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的华夏人走了,那些战士,族长,都在追问托茂到底华夏人说了什么,托茂怕影响军心,所以首接省去了华夏劝降的话,而是说:“他们说,在明天太阳出来之后,就要来攻打我们了,而且说,他们的刀非常锋利,砍咱们的脖子,不需要用第二刀。”
托茂表情严肃:“华夏人都这么威胁,侮辱咱们了,难道咱们就要等着被他们杀吗?快点,现在就派人去看看,华夏到底有多少人,咱们今天把牲畜赶到远处去,让女人和小孩看守,所有的男人,都拿上武器,攻打华夏!”
“今晚就打?”
托茂心中不安:“不,今晚还是不要,咱们今晚把住所搬到这个山坡上,等着华夏过来,咱们站在上面,这样打起来就更轻松一些,让华夏的人来爬坡吧。”
“托茂族长,我们都听你的,你是我们这里最聪明的人了。”
托茂看向远处,他感觉乌连可能快要回来了,于是让人把和硕他们的尸体,还有刚刚被杀的那些族人的尸体,搬到一起,准备把一切都归于华夏人。
但是又看着那些破破烂烂的尸体,一点都不像华夏人做的,特别是伤口,华夏人砍的,要么就是首接脖子一刀,要么就是连头都砍下来了,不会像这样从腰上扎透。
如果乌连傻一点,不仔细看的话,那倒还好,要是乌连仔细看了,让他发现了端倪,可就不好了,毕竟他们还需要乌连和他的那几个强有力的战士出力呢。
想到这里,托茂换是有点后悔把和硕几人杀了的,主要是他也没想到华夏人会这么猛,不然的话,他就把和硕几人留着明天打华夏了,等打完之后,趁着晚上把他们再弄死就好了,到时候什么也都能够拿到,自己还是太过于心急了。
托茂看了看尸体,要来一把石斧,对着和硕的脖子,然后哐哐的砍下去了,以往感觉锋利的石斧,现在却觉得有点太钝了,连砍了西五下,还没有把脖子彻底砍断,看着骨头都己经快被砸碎了。
托茂不在意,然后继续用力,再两斧头之后,和硕的脑袋总算从脖子上面掉下来了,虽然异常血腥,但是为了能够让乌连相信,也只能这么做了。
其他几人就没有再砍头了,只是在己经几乎不再流血的尸体脖子上,深深的划了一刀,做出是被华夏人砍过的假象,不重要的人,全部都堆在一起,把和硕还有自己部落的几个战士的尸体,放在旁边,让乌连能够一下子就看见到那种。
乌愣格部没有安葬尸体的习惯,他们会把尸体放在高山上,让狼群野兽这些分食掉,最后他们再把这些来吃尸体的野兽给杀了吃掉,说的好听一点,叫做天神给的一切又还给天神,但其实就是把尸体当成诱饵,毕竟这么多的肉呢,人又不能够去吃人肉,就那么丢弃了,有点太浪费了。
但也只有一起死亡的人比较多的时候,才会这么做,那种突然得急病死的,或者就是他们觉得老死的,以及其他的各种死法死掉的人,就不会再去挪动他们的位置了,在哪里死的,就让他在哪里消散,智慧的博萨曾经说过,有人居住过的土地上就有人死掉,所以他们脚下的这些土里,都是死人,现在新死的这些,也就和以前一样处理就行了。
乌连在山顶上又看了很久,结果发现华夏己经在扎营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说明华夏不会再顺着错误的方向继续向前走了,而且他们还派出了一些人来着,看去的方向,是一定能够看到他们乌愣格部的,所以,华夏人啊,千万不要再跑远了。
时间过去一些之后,乌连带着几人往下溜,但身形鬼鬼祟祟,因为他们想要看看华夏人的详细情况,那么远,有点看不清。
不过他们在往下走的身影,却被章他们看的清楚,因为他们有望远镜。
本来章还担心,会不会那些人在山顶上埋伏,因为那里的战术条件实在太好了,但是观察那么久,也没看到太多的动静,加上之后偷偷摸摸往下来走的乌连几人,让章更多的怀疑,是山顶上就只有几个哨岗。
加上骑兵们带回来的消息,虽然说那个部落是很弱的,但是看到的男女老弱的配置,却是基本没有问题的,是合理的,哪怕说山顶真埋伏着他们的精锐战士,也不会有多少,顶多就一两百,并且就从位置上来说,也不合理,因为那个山顶距离他们放牧的位置太远了,真要发生战争了,完全是来不及支援的。
所以,对于山顶的疑惑,己经基本解除了,在看到乌连他们下来之后,还再次派了鹰隼去看,要是看到上面还有人,鹰隼自然会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的,但是它们只是盘旋了一圈之后就回来了,说明上面实在是没什么东西了。
乌连他们在往下走的时候,还正好看到了返程的骑兵,因为这次距离足够近,所以就看的比较真切了,当乌连看到这些华夏人居然骑着山风的时候,己经震惊的无法说话了,这太离谱了,怎么追上的山风,怎么驯养的他们?
骑野兽,不是不行,他也骑过牦牛呢,就是他们驯养的那种牦牛,实在是驮不起他,速度又慢,骑着又不舒服,很没有必要,野牦牛足够大,和个山一样大,但是谁敢过去?没有人敢想着动它,要是真有那本事的话,在驯养的时候,就驯养那种巨大的牦牛了,而不是他们现在这种小牦牛。
更主要的是,他们看到了那些人马上驼着的羊,血都把羊毛给染红了,而那些华夏人却看着一如往常,貌似一点事都没有。
这就让乌连有了很大的危机感,居然能够在他们的部落里抢了那么多羊然后还全身而退,这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恐怕他们的族人,都有伤亡了。
虽然着急,但是乌连也不敢立刻回去,而是继续趴着观察华夏的情况,看着他们剥羊吃肉,心中气愤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