知道吗…爱也藏在这句话里…”
这些都是他曾教会凌苗的小情趣,花郁尘当然一秒就捋清楚了。
他很高兴的亲吻过去。
时间一久,她的身上隐隐透着他的影子。
这一世夫妻,终是选对了人…过对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