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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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贫道见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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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是秦二世扶苏
作者:
彭化食品
本章字数:
13104
更新时间:
2024-12-04

在那巍峨庄严的大秦皇宫寝宫之中,烛光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影影绰绰。华丽的帷幔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欢愉与柔情。

嬴政和皇后芈华刚刚经历了一场亲密的欢愉,此刻心满意足的嬴政在一群侍女的细心服侍下,缓缓地沐浴更衣。他那伟岸的身躯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威严与霸气。

嬴政轻手轻脚地悄悄走到芈华的面前,声音低沉而温柔地说道:“爱妻,寡人去处理政务了。”他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

芈华则勉强抬起自已虚弱的身子,那苍白的面容上努力挤出一丝强作欢笑的神情,用略显虚弱的声音对嬴政道:“夫君只管去,臣妾先再休息一会儿。”她的眼眸中透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嬴政的理解与支持。

嬴政一步三回头地和芈华说着话,那脚步仿佛带着千般的不舍。然而,就在嬴政踏出寝宫的门槛时,忽然间,只见芈华的嘴中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那鲜红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随后她的身子一晃,如凋零的花朵般歪倒在地上,周围的侍女们顿时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嬴政听到声响,猛然回头,脸上露出了惊愕与焦急的神情,心中瞬间被恐惧和担忧填满。

此时,嬴政只觉心头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锤子狠狠猛砸了一下,那股剧烈的冲击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差点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但好在嬴政贵为一国之君,他以超乎常人的意志力迅速稳住心神,脸上满是惊恐与焦急之色,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不顾一切地如离弦之箭般抛向自已深爱的妻子。他一个箭步冲到芈华身边,颤抖着双手,极其轻柔地将芈华抱到床上,嘴里不停地呼唤着芈华的名字,那声音中饱含着关切与心疼,仿佛要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嬴政面色阴沉得可怕,他转过头来,狠狠地吩咐侍女道:“速速召令御医来,若是迟半步,提头来见!”那话语如惊雷般炸响,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着嬴政的诏令发出,宫中的值班御医们一路狂奔,他们的身影如同惊慌的飞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皇后的寝宫。到了之后,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赶紧为皇后诊治。一番紧张的忙碌之后,皇后芈华悠悠醒了过来。

芈华那原本娇艳动人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她费力地转动眼眸,看着自已心爱的夫君嬴政,又看看周围跪着的御医。她极其勉强地说道:“臣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夫君了。”刚说完这一句话,她的嘴里又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那猩红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她的身体也随之摇晃,几乎都要晕厥过去。旁边的御医赶紧跪伏上前,焦急地说道:“皇后虚弱至极,万不可让她再说话了。”他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神色紧张而凝重。嬴政看着芈华这般模样,心疼得如同刀绞一般,他紧紧地握住芈华的手,眼中满是担忧与怜爱,心中祈祷着芈华能够快快好起来。

嬴政顿时怒不可遏,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瞪大双眼怒吼道:“赶紧给寡人继续诊治,若皇后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就别活了!”他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寝宫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御医总管事吓得浑身哆嗦,如同筛糠一般,眼泪鼻涕横流,哭喊道:“下官怀疑皇后得的是痨病啊,还请陛下心理做好准备啊。”

嬴政听了这话,心中暗忖道:“痨病?那不就是绝症吗?你这老货竟敢诅咒皇后死?”想到此处,嬴政怒喝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敢诅咒我的爱妻是绝症,现在寡人就要了你的命,来人,将这个庸医拉下去!”他边说边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掌紧紧握成拳头,似乎随时要挥出去。

此时意识尚存的芈华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夫君不可再随意杀生,留他们性命让臣妾稍微舒缓一下。”她的声音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掉。

嬴政心疼地看着自已的爱妻,心里长叹道:“自已的这位妻子,一心温柔善良、贤惠无比,是自已的贤内助,不知为何老天要如此折磨她,真是可悲啊。”他的眼神中满是怜惜与哀伤,那表情仿佛心都要碎成无数片了。

其实嬴政心里也无比清楚,一旦染上了痨病,那几乎就是必死无疑的结局,只是这股憋闷的怨气在他心中翻涌着,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满心只想着杀人来泄愤。

看着自已的皇后如此求情,嬴政纵然心中有万千怒火,也不好拂了皇后的脸面,只得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话语道:“你们几个御医,都给寡人听好了,好好给我的皇后诊治,若有一丝一毫的差池,可别怪寡人心狠手黑!”他说这话时,双眼如喷火一般,那威严的气势仿佛能将人瞬间吞噬。

御医们在心里暗暗叫苦道:“下辈子做猪做狗,做鸡做鸭都不当御医了,这简直是和凶猛的老虎为伴啊,说不定什么时候那冰冷的刀就贴在自已的脖子上了。”但想归想,嘴里却赶忙应道:“陛下请放心,我等一定竭尽所能,让皇后赶紧康复。”

嬴政缓缓地来到床榻边,轻轻地握着芈华那柔弱无骨的手,心疼地说道:“都怪寡人平时只顾着处理国家大事,对自已的爱妻疏于关心,才让自已的爱妻遭此劫难,真的是让寡人心疼不已啊。”他的脸上满是懊悔与自责,声音也微微颤抖着。

芈华在心里暗忖道:“这也许是让自已留遗言了,就凭这病,自已的命也许真的不久远了。”想到此,芈华强忍着身体的伤痛,艰难地开口道:“如今,我们的儿子扶苏,英勇神武,深得宗室的看重,大臣的拥戴,百姓的拥护,我希望我们的儿子扶苏,将来能荣登大宝,继承大统,不知夫君以为如何?”她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色越发苍白。

嬴政哽咽着说道:“我的爱妻放心,咱们的儿子扶苏,将来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帝君,寡人一定会好好地教育他,让他成才。”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紧紧地握着芈华的手,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

就在这时,一名神色匆匆的侍从急步而入,禀报道:“陛下,今日的奏折还未批阅,还请皇上及时去处理啊。国家一日不可无君。”那侍从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

芈华听了,嘴角勉强扯出一抹惨笑,那笑容仿佛是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透出无尽的凄美与哀伤,她轻声说道:“陛下先去处理政务吧,臣妾在这些御医的扶持下,还能在这里撑着,不用夫君担心。”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那原本美丽动人的面庞此刻显得无比憔悴,双眼黯淡无光,却努力挤出一丝温柔与体贴,看着嬴政的眼神中满是理解与支持。嬴政看着她,心中满是心疼与不舍,他微微皱眉,脸上写满了纠结与无奈,那紧握着芈华的手迟迟不愿松开,似乎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温暖。最终,他长叹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动作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边转身一边说道:“爱妻一定要好好的,寡人处理完政务就来陪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眷恋,那背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

在那巍峨庄严的大秦皇宫深处,有一处极为偏僻的宫殿,宛如被遗忘的角落。此处一分为二,一边是玉真宫,另一边则是玉虚宫的所在之地。

嬴政为了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之梦,特意安排这些道士在此潜心修仙炼丹。玉真宫的宫主乃是当今的玉真宗宗主李治,他总是一袭飘逸的道袍加身,面色沉静,眼神中透着对炼丹术的执着与狂热。而玉虚宫的宫主则是如今的玉虚宗宗主李静,她身着素雅的道装,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面容温婉中带着坚毅。

这两个宗派皆虔诚地供奉着道家的创始人老子,将其视为至高无上的信仰。玉真宗坚定地主张铸造炼丹炉,通过精心修炼丹药,期望人服用后能够达到延年益寿的神奇功效。而玉虚宗则秉持着独特的理念,他们主张将身体视为练丹的场所,努力修炼身体,力求在身体内部形成内丹,以此来获得延年益寿的效果。

在玉虚宗中,那些女弟子们更是有着令人唏嘘的修炼方式。当她们修炼成内丹后,竟需通过和男子行周公之礼,将自已珍贵的内丹传给对方。然而,这般做法的代价却是极其沉重的,因为一旦内丹散去,那女子也便如凋零的花朵般香消玉殒了,只留下一抹凄美而又让人心痛的身影。

李静在心中暗暗思忖道:“这些年,那玉真宗不定时地给皇帝供奉丹药,直哄得皇上龙颜大悦,那赏赐下来的钱财宝物简直是数不胜数啊。”虽然,玉真宗每次也会把一些赏赐分给自已的玉虚宗。然而,这种被人接济的感觉着实让她觉得不好受。

她想到自已宗门中那些修炼好内丹的女子,也有不少被送到了龙床之上,可只有那些修炼好内丹的女子和心爱的男子媾和,才能够真正获得内丹的功效啊。但嬴政每天都忙于政务,哪里有时间和这些修炼的女子去慢慢培养感情呢。如此一来,效果自然是收效甚微,每每想到这些,李静的脸上便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无奈与忧愁,她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心中的惆怅如同那宫中弥漫的雾气一般,挥之不去。

在那被岁月尘封的大秦皇宫角落里,玉虚宗向来不反对门下弟子情侣间的恋爱,因为他们坚信只有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才会对自已的修炼更有神助。

此刻的李静,面容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心情格外不悦。只见她身姿轻盈地飞身上墙,在那墙头竟如履平地般自在,衣角随风飘动,宛如一朵飘逸的白云。

这时,李治的声音传来:“玉虚子往哪里去,本道和你同往。”李治也飞身跃上墙头,可他在墙头穿梭起来就明显比李静费劲了许多。他一边努力追赶着李静的身影,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道:“我若能得到玉虚子的倾心,获得她身上哪怕一点内丹的加持,那我自已的境界肯定可以更上一层楼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和期盼,同时又夹杂着几分不甘与急切。李静听到他的话语,并未停下脚步,只是嘴角微微撇了撇,流露出一丝不屑。她加快了速度,宛如一只灵动的飞鸟,迅速消失在了李治的视线中,只留下李治在墙头上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失落与怅惘。

两人宛如两片轻盈的落叶,悄然落在了大秦皇宫那宽阔而古朴的庭院之中。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远远地朝着一个方向望去,只见一队人正浩浩荡荡地向这里走来。

为首的正是大秦的几个衙内,其中轩晨三兄弟在前面气势汹汹地开路,他们犹如三头凶猛的猎豹,充满了威严与霸气。两侧则是赢氏那如钢铁长城般的贴身护卫,一个个身姿挺拔,面容冷峻。而最后面的是蒙雪、蒙冰、王娟小心翼翼地殿后,这些人将扶苏紧紧地护卫在中间,仿佛众星捧月一般。最外围则是蒙恬和王贲的亲族子弟,他们环绕四周,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李静那美丽的面庞上带着一丝惊讶,她压低声音轻声道:“这是哪位王室子弟,竟然有如此大的排面,就说那轩晨三兄弟,除了嬴政可以使唤他们,其他人他们可都从不放在眼里啊。”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如同两颗明亮的星辰。

李治则赶忙赔着笑脸说道:“能让轩晨三兄弟唯马首是瞻的,那便只有大秦第一公子扶苏了。”他的脸上满是讨好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对扶苏身份的敬畏。

待到这队人走到了近前,李治和李静连忙恭敬地躬身施礼,齐声说道:“见过公子。”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语气中充满了恭敬与谦卑,仿佛在面对一座巍峨的高山。此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忐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扶苏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两人,缓声道:“本公子不慎落入咸阳河里,失去了部分记忆,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李治赶忙满脸堆笑,腰微微弯下,语气谄媚地说道:“回公子,贫道乃是玉真宫的掌教,这位是玉真宫的李静掌教。”

扶苏在前世,对道教便颇有认同,他觉得这种本土宗教在乱世时能够下山救济穷人、除暴安良,在和平时代又能入山潜心修炼,实乃非凡。

此时的扶苏,看着这两位道人心底不由地生出好感。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说道:“两位掌教,今日我们在此再次相会实在是有缘分。今日本公子来得匆忙,身上也没带多少财物,这里是五十两黄金,还请收下。本公子还要进宫面见自已的母后。”说完,他又爽朗地笑了笑,接着道:“有空还要到两位宗门前去讨搅。”说罢,公子扶苏优雅地向两位拱拱手,然后转身带着一行人潇洒地离去。

李治看着递到自已手里沉甸甸、黄澄澄的黄金,心中暗自惊叹道:“这位公子真的是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黄金啊!”随后,李治把手里的黄金分出一半递给李静。李静则静静地看着离去的扶苏等人的背影,心中暗暗思忖道:“此公子面相忠厚,言语之中虽平和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一副帝君的气场,能和他交往也的确是一件善缘。”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与感慨,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丝丝缕缕地倾洒在大秦皇宫那雕梁画栋的建筑上,给这庄严之地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气息。扶苏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皇后的寝宫前,他神色平静而庄重,身后跟着的侍从则恭恭敬敬地前去通报。

那侍从在得到皇后的首肯后,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之色,连忙转身向扶苏做了一个极其标准的请的手势,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尊崇,仿佛在恭请最为尊贵的客人一般,口中轻声说道:“公子扶苏,请觐见皇后殿下。”

扶苏踏入寝宫,一眼便看到了自已的母亲。他拿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就见皇后芈华嘴角挂着一丝血迹,那血迹犹如一朵残败的红梅,触目惊心。她的面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神情倦怠至极,无力地歪坐在床椅之上,整个人透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时不时就会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之声。在皇后的身边,围着一群神色紧张的御医,他们或低头沉思,或小声议论着什么。

扶苏快步上前,躬身施礼,语气诚恳而关切地说道:“母后,孩儿最近也学得了一些医术,不如让孩儿给母后诊治诊治,看看母后的身体是否有恙。”

芈华听到儿子的话,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已的儿子扶苏,心中暗自叹息道:“可怜我们母子两个,两人的缘分就只有这么些年了,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母子的情分就要断了。只可惜本宫再也看不到儿子扶苏结婚的盛大情景,看不到自已孙子出生的模样了。”

而扶苏则神色平静地简单问了问旁边的侍女,关于皇后的年龄、生活习惯以及饮食等情况,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要从这些细节中寻找到母亲身体不适的根源。

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光线柔和地洒落。扶苏静静地站着,心中思绪翻涌。他暗自心道:“原来,我的母亲今年才 28 岁,而我已然 15 岁,也就是说,母后在仅仅 13 岁时便生下了我。再往前推一年,母后 12 岁以前就与嬴政成婚了啊。嬴政向来天生壮健,生命力犹如熊熊烈火般旺盛,母后过早地成婚,那频繁的同房生活定然让她的先天之体受到了损伤。再者,母后身为一代贤后,过多地劳神费心,这又进一步伤害了母后后天的脾脏。这两者相加,再加上古代的保暖设施远不及前世那般完善,就算是在这皇室之家,受些风寒也是极为常见的。尤其是我了解到,母后在生下我的时候,还曾遭受过异常的风寒,从此落下了病根,以至于如今咳嗽不断,生命仿佛如那风中残烛,看着已然不久矣。”扶苏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眸中流露出心疼与忧虑,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他的脸色略显凝重,那挺拔的身姿此刻也似乎多了一分沉重的气息。

在那弥漫着淡淡檀香的宫殿内,扶苏依据前世那本古书的记载,神情专注而沉稳地写下药方,随后郑重地交到侍女手中,看着侍女匆匆离去的身影,他的眼神中满是希冀。

皇后芈华看着那碗熬好的汤药,秀眉微蹙,轻声道:“孩儿,这种汤药对本宫的病情当真有效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和疑虑。扶苏连忙陪笑道:“母亲,这些汤药是孩儿专为您精心熬制的,只需些时日,您定能见到稳定的效果。”说话时,他的脸上满是关切与安抚,眼神坚定地望着自已的母亲。

扶苏在心里暗暗思忖道:“目前自已也仅有办法能将自已母后的病情控制住,至于好转,还需要另一种汤剂来调理。而另一副汤剂需要的药引,扶苏心里实在没底。”那种特殊的药材,在前世被称为虎薄荷,是一种能让老虎开心与愉悦的药草,据说只生活在老虎活跃的附近。扶苏想到这些,心中默默打算着,等母亲的病情稳定后再去深山寻找虎薄荷。他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凝重和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仿佛在暗暗为自已打气,一定要找到那珍贵的药引,让母亲的身体好起来。

看着服下汤药的芈华,那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些许红润,光洁的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扶苏望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思忖道:“这药真的是对症了,总算是有了效果,待明日再看。”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欣喜与宽慰的光芒,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他内心的喜悦。

为了自已的母亲能够早日康复,扶苏索性就决定不走了,留在这皇后的寝宫之中,亲自细心地伺候芈华的生活起居。他轻柔地为母亲掖好被角,动作中满是关切与爱意,仿佛母亲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而一旁的御医,看着情形明显好转的皇后,心中也暗自思忖道:“等皇后康复了,赶紧辞去御医之职,远走他乡吧。”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对皇后病情好转的欣慰,又有对未来的一丝隐忧和不确定,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他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彷徨,仿佛在为自已即将做出的决定

而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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