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还知道回来呀?”
看到许大茂娄晓娥的怒火就再也忍不住了。一进门许大茂就被娄小娥劈头盖脸的责备。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我刚回来的时候傻柱在砸我们家的门,你到底发了什么疯,竟然去把傻柱的相亲对象给弄走。”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娥子,娥子,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许大茂你多大个人了?你还做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还被人家抓个正着。”
“你说你是不是跟人家的相亲对象好上了,还有你这几天都没回来,是不是就是跟这个傻柱的相亲对象在一起?”
“不是啊,我没有,我真没有啊。这几天我都是住在我爸那。这是哪个王八蛋造我谣的?”
“许大茂,我不管你之前怎么惹了这么多破事。如果你后面还搞出这些事,甚至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以后娄晓娥也不管许大茂的反应直接摔门而出。
看着走出去的娄晓娥许大茂是冷汗直流,别人不清楚他岳父家的实力,他还能不清楚吗?
现在王寡妇的事还有秦京茹的事儿都搅和在一起了,想到这里许大茂也头皮发麻,自已做的什么事情啊。
现在好了麻杆两头堵,自已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不过许大茂终究是许大茂很快就理清了自已的头绪,立马把自已心里的事情给盘算了一下。
现在当务之急的是要保证王寡妇把他的小孩给生下来,只要有了孩子娄晓娥这个不生蛋的女人不要了也无所谓。不过现在的话得先把自已这个不能生的媳妇稳住先。
至于娄晓娥以后会不会知道这件事,等她知道后再说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各家有各家的烦心事。
贾家
“秦淮茹这个月买点肉吃一下呗。别说小的嘴馋了,就是我也嘴馋了。”
此时正在屋里的纳鞋底的贾张氏正在和秦淮茹商量着改善改善伙食的事情,自从傻柱被抓了以后,这段时间傻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带着饭盒回来接济贾家了。
贾家的生活水平一下子就下降了六七成,整个贾家只能喝着糊糊窝窝头过日子。
“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个月就27块多点的工资。我发多少工资都是有用途的。”
看到贾张氏满脸不乐意秦淮茹也不客气。
“你的止痛片要钱吧。这些煤气要钱吧?水费得交钱吧?这个月的口粮得买吧?还有棒梗的学费我现在还拖着没给他们冉老师。”
“哎,你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恐怕过几天棒梗的老师又要来找我了。”
“找你干啥?交学费啊!”
“那可不,已经拖了这么久了,我要是再不给她到时候棒梗都要没学上了。”
“秦淮茹我告诉你,不管怎么说,你都得把棒梗的学费先交了。他可是我们贾家唯一一根独苗苗,你可不能亏了他。”
前一脚贾张氏还说到吃肉的问题,后一秒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支持棒梗读书。
虽然这个时代重男轻女还是普遍现象但无论如何只要是棒梗读书,贾张氏都是支持的。毕竟这是他儿子留下来的唯一骨血是他们贾家唯一的希望。
“我也愁呢,他老师已经来过一趟了,上回的事你都清楚。”
“这回我总不好,又躲着棒梗的老师吧?”
再说了不交学费开学的时候棒梗就领不到新的书本了。
“妈要不你拿点钱先垫着。”
听到秦淮茹这样说,贾张氏立马就警惕起来。
“没有,我没有钱,要钱别找我,你自已想办法去。”
就在两人说着棒梗学费的事情时候,在四合院胡同的小巷里棒梗和闫解旷正打的火热。
“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哥!”
“呜呜呜!”
“哇哇哇!”
“我打……打死你。”
此时的棒梗正被闫解旷压在地上起不来,半个身子无力的挥动着双手。
恰好此时傻柱回来院子在胡同口看到了棒梗被打的一幕。
“嘿,闫解旷,你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棒梗。”
傻柱二话不说就直接上去把闫解旷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傻柱,你以为你是谁少管闲事”
傻柱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地上的棒梗迅速站了起来,对着闫解旷甩手就是两巴掌。
“啪!”
“啪!”
闫解旷的脸上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闫解旷刚想要反击棒梗结果就被傻柱给拎起来,结果闫解旷反而打到了傻柱身上。
“嘿,闫解旷你疯了吧,连我你都敢打?”
“傻柱,你给我放手,别来强出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他妈搞破鞋的对象。”
“你说啥呀?”
傻柱这暴脾气被闫解旷这样一说,整个个人的怒气值就直接拉满。
这是个小当在一旁开口说道:“傻叔。刚才闫解旷跟我哥说,我妈搞破鞋,然后我哥气不过就跟他打了起来,他现在不仅骂我妈还骂你呢!”
傻柱听到到小当这样说刚拉满的怒火直接就上头,对着着闫解旷就来了两拳。
“砰!”
“砰!”
“小兔崽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揍完闫解旷傻柱就直接就把人拎到自已自已跟前用恶狠狠的盯着他看。闫解旷被傻柱的眼神吓到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我我……我没说”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不仅敢侮辱秦姐,还敢侮辱我傻柱。
你也不打听打听整个四合院里,就是你爹闫埠贵都不敢这样在我面前嚣张。”
“下次给我小心一点,不然我连你老子一块揍。”说完傻柱才把闫解旷丢到一边。
被放下来的闫解旷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灰尘。可是在傻柱的冷哼一声中直接吓得跑回了四合院。
“嘿,这小子发什么神经呢?没看到傻叔刚给你出头吗?”
这个时候的棒梗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觉得傻柱碍眼听到傻柱的声音更是直接气冲冲的扭着头跑回了自已屋里去,只留下一脸懵圈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