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重生
大秦的疆土辽阔无垠,仿若一片苍茫无尽的荒野。那条通往北方的直道宛如一条蜿蜒雄壮的巨龙,无尽延伸,直至遥远的天际。
一队剽悍威猛的骑兵仿若钢铁洪流,紧密护卫着大秦始皇帝嬴政的天使官,在道路上疾驰。狂风如凶猛狂躁的雄狮般咆哮,掀起阵阵汹涌澎湃的沙尘,仿佛要将这紧张肃穆的行程渲染得更加惊心动魄。
近日,在那片广袤的天地之间,一件简直匪夷所思、完全超乎常理之事犹如一道惊雷般炸响——秦始皇那气势恢宏的车驾竟然在沙丘附近诡异地停滞不前!随后,始皇帝心急如焚,连续派遣了八位天使官快马加鞭地前往北方长城军队驻地去传递至关重要的旨意。然而,这些人却仿佛一下子落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一般,就那样一去不复返,没有丝毫的音讯传回,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这一次负责护送这些天使官的卫队首领,正是左丞相李斯那气宇轩昂的长子李由。此时此刻,他们在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长途跋涉之后,距离长城军团已然仅仅只剩下大约三十里路那么远了。
这一路走来,那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简直让人心惊胆战到了极点。只见那宽阔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官道两旁,如鬼魅般矗立着一根根粗壮且坚实的木桩,每根木桩之上都高悬着一颗颗让人毛骨悚然、血淋淋的头颅,那些头颅瞪大着双眼,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与恐惧。还有那些被残忍砍头后倒吊示众的尸体,就那样在萧瑟的风中无力地微微晃动着,仿佛是死亡跳起的诡异舞蹈。从这些死者身上所着的那或破碎或染血的服饰,便可以无比清晰地判断出,他们毫无疑问便是之前那几批神秘失踪的天使官。
李由骑在高大的战马上,他剑眉紧蹙,面色凝重,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满是惊愕与不安。他紧紧地握着缰绳,手心里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心中犹如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沉甸甸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低声呢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气中满是疑惑与忧虑,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此刻的他,既对前路充满了恐惧,又深感自已肩负的责任重大,心中万般纠结与挣扎。
李由望着眼前那如地狱般的惨状,心中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且巨大的黑手紧紧地攥住一般,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由自主地缓缓放慢了车速,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面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随后,他转过头,用一种极为凝重且满含担忧的目光看向天使官,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大人,前方的情况实在是太过不明朗了,迷雾重重,危机四伏,为确保您的绝对安全,属下斗胆建议还是让我先去前方探探路吧,您看这样可好?”
然而,那位天使官却高昂着头颅,那头颅仿佛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他的胸膛挺得笔直,犹如一根坚硬的铁柱。他脸上带着自信满满、不容置疑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张开嘴,大声地吼道:“本官能够前来此地,那可是身负着大秦皇帝陛下的诏令!这是何等重要之事,岂容有丝毫的耽搁!”
李由听后,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心中顿时被无奈与紧张所填满。他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缰绳,手心里全是汗水,牙齿也紧紧地咬着,内心充满了挣扎。但最终,他也只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种种情绪,咬着牙,硬着头皮,继续带领队伍极其缓慢地向前缓缓行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荆棘之上,心中不断地祈祷着能够平安无事地度过这艰难的一程。
在那遥远得仿佛处于天际尽头的北方,长城军团驻扎的那片广袤之地,中军大帐之内的气氛肃穆而庄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弥漫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呼吸的压抑感。
帅案之后,端坐着一名男子,他那身形高大挺拔得犹如一棵参天巨树,足足有九尺之巨,仿佛能撑起一片天空。他的面庞英俊绝伦,恰似那由最上等的美玉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他身着华美的锦袍,那锦袍上的纹路如流动的星河般璀璨耀眼,腰间束着一条精美的玉带,那玉带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好似一条沉睡的玉龙。单是看那眉眼之间,便能清晰地发现与当今圣上嬴政一模一样,那眉眼之中蕴含着帝王家独有的威严与霸气。毫无疑问,这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气宇轩昂气质的人便是大秦皇长子——扶苏。
此时,扶苏微微皱着眉头,那如剑般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前方,语气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如今局势变幻莫测,北方边境不可有丝毫疏忽。”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帐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双手稳稳地放在帅案之上,手指微微弯曲,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一切变故。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国家和百姓的担忧,同时也有着身为长子的担当与使命感。他挺直了脊梁,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屹立不倒,尽管面临着诸多困难和挑战,但他的眼神中始终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气宇轩昂的扶苏,端坐在帅案之后,他那挺拔如松的身形在光影中显得愈发高大。他那如雕刻般俊美的面庞此时被一种满足的神情所占据,只见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只刚刚烤制好的羊腿,那羊腿还散发着阵阵热气,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肆意弥漫。扶苏正兴致勃勃地将羊腿凑近嘴边,大口地咀嚼着这美味,嘴角还沾染着些许油渍,他的眼神中满是享受与惬意。
就在这宁静的时刻,帐帘被猛地掀开,一位大秦皇帝嬴政派遣而来的天使官大步踏入大帐。他神色庄重,双手恭敬地捧着诏书,声音高亢而洪亮地高声喊道:“请公子扶苏和蒙恬将军接旨!”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帐内的宁静。紧接着,一旁的侍者们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迅速而敏捷地行动起来,他们手脚麻利地将香案摆放整齐,动作熟练而流畅,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恭敬的神情。扶苏听到这声呼喊,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恢复平静
在那略显昏暗的中军大帐内,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炭火气息和羊腿的香气。扶苏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稳稳地坐在那里,他缓缓地放下手中还散发着香气的羊腿,修长的手指轻轻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而自然。随后,他似乎是下意识地挺直了那宽阔而坚实的背脊,像是要以最庄重的姿态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旨意。
然而,面对天使官的突然到来以及那传旨的要求,扶苏却仿若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中一般,对这一切似乎充耳不闻。他依旧旁若无人地埋头享受着手中美食带来的美妙满足感,俊美的面庞上带着一丝沉醉,完全将天使官晾在了一旁,对其不理不睬。
一旁的李由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焦急,他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他的步伐略显匆忙,脸上带着一抹急切的神情。李由靠近扶苏后,压低声音轻声提醒道:“殿下,此人乃是皇上特意派来的天使官啊,请您赶快移步前去迎接诏书啊。”李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眼神紧紧地盯着扶苏,似乎希望他能立刻做出反应。扶苏听到李由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但他的动作却没有立刻改变,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还在权衡着什么。
在那光线略显昏暗的中军大帐之中,气氛仿佛在一瞬间被冻结,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天使官笔挺地站立在那里,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此时就如同被揉皱了的纸张一般,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两条如同黑色毛毛虫般的眉毛仿佛要绞在一起。
只听得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肺腑之中,然后用力地清了清那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干涩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嗓子,用尽全身力气,犹如洪钟般高声喊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子扶苏与将军蒙恬二人,竟敢对皇帝陛下不忠不义!你们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恶狼,背叛了浩荡皇恩,如同忘恩负义的小人,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举!现特此诏令你们二人立刻自尽谢罪!如有违抗,株连九族!”他的声音在大帐内如惊雷般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酷,每一个字都仿佛如同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上。
喊完之后,天使官那犹如鹰隼般的目光迅速地向一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狠厉,仿佛在下达着一个生死攸关的命令。侍从们见状,赶忙如同惊弓之鸟般行动起来,他们神色紧张而慌乱,手忙脚乱地将毒酒、短剑以及白绫一一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上。那毒酒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如毒蛇信子般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死亡的临近;短剑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让人不寒而栗;白绫则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条等待着猎物的白色毒蛇,随时准备吞噬生命。
此时的天使官,心中既有完成使命的释然,又有着对即将发生之事的一丝不忍,但他明白这是皇帝的旨意,他只能遵命行事。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就如同寒风中的枯叶,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决绝,又有无奈。而李由和蒙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旨意,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般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如同被五雷轰顶。李由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心中充满了悲愤和疑惑,不明白为何会突然降下这样的旨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蒙恬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他们二人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被这晴天霹雳般的旨意给击懵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在那光线略显昏暗的中军大帐之中,周围弥漫着一股肃穆而紧张的气氛。此时的扶苏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一只手随意地拿着一根香喷喷的羊腿,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他那俊朗的面容上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扰乱他的心境。
只见扶苏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也敢在此胡言乱语假传圣旨,本公子就大发慈悲赏你三句话的时间交代遗言吧。”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话语中透着淡淡的嘲讽。说完,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天使官闻言,满脸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大喊道:“好狂妄的小子啊!”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极为扭曲。
扶苏却不以为意,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笑,紧接着说道:“第一句。”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天使官气得满脸通红,怒发冲冠,对着扶苏吼道:“此乃当今圣上亲下的圣旨岂容你如此放肆!”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帐内炸响,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扶苏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只是继续平静地说:“第二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天使官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质问道:“难道如今已不再是我大秦的天下了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愕与绝望。
在昏暗而压抑的大帐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四周的物件上投下晃动的暗影。此时的扶苏面色冷峻,双眸如寒星般闪烁着凛冽的光芒,他紧紧地咬着牙关,从牙缝里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斩。”这简单的一个字,却仿佛携带着千钧之力,在空气中沉重地回荡着。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大帐内的侍卫们便如猛虎出笼一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身姿矫健,动作迅猛,眨眼间就一拥而上,如铁钳般牢牢地将天使官按压在地,使其丝毫动弹不得。
扶苏身旁那位身材魁梧如铁塔、肌肉发达好似磐石的壮士章邯,在听到主人的命令后,眼神瞬间一凛,毫不犹豫地迅速抽出腰间那把闪烁着寒光的锋利长剑,他的手臂粗壮而有力,那坚定的动作果断而决绝,没有丝毫迟疑。只见他手起剑落,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干脆利落地就将天使官的首级斩落在地。
被斩断的脖颈处顿时如火山喷发一般喷出一尺多高的鲜红色液体,那液体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带着滚烫的气息。那浓烈的红色液体在空中肆意飞溅,一些鲜血更是直接溅到了扶苏手中正拿着的美味羊腿上。但扶苏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他依旧镇定自若地专注于品尝眼前的美食,任由那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肆意流淌而下,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心态沉稳而从容。
章邯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起那颗血淋淋的头颅,毕恭毕敬地呈现在扶苏面前,然后转身步伐坚定地走向大帐外。当他看到守在门口的卫队时,那些原本威风凛凛、盔甲鲜亮的卫队骑兵们,此刻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面色惨白如纸,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器,惊慌失措地下马并跪倒在地,身体颤抖着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
扶苏满意地啃完最后一口羊腿,随手将骨头扔到一旁,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姿散发着威严。他迈步走向李由,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我饶你不死。带上你的这些侍卫去喝酒吃肉吧。”说完,话音刚落,还没等李由回应,扶苏就已经转身步伐沉稳地走进了另一座营帐之中。
在那略显昏暗的营帐内,点点烛光悠悠闪烁,仿若跳动的精灵,将营帐内的每一处都映照得影影绰绰。静谧的气氛如一层薄纱般笼罩着,却又弥漫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紧张之感。两个身影安静地相对而坐,正全身心地沉浸于那黑白棋子交织的围棋世界之中,另有一人则静默无声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凝视着棋盘上那复杂多变的走势。
其中,手执黑色棋子的乃是一位满头白发如雪般飘飘的老者,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竟宛如巨人一般,足有八尺之高!满头的银丝似瀑布般肆意垂落,一直到肩部,而下巴那长长的胡须,竟也长达十公分有余,仿佛岁月沉淀的痕迹。他那一双眼眸,炯炯有神,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从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凛然的威严与让人折服的睿智,仅是看上一眼,便让人不敢轻易直视。此人,正是那名动天下、备受尊崇的国士范增!他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稳稳地坐在那里,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与范增对弈的,则是一位气质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只见他身着一袭素雅的青色长袍,袍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他面庞白净,五官轮廓分明,剑眉微微扬起,双目深邃而明亮,此时正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白子,眉头微皱,那紧蹙的眉间仿佛凝聚着无尽的思索,面露犹豫之色,似乎正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仿佛每一步棋都关乎着重大的抉择,他微微抿着嘴唇,偶尔会不自觉地轻咬一下,显示出内心的纠结。他时而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向棋盘,手指轻轻着棋子,迟迟未能落下。
而在旁观战的同样是一名中年男子,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竟达九尺有余。他生得相貌堂堂,面部线条犹如刀削斧凿般硬朗,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是略显坚毅的嘴唇。那英俊非凡的面容,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可谓帅气逼人,让人过目难忘。他一边专注地注视着棋局,一边嘴巴不停地开合,滔滔不绝地说着话,那两片嘴唇快速地翻动着,声音洪亮而富有节奏感,口若悬河,喋喋不休,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语,他时而兴奋地挥舞一下手臂,时而激动地跺一下脚,完全沉浸在对棋局的讨论之中。
突然,范增那宽大的手掌猛地一挥,如一道闪电般指向那观棋的男子,怒声呵斥道:“陈平,你这竖子,休要再来打扰老夫下棋!”那威严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话音尚未完全落下,那帐帘被猛地掀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动,只见扶苏迈步走入帐内。他面色凝重,向三人拱手施礼,神情严肃地说道:“事情变得越发古怪离奇,至今为止,我已斩杀了九名天使官。三位国士,请快快替我想出良策,助我摆脱当前的困境,转危为安。”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让人感受到事情的紧迫性。
在那略显阴暗的屋子里,几缕微弱的烛光悠悠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范增微微颔首,他那满头的白发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凉。他的右手轻轻捻着那如雪般的须髯,面色凝重,沉声道:“殿下莫忧,老夫心中已有一计,定能确保殿下安然无恙。”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范增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片竹简,那竹简在他略显粗糙的手中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小心翼翼地将竹简轻轻铺展开来,动作极其轻柔,仿佛生怕弄破了这珍贵之物。然后,他提起笔,那只饱经沧桑的手稳稳地握住笔杆,迅速地在上面写下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每一个笔画都透露出他的果断与决绝。完成后,他用微微颤抖的手将竹简小心翼翼地递到扶苏面前,那竹简仿佛传递着无尽的希望与嘱托。
扶苏赶忙接过竹简,他的目光急切地定睛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始皇帝身边有奸臣,殿下要清君侧。”这短短十一个字,却仿佛一颗重磅炸弹,在扶苏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忧虑。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张良,缓缓说道:“状元公对此事可有何高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急切,仿佛在急切地寻求着答案。
张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从容与淡定。他也不言语,只是同样从怀中取出一根竹简,然后双手恭敬地呈献给扶苏。扶苏满心疑惑地接过来,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缓缓打开竹简,竹简上的字迹清晰可见——始皇帝形势危急,建议殿下立刻带兵勤王救驾!看到这行字,扶苏的眉头紧紧皱起,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整个屋子仿佛都安静了下来。而一旁的范增则手捻须髯,他的眼神深沉凝重,那深邃的目光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极其重要的问题,那凝重的表情仿佛在权衡着利弊得失。
在那略显昏暗的房间内,扶苏将那深邃而犀利的目光缓缓地投向了陈平,他的嘴角微微牵动,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探花郎,不知你是否有什么妙计?”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与审视。
与此同时,范增则是怒目圆睁,他那原本就威严的脸庞此刻更是写满了愤怒,对着陈平厉声呵斥道:“小子!你那些拿不上台面的烂点子就别再提了!”他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房间内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陈平的脸上,那模样仿佛要将陈平生吞活剥了一般。
然而,张良却微微躬身作揖,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对范增说道:“范先生,请稍安勿躁。我们三人都是殿下的智谋之士,何不让陈平行一次机会呢?”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犹如一阵春风拂过,让人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陈平也朝着扶苏拱了拱手,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自信满满地回应道:“殿下,说到才情学识,我自然比不上德高望重的范老先生;而谈到治理国家、安定天下,我可能也逊色于足智多谋的张良。但若是提及耍弄阴谋手段,嘿嘿,那我敢说自已排名第二,就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与俏皮,仿佛在炫耀着自已的独特本领。扶苏听后,不禁笑骂道:“探花郎,切莫如此谦虚啊。”那笑容中既有一丝调侃,又有一丝欣慰。
接着,扶苏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手,缓缓地接过陈平递来的竹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接过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他定睛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如今始皇帝年迈体弱,龙体欠安,我们应当全力支持殿下您自立为王。”扶苏的眼神在这一刻凝固了,他凝视着眼前的这三位杰出人士,心中暗暗思量:“难道他们这次是想让我……”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惊讶,又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
只见那身姿挺拔的陈平,目光坚定而炽热,上前一步谏言道:“殿下,此时已到关键时刻,您何不大胆一些!”他的语气中带着急切与鼓励,仿佛在催促扶苏赶快做出决定。
扶苏听后,眼神中闪过一抹果决,当即传令道:“升帐议事!”刹那间,那激昂的军鼓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声声敲击在众人的心间。在那偌大的军中大帐内,值日军士声如洪钟般地喊道:“大秦皇长子长安君进帐,众将恭迎!”随着这声高呼,扶苏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帅案后。他神色威严,微微抬手,吩咐跪着的众将起身站立。
扶苏那仿若能穿透人心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帅案前的众人,他的心中稍感宽慰,暗自思忖道:“蒙恬,此人与我情同师徒,更是江湖中人称大秦第一勇士,有他在,便多了一分底气;王贲,那可是大秦五虎上将之一啊,且还是我的大舅哥,他的支持至关重要;有王贲和蒙恬这两位堪称帝国双臂的人在此,我心安不少。王离,这人实在不怎么样,竟私下与胡亥暗通款曲;李信,大秦五虎上将之一,自然是自已人;章邯,乃是我悉心栽培之人,将来还会是我的妹夫,不必多言,也是自已人。再放眼望去,那些皆是楚人。项羽,那是勇猛无比啊,堪称战力巅峰,乃是我妻子的表弟;英布、彭越、韩信,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的猛将。”
扶苏不禁叹息一声,心中暗道:“我本是穿越而来,只愿做一个清闲王爷,过着自在的生活,可胡亥却要借皇帝之手谋害于我。如今我若坐以待毙,眼前这些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可真要去争天下,我心中实在没底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在那巍峨庄严的咸阳王宫的王长子行宫中,寝殿之内显得格外静谧而压抑。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静静地仰面躺在那华丽的床榻之上,他那原本应充满朝气的面庞此时却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少年已昏迷五六天之久,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滴水未进,那原本平稳的气息此刻也变得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消散,情况愈发显得危急万分,这让围在他身旁的亲人和侍从们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
床榻之前,秦国王后芈华满脸泪痕,她那美丽却又充满哀伤的面庞因极度的悲痛而扭曲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哭得肝肠寸断,心中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痛苦。她暗自思忖着:“怀胎十月,含辛茹苦了十几年啊,好不容易看着苏儿即将成年,即将能独当一面,却在这关键时刻遭此横祸,这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啊!”一旁的侍女们见王后如此悲痛欲绝,一个个面露忧色,满心担忧,赶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王后,缓缓地向隔壁的偏殿走去,想让王后能稍作歇息,缓解一下这几乎要将人压垮的悲伤。
与此同时,公子高静静地端坐在床榻之前,他那略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凝重之色。他目光紧紧地凝视着自已的长兄,心中暗自思忖道:“平素里,兄长对我一直都是关爱有加,呵护备至。可谁能想到,大哥前往咸阳河附近游玩的时候,竟然会不慎失足落水,幸得身旁的侍卫舍生忘死相救。然而,至今兄长仍然昏迷不醒,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我现在只惟愿上天能够庇佑,诚心地祈盼着我兄长能早日康复,重新回到我们身边。”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起,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与担忧。
此时,在王长子宫那略显清幽的寝殿外的墙角处,王长子宫的四位贴身侍女正静静地端坐于此。这四个正值妙龄的少女,姿态各异,她们仰头望向那片高远的天空,眼神中流露出茫然与无助,仿佛失去了方向的鸟儿一般不知所措。
侍女春风那秀美的脸庞上满是愁容,她在心中暗自思忖着:“王后将我等四人派遣至长子身旁,还特意叮嘱命我等要将其视为自已的亲弟弟一般。在我等的悉心照料之下,这个弟弟一点点地成长起来,如今已然出落成了一位风度翩翩、气质儒雅的少年。可谁能料到,此次他外出游玩,归来时却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啊。”
一旁的侍女夏雨,她那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恐慌,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轻声问道:“公子若是无法苏醒过来,那我等是不是也难逃一死啊?”侍女秋霜听后,脸上露出一抹惨然的笑意,语气悲凉地说道:“会的,而且会死得很惨很惨。”侍女冬雪则缓缓地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其余三个同伴,缓缓地说道:“我等身为王长子的贴身侍女,待到公子苏醒的那一刻,便会被那些侍卫用那锋利无比的刀刃划开头皮,然后从那切口处注入水银,将我们制成俑人,放置于公子的棺椁之中,永世陪伴着公子左右。”
侍女春风的神色变得格外凝重,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沉声说道:“我等身为公子的贴身侍女,又有何可惧?此刻,我们只需一心盼望公子能够早日苏醒过来就好。”说着,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紧闭的寝殿大门上,眼神中满是期盼与忧虑。
此时,王长子的四个贴身侍卫,正无比虔诚地跪在那寝殿之外。他们犹如四座坚定的雕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手中紧紧地握着那闪着寒光的长剑,仿佛那是他们生命的寄托。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与坚定,一旦王长子气绝,这四个贴身侍卫便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剑,刎颈自尽,绝不愿在这世上苟且偷生。
这四个侍卫,皆是秦王从嬴氏子弟中经过层层精挑细选出来的英勇无畏之士。他们个个身材挺拔,英姿飒爽,仿佛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战神。他们奉命守护在王长子身侧,如同一群忠诚的卫士,时刻守护着他们心中的信仰。
为首的嬴木,他那坚毅的面庞上满是凝重之色,心中暗自思忖着:“原本我是期望能在王长子身边经受历练,依照大秦律法,待到王长子荣登大位,我等便可入朝为官,或从军报国,那将会是前程似锦,一片光明。然而如今这局势变得如此糟糕,真是世事难料,变幻无常啊。”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身旁的侍卫赢土,心中则暗暗自责道:“该死啊,身为贴身侍卫,竟然能让自已的公子落入水中,这侍卫当得真是太失败了。”他的脸上满是懊恼与悔恨,仿佛要用自已的表情来表达内心的痛苦。
侍卫赢火,用略显颤抖的声音小声地问道:“我等……我等会死吗?”侍卫赢金沉重地答道:“会死,而且将会被制成俑人陪于王长子的棺椁内,世代陪葬。”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这时,皇长子寝宫的执事缓缓走来,唤来四位贴身侍女道:“你们都进来吧,皇长子虽如今这般模样,但我们都期盼公子能早日康复,你等需随时侍奉公子左右。”春风看着躺在床上的王长子,心中暗自叫道:“公子,你何时方能醒转过来啊,奴婢情愿替公子去死。”“依照大秦律法,公子至弱冠之年,”“贴身侍女可作公子的妾室,亦可作寝宫的女官,前途皆是甚好,”然而如今,侍女春风看着王长子那俊俏如雕琢般的脸庞,心中一阵揪痛,不知不觉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哗哗的泪水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流淌而下,一颗又一颗,不知不觉间已滴落在王长子的脸上,仿佛那是她的心血在流淌。
前世的吴苏,曾在部队中历经了整整十年的士官生涯,那一身铮铮铁骨与坚毅气质,是岁月磨砺出的独特印记。转业之后,他又在地方的国企中稳稳地担任了一任主管,展现出卓越的领导才能。
就在这周五,吴苏与同事们欢聚一堂,共同享受着聚餐的欢乐时光。而周六,他则满心欢喜地开着车,带着自已那美丽动人的未婚妻来到了咸阳的景区,这里山清水秀,充满着古朴的韵味。
在那咸阳河的河畔,他的未婚妻轻盈地站在河边,那身姿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她微笑着让吴苏为她拍照,记录下这美好的瞬间。然而,谁也未曾料到,未婚妻那珍贵的订婚戒指竟突然从手指滑落,掉入了河边。吴苏毫不犹豫地快步来到河边,弯下腰去捡拾。可不知为何,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他,他一个不稳,就猛地掉入了那奔腾的咸阳河水中。尽管水性极佳的吴苏在水中奋力挣扎,也仅仅是喝了几口水后,便渐渐地失去了知觉,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那迷迷糊糊的状态里,吴苏隐约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滴不断地落在自已的脸上。吴苏在心里暗暗咒骂道:“他么的,不会是哪个人这么没公德心,尿在自已脸上了吧。”想到这里,吴苏努力转动着眼珠,想要把自已那沉重的眼皮睁开。费了好大的劲儿,吴苏终于艰难地睁开了自已的眼睛。瞬间,他就看到一个泪眼婆娑的女孩正呆呆地看着自已,那眼神中满是惊喜与激动。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四目相对,停滞了片刻,忽然就见这女孩发出“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跳了起来。她手足无措地大喊道:“公子,您醒了,公子您醒了。”吴苏被这个女孩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他定睛一看,就发现这女子竟然身穿古代的服装,那娇美的面容上满是泪痕,接着她呼喊着跑出屋外,嘴里不停地喊着:“公子醒了,公子醒了,快快通知王后。”
在那急切的呼唤声中,众人如潮水般纷纷涌进了寝殿。吴苏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贵气的妇人,正目光焦灼地看着自已。吴苏在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个女子虽说看上去年龄稍大了一些,估摸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然而却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秀色可餐!”紧接着,吴苏又瞧见旁边有两个十来岁的少年,那澄澈的眼眸中满是对自已的关心,犹如两颗明亮的星辰。
吴苏转动眼眸,环顾四周那古朴典雅的房子,这一切让他满心诧异,因为围在自已身边的这些人竟然都身着古代的服饰。吴苏的第一感觉便是自已身处某个拍摄现场,可是拍戏归拍戏,导演去哪儿了?摄像机呢?围观群众呢?怎么一个都没有。吴苏狠狠咬了一下自已的舌头,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
王后芈华看到自已的苏儿终于苏醒过来,不禁喜不自禁地高呼道:“我的苏儿醒了,真是感谢上苍啊!”随后连忙吩咐道:“快传唤御医,给我的苏儿诊治一二。”说话间,一名御医匆匆忙忙促上前,开始给王长子认真诊治起来,这些御医在心里暗自念叨道:“可真是吓死老夫了,万一王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咱们这些御医也不用活了。”
就在这时,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在吴苏的脑子里翻涌着各种记忆。吴苏只觉得自已的脑袋好似要炸裂一般,本应被这突如其来的杂乱记忆冲击得不知所措,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过来。
在那巍峨庄严的秦国宫殿中,议事大厅里弥漫着凝重的气息。秦王嬴政正襟危坐在桌案前,他那犹如雕刻般俊朗而威严的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那如剑般横竖的浓眉,似两把锐利的长剑直插云霄,深邃如渊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与冷峻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那紧抿着的嘴唇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王者霸气。他那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随意地束起,更增添了几分狂野与不羁。
此时,嬴政手中的奏折忽然停下,他手握着笔,心中暗自思忖道:“我这孩儿就出了一趟咸阳,回来就成这样,这可是我和皇后的第一个儿子。本王一直对我的儿子心怀厚望,平日里虽然说他稍显懦弱了一些,但毕竟是自已第一个儿子,本王对他也是寄予了极大的期望。”想到这儿的情况,赢正心里不禁发狠,心道:“这些没用的御医,连我的儿子都治不了,如果救不活,本王直接赐死这些御医,都是一群废物。”
就在秦王在这里心里发狠的时候,就见侍从慌慌张张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告道:“禀告,禀告秦王,公子扶苏已经醒了过来。”秦王嬴政猛地抬起头,威严地说道:“传寡人的旨意,但凡参与治疗公子扶苏的御医,爵位提升一级,赏金一百两。”那侍从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后又道:“公子醒是醒了,就是好像失忆了,认不清王后,也认不出自已兄弟,也不知道自已在哪了。”秦王顿时怒道:“你是个大喘气吗!”说着,他猛地起身,上来一脚就把侍从踹到了地上,怒吼道:“再传御医,治不好提头来见寡人!”
而在寝宫之中,吴苏极其费力地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艰难地道:“水……我要喝水。”王后芈华听闻,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连忙喊道:“侍女,快来人给我的苏儿倒水。”只见侍女夏雨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公子搀扶起来,秋霜则赶紧递来水。吴苏接过水后,“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随后他开始好奇地打量着手中这个瓷碗,那瓷碗看起来很是粗糙。
缓了一会儿后,吴苏说出了第二句话:“这里是哪,你们是谁?”床榻前的王后芈华一听,整个人直接懵了,心中暗忖道:“这是怎么了,虽说是醒了,可怎么出现这种异常情况了。”王后赶忙焦急地唤来御医,严厉地说道:“赶紧给我的苏儿诊治,如果治不好,你们也不用活了。”刚刚才高兴还没多久的御医,听到这话后,脸色煞白,心中叫苦不迭道:“公子啊,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好歹我们一家老小的命都在你的身上啊。”
王后芈华满是疼惜地看着苏醒过来的扶苏,柔声说道:“苏儿啊,虽然你现在有些异常,认不清自已这个母后,但好歹醒了过来,慢慢调理还是可以恢复的呀。”说罢,王妃扭过头去吩咐道:“给我的苏儿再送来一些侍女,要好生服侍调养。”
吴苏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眼前那个美艳动人的夫人,迷茫地问道:“这位姐姐,我是谁,我现在在哪,你们都是谁啊?”王后芈华一听,顿时惊愕不已,失声道:“哎呀,这孩子真是迷糊了,竟然问自已的娘亲叫姐姐。”看着扶苏那虚弱的模样,王后心疼地吩咐道:“侍女春风,你的公子刚刚醒转过来,你好好帮他回忆回忆。”接着又道:“本宫先回去稍作休息休息,这两天把本后急得茶饭不思的。”
侍女春风赶忙上前,取出一个枕头,小心翼翼地放在扶苏的身后,让扶苏能够舒适地靠在枕头上,然后轻声说道:“公子您想什么呢,奴婢可不敢乱说呀。”
威严庄重的秦皇宫中,王后芈华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回到了寝宫。秦王嬴政剑眉紧蹙,满是担忧地急忙问道:“我儿扶苏怎么样了?”
芈华嘴角微微上扬,含着笑意说道:“苏儿,刚刚醒转过来,似乎有点癔症,不过无妨,慢慢恢复调理就好了。”接着,她不禁扑哧一笑,又道:“你说这孩子今天能傻到什么程度,居然喊我姐姐。”说话间,芈华轻盈地走到铜镜前,姿态优雅地坐下,看着镜子中自已那绝美的容颜,浅笑道:“我这娘亲在苏儿眼里还是很年轻的呢。”
嬴政大步走来,从背后温柔地抱住芈华,深情地说道:“皇后在寡人眼里永远都是最好看的。”芈华微微侧头,用衣袖掩着嘴巴,娇嗔道:“夫君今天喝蜜水了呀,嘴巴这么甜。”嬴政爽朗地笑道:“这儿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全醒转过来,索性不如咱们两人再生一个。”芈华那双如秋水般好看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嬴政,轻轻挥挥手,周围的侍女们便心领神会,悄悄地退了下去。
在那宏伟壮丽且弥漫着威严气息的秦王宫中,阳光犹如金色的丝线般,从高大的窗棂间丝丝缕缕地倾洒而下,在地上勾勒出一片片迷离的光影。
王长子的寝宫此时一片静谧,吴苏悠悠转醒,他看着屋内神色紧张的御医和低眉顺眼的侍女们,心中暗自思忖道:“看这情形,应该是穿越了,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沉下心来,好好探究一番。”想到此处,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沉静而坚毅的神色。
吴苏清了清嗓子,语调平稳地说道:“各位御医,各位侍女,不必如此担惊受怕,本公子只是落入水中,一时有些迷糊罢了。”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侍女春风,那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轻声问道:“我是谁,刚才那位衣着华丽、身姿绰约的女子是谁,我今年多大了?”
春风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公子,您是皇长子呀,您的父亲是当今王上。那位华丽女子便是您的母后呀。公子今年 14 岁,过了年就是弱冠之年了。”她又指了指旁边,“刚才那两个是您的弟弟,公子高和公子将闾。坐在远处那个小小的、粉雕玉琢般的小孩子,那是您现在最小弟弟胡亥。”
吴苏闻言,心中一惊,暗自道:“门口那个小男孩,他就是胡亥?”说话间,他的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凶光。春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光吓了一跳,惊道:“公子为何如此?”吴苏连忙掩饰道:“不碍事,不碍事,行,本公子都已经好转过来了,你们去忙吧。”
而在那辉煌壮丽的秦王宫中的另一处,芈华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她身着华丽的锦缎宫装,那裙摆如同绚丽的云霞般飘动。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仿若羊脂白玉,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中透着万种风情,高挺而精致的鼻梁下,那樱桃般的小嘴微微上扬,轻笑一声道:“王上贵为一国之君,怎么像馋嘴猫一样吃个没够了呀。”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娇羞的红晕,如天边的晚霞般迷人。
嬴政则犹如一头威猛的雄狮,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霸气。他那犹如刀削般的脸庞上,剑眉入鬓,双眸如电,高挺的鼻梁下,那坚毅的嘴唇此时正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他爽朗地大笑道:“后宫佳丽众多,可寡人只宠爱王后一人呀。”说着,他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轻轻地将芈华揽入怀中。
芈华温柔地靠在嬴政的怀里,如水的眼眸中满是柔情,轻声道:“苏儿随臣妾多一点,要是能多像点夫君就好了,夫君多多培养苏儿才是。”嬴政豪迈地笑道:“寡人的江山将来都是苏儿的,一会就看王后怎么服侍寡人了。”芈华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嬴政的鼻子,娇嗔道:“馋嘴猫,奴家今天就让夫君吃个够。”他们二人紧紧相拥,那恩爱的场景仿佛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