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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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五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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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是秦二世扶苏
作者:
彭化食品
本章字数:
17116
更新时间:
2024-12-04

在那略显昏暗的县衙二堂之中,气氛静谧而压抑。王县令悠悠地回到二堂,他迈着稳健如山的步伐,每一步仿佛都带着沉甸甸的威严,神色庄重而威严地对牛二说道:“嘿,那两个祸害走了没?”此时的王县令,那浓密的眉毛微微皱起,犹如两团墨云凝聚,眼神中透露出如鹰隼般犀利的审视之光,他那方正的脸庞在阴影中显得更加冷峻。

牛二赶忙如同一只谄媚的哈巴狗般,满脸堆笑,腰弯得如同煮熟的大虾,声音谄媚地说道:“回禀大人,这两个犯人按照大人预想的那样,已经离开县城,远远的跑路了。”牛二那瘦高的身形在王县令面前显得格外卑微。

王县令不紧不慢地缓缓走到书案前,他的目光如炬,牢牢地停留在书案前那堆闪烁着光芒的黄金上。他若有所思地说道:“牛二,将这些金子分给众人,都歇息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胸腔中发出。

牛二一脸的不解如潮水般涌上面庞,他挠了挠自已那好似鸡窝般的头发,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求知的渴望,疑惑地问道:“大人,咱们既然让他们故意逃跑,金子也让送给他们了,为何单单这两个竹筒留了下来,小人不太明白哎。”

王县令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仿佛是深谋远虑后的得意展现,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他们正如本官猜测的一样,一定是某位贵人赏识他们的才华,给他们写的举荐信。他们拿了举荐信到了咸阳,见到公子扶苏,或多或少都会被安排。如果只是一般小用也就罢了,如果说被委以重用,那如果说这两个人是小心眼之人,必会来报复,这不是给自已找麻烦吗?”王县令一边说着,一边背着手,在这二堂中来回踱步,那步伐沉稳而有节奏,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他心中的算计,眼神中闪烁着精明而睿智的光芒,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已的计划。

“本官将这两个举荐信扣下,这两个人也就没有了举荐的可能,就算再回去,一回一返,就费了不少功夫。本官利用这段儿时间可以将这两个人的底细打听的一清二楚,就算这两人想出手报复本官,本官也可以及时的将这个事儿委托给我的恩师压下来。以后做事谨慎小心些就是了。”王县令的表情严肃而认真,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笃定,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牛二恍然大悟,眼睛一下子亮得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连连点头道:“哎呀,还是大人有远见,小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牛二的脸上满是钦佩之色,那神情就像是看到了神明一般,眼神中满是对王县令的崇敬,心中更是对王县令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

略显昏暗的大堂内,王县令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就像一只困倦的老猫,慢悠悠地道:“大家都辛苦了。下堂歇息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吩咐厨师,明天准备些硬菜犒劳尔等。”说罢,他那有些发福的身躯缓缓地朝着后堂走去,那背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拖沓。

看着王县令离去的背影,牛二用他那粗糙的双手使劲搓着脸,就如同揉面一般,嘴里嘟囔着道:“唉,自已也就只能做这一小吏。真要是到了官场之中,不是被下人陷害就是被同行伤风祸害死,这斗的都是心眼儿啊。”牛二那狭长的脸上满是无奈和感慨。接着,他转头吩咐自已的贴身差役道:“去,将书案上的黄金分出一半送给送到王县令儿,剩余的按照老规矩分了,众人皆高兴。毕竟是黄金。这黄灿灿的招人喜欢。”说完,他的眼睛还盯着那堆黄金,眼神中满是贪婪。

下人们各自散去,大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这时,彭越一骨碌从地上坐起来,他那浓眉大眼此刻透露出深深的疑虑,道:“英布兄,你没有感觉到咱们逃的太顺利了吗?从他们出去救火到咱们到的县衙大门口。咱们的马就好像被人提前设计好一般,拴在门口,咱们骑上马匹,一路上居然没有巡视之人。更诡异的是,到了城门口。城门到天黑,无论大小县城,城门都要关门上锁,还有值班的衙役看守,可是咱们到了城门口,不仅留了门缝,让咱们离开,连值守的士兵也没有看到。一路上也没有任何人巡查。”彭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神情十分紧张。

英布直接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就像一个爽朗的大汉,笑道:“兄弟。虽然我心直口快,做事鲁莽。我也看明白了,这些人只为求财,不愿多事,再说,咱们也留了大笔的黄金留在那。”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黄金,递给彭越,那动作豪迈而大方,“英布将一锭黄金递给彭越道,此次牢狱之灾因我而起,我说到做到,这枚金子全交给兄弟。我分文不取。”

彭越没有接,他迟疑了一下,脸上满是疑惑,道:“不是拿走一半金子么,怎么就这一锭金子了。再说这些金子子都是身外之物,哥哥拿的就是。”两人就这样互相推辞着,一个执意要给,一个坚决不要,就如同两只倔强的公牛。彭越的脸上满是真诚和坚定,而英布的眼中则闪烁着义气和豪爽。

英布那如卧蚕般的浓眉紧紧地皱着,一脸严肃且焦急地说道:“刚才因情况紧急,跑得太过匆忙,就只来得及拿走这一枚黄澄澄的金锭。这样吧,这枚金锭就作为咱们路上的开销。兄弟你可要精心安排好这一路上的花销啊,咱们这就启程,得先找一热闹非凡的城镇,将金锭换成铜钱才好。这次牢狱之灾的罪魁祸首啊,还是因为咱们拿出金锭付款,被那店家瞧见后举报了。咱们实在是不知道啊,咱们都是一贫如洗的穷苦人,平时不论是购物还是住店,花销用的都是那普普通通的铜钱,哪有出门在外还带着沉甸甸的黄金去支付的道理呢?这不是明晃晃地给自已招惹倒霉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那古铜色的脸庞上此时满是懊悔与自责,仿佛能滴出水来。

彭越听后,不迭地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认同,赞同英布的说法,他目光坚定如磐石般地说道:“确实如此啊,英布兄所言极是。”

随后两人起身,利落而敏捷地翻身上马,那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继续沿着宽阔的官道缓缓前行,走了半日,只见远处渐渐地出现了一片热闹非凡的集市。那集市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人来人往,喧嚣声、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似煮沸的开水一般热闹。英布望着那集市,眼中倏地闪过一丝兴奋,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亮光,他扯着嗓子大声道:“咱们就在这里将手中的金锭换成铜钱。”

两人驱马进入这熙熙攘攘的集市,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地穿梭着,如同两条在激流中奋勇前行的鱼儿。他们四处张望着,急切地寻找着可以换取铜钱的地方。在大秦,县衙专门开设有黄金汇兑铜钱的地方。在这里,官家规定的是一两黄金对十贯铜钱,一贯铜钱为一千枚铜钱,也就是说一两黄金可以兑换一万铜钱。但这只是针对一般成色的黄金而言,如果手中的黄金成色极好,会根据情况酌情补偿。黄金和铜钱的兑换比例一般不超过一两对十二贯,这是官方的定价。而在每个城镇、每个县城,也有些商人会提供黄金和铜钱的汇兑业务。若是见到成色极好的黄金,他们往往会像饿狼见到肥肉一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然后会高于官价兑换,接着将这些成色极好的黄金打造成璀璨夺目的首饰进行出售,或者将其当做珍贵无比的礼物。

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街道上,英布牵着他那匹雄健的马,如同在迷宫中穿梭一般,左拐右拐,费劲地前行着。终于,他来到了一家看上去颇具规模且气势不凡的商铺前。他那高大威猛得如同一座巨塔般的身躯稳稳地站在店门口,仿佛能撑起一片天,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他面色略显急切,用那犹如洪钟般的声音对着店铺掌柜说道:“店家,我要出行,所带黄金,需要兑换铜钱,还请快些。”说这话时,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着手中沉甸甸的黄金,仿佛那是他的宝贝一般。

店铺执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十两黄金,将其举在手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仔细端详了半天。他那原本就精明无比的小眼睛里此时更是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对英布谄媚地说道:“这位客官,您瞧瞧这金锭的颜色,那可是成色极好啊,就如同璀璨的阳光般耀眼。按大秦官府的规定,一两黄金可以换一万铜钱,只是客官您这黄金的成色这般好哇。我这里可是经营了多年的老店了,向来是不欺生客的哟,我愿意一两黄金兑换 15 贯铜钱,您看可好哇?”

彭越在一旁忙不迭地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那就有劳掌柜了。”

掌柜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如获至宝一般,赶忙安排仆人到库房去取铜钱。不一会儿,那掌柜便满脸堆笑地对着彭越和英布说道:“我们这里有专门计算铜钱的器具。一串一贯钱,总共是 15 串,还请两位客官验收。最简单的办法呢,就是称重,还有一种就是有种专门的模板,里面有凹槽,将铜钱一字排开放进去,恰好是 1000 枚铜钱。不过考虑到有些铜钱可能会出现磨损,会出现上下不会超过两枚左右的差距哟。”店家赔着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算计。

彭越看着英布,眨了眨他那明亮的眼睛,语气轻松地说道:“大哥,也就是这点儿东西,咱直接称重省事些。”刚说完,扭头却看见英布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地上将手里的铜钱开始数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彭越顿时一脸的无语,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无奈地说道:“大哥呀,这是在干嘛呢。这得数到什么时候啊!”

店中的掌柜先是一愣,随后则笑着说道:“无碍无碍。咱们这店是百年老店,童叟无欺,一会儿给两位客官端上茶水,两位客官慢慢数来就是。”说罢,掌柜抬头看向彭越,却发现彭越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迹,再仔细一瞧,只见彭越也学着英布的样子蹲在地上,口中同样念念有词:“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在那儿数钱,那模样竟是十分熟练,仿佛经常干这事一般。此时,店内的光线透过窗户,如同金色的丝线般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他们专注而又有些滑稽的身影,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场别样的闹剧。

英布缓缓地停下了手间那如机械般不断重复的动作,他抬起头来,那如鹰隼般的目光诚挚而深邃地看向彭越。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仿佛从古老的岁月中悠悠传来:“兄弟,说实话。”他的眼神中仿佛闪烁着过往岁月如繁星般璀璨的光芒,每一束光都承载着那些悠悠过往。

在那昏黄的油灯下,“以前在江中打鱼的时候,每天卖鱼得来的那些钱,我回到家里,每到夜晚,都会如对待绝世珍宝般一五一十地仔细数着,非得数到够一百个才罢休。然后我会用那根早已磨得光滑的绳子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穿起来,再轻轻挂放在床头。每一次都是如此啊,这般亲手数着钱,听着那细微得如同蚕宝宝咀嚼桑叶般的动静,心里才觉得犹如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般无比踏实。”英布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慨的神情,他那饱经风霜犹如被岁月这把刻刀雕琢过无数次的脸上,每一道深深浅浅的皱纹里都写满了岁月的沧桑痕迹。他那古铜色的肌肤在昏黄摇曳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朴实厚重,仿佛是大地的颜色。

彭越听后,也跟着长叹一声,应道:“其实兄弟和哥哥一样,当年在江中打鱼也是如此啊。说来奇怪,我这打鱼的却平时很少吃鱼。都是把钱及时存起来,拿去买米买柴,哎,现在想想,真是感慨不已啊。”彭越边说边摇了摇头,他那精瘦却充满力量的脸庞上同样有着对往昔的深深追忆,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露出无尽的思绪。

两人在此聊天之际,不经意间察觉到店家的掌柜和旁边那胖乎乎的仆人正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那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好奇,就如同看见了两个从古老画卷中走出来的人。

英布缓缓转头,对着店中的掌柜,语气诚恳得如同那最醇厚的美酒般说道:“店家,麻烦将我们的铜钱,帮我们放到我们外面的马背上,我们现在就走。不好意思啊,看到这些铜钱,就不由得想起了以往的那些往事,还请店家见笑了。”

掌柜连忙笑着应道:“客官有成色这么好的金子只管送来,客官可以周围打听一下,就我这店给的铜钱最多。”

彭越也说道:“那就有劳店家了。”说完,店中的仆人便赶忙迈着小碎步将那沉甸甸的铜钱放置在马匹上。要知道,大秦的铜钱一枚八到十克,这 1 万钱那可就是 8 万克啊,换到现在也是几百斤重,那堆铜钱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无数个沉重的故事。

随后,两人骑上那雄健的马匹,马蹄嘚嘚,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历史的脚步声,缓缓地离开集市向前走去。彭越骑在马上,扭过头来,对着英布急切地说道:“哥哥,咱们得快些赶路了,得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店家好去住宿,毕竟这荒山野岭的,住在外面实在是不安全啊,不只是担心有强盗,更是担心有毒虫毒蛇。”彭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眉头也微微皱起。

待到了傍晚时分,前方又出现了一个集市。在集市的入口处,有一家店面虽不算大但却格外显眼的店铺,看上去倒也干净整洁,像是沙漠中的一片绿洲。两个人将马栓好,缓缓地走到店家门口,就见店中的伙计如一阵风般快步走出来,满脸堆笑地点头道:“两位客官是来用饭否,不知道想吃些什么?”

英布扭过头来,对着彭越豪爽地说道:“兄弟,今天咱们一路辛苦,哥哥请兄弟吃可口的。”彭越却斜着眼儿看着英布,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个货色,吃饭一向简朴,说请我吃好吃的,估计又是那些麦饭。”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

在那家略显陈旧却充满烟火气的小饭馆里,温暖的阳光仿佛金色的纱幔,透过门口那窄窄的缝隙,如潺潺流水般斜斜地照进来,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英布和彭越二人迈步走进,挑了一张靠近门口的桌子缓缓坐下。

英布抬起头,望向伙计,他那古铜色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好奇,犹如一个求知若渴的孩童,语气随意却又带着一丝探寻,缓缓说道:“这位小哥,这里有什么可口的饭菜?给咱讲讲。”

那小二赶忙赔着笑,脸上的笑容犹如一朵盛开的菊花,声音谄媚地说道:“客官呀,我这店铺确实不大,跟集市那些大的饭店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喽。但咱这蔬菜、素食、肉食可都是当天最新鲜的哟。店面虽小,但是各种饭菜都是可以提供的哟,嘿嘿。”

英布微微点头,浓眉微微皱起,似在思索,片刻后才说道:“那好,给我们来两碗豆麦饭,四斤羊肉,两斤好酒。”

小二陪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讨好,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客官,买饭是要粗的还是要精细的呀?”彭越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解如同迷雾笼罩,疑惑道:“这粗饭和精细饭有何说法?”

英布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兄长般的耐心,解释道:“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这粮食来源之地啊,粗麦饭就是没有脱壳的麦子,直接和大豆一起煮熟端上来,就好似那粗糙的石头未经雕琢。而精细豆麦饭呢,就是脱了壳的麦子的麦仁儿,和大豆用开水煮熟端上来,这就是区别所在啊,哈哈。”说着,英布转过头,看向店家,他的眼神中此时带着一丝急切的期待,如同一颗闪烁的星辰,接着问道:“店家,有没有下饭的好油没有,另外有没有可以下饭的好油?”

店家连忙陪笑道:“有的,有的,我们这里有上好的下菜的好油,一会儿只管端来,还请客官慢慢享用。”

英布紧接着又问道:“价格如何?”

小儿笑着回答道:“两位客官也知道咱们大秦的粮食价格一向很低。扶苏公子给当今皇上建议说粮食太低,会伤害百姓种粮食的积极性,特意将粮食价格提高,说是推动经济发展,这个我也不懂。”说这话时,小二的脸上带着些许憨厚,挠了挠头,那模样仿佛一只不知所措的小猫。而英布和彭越则是若有所思地对视了一眼,英布浓眉大眼,脸庞坚毅得如同钢铁铸就,他一只手搭在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他心中思绪的律动,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些信息。彭越则是微微皱着眉头,表情略显凝重,似有一团乌云笼罩,似乎在努力消化着这些话语所带来的影响,他的目光深邃而内敛,仿佛一汪深潭。

在那家虽略显陈旧却充满浓郁烟火气的小饭馆里,此时的光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地、轻柔地收拢起来。黄昏的余晖如金色的薄纱般,丝丝缕缕、飘飘扬扬地洒落在各个角落,给整个饭馆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外衣。

英布,此人浓眉大眼,那脸庞犹如坚毅的磐石般刚硬,他端坐在桌前,双目炯炯有神,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直直地看着小二,用那沉稳且坚定的语气说道:“两位客官,如若吃粗麦饭两文一碗,如果说吃精细麦饭五文一碗,有上好的猪油、羊油、鱼油,这些两文一勺儿。酒是我们家自已酿造的酒,20 文一斤。”

英布听后微微点头,他那宽大的手掌猛地一挥,说道:“那就快些,我们吃了饭还要找地方住下,明天还要赶路。”他的脸上带着些许急切之色,仿佛急着去奔赴一场无比重要的旅程,那神情中透露出对前路的期待与憧憬。

小二连忙道:“两位客官稍坐。”说话间,小二犹如一阵旋风般快速去到店中给后厨交代。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碗热腾腾的豆麦饭被端上了桌,同时桌案上还放着一大碗猪油。小二面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今天已经接近傍晚,羊油和鱼油已经卖完,只剩下猪油,还请客官慢用。”紧接着,一盘儿散发着香气的羊肉,两斤酒,还有两个精致的酒碗也被依次摆上了桌。

英布动作极为利落地端起一碗豆麦饭,用那粗壮的勺子挖了一大勺猪油拌入其中,他的神情专注而仔细,仿佛在完成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仔细地搅拌好后,然后递给彭越,语重心长且带着丝丝关怀地说道:“兄弟,出门在外,钱得省点儿花啊。”说罢,又动作熟练地给彭越倒上一碗酒。彭越看着那碗被搅拌好的豆麦饭,经过和猪油的融合,正散发着浓浓的香味,那香气仿佛有着魔力一般,令人垂涎欲滴。彭越也不推辞,犹如饿虎扑食般大口吃了起来,腮帮子鼓鼓的,狼吞虎咽的样子甚是可爱。

英布则端起酒碗,先是轻轻地抿了一口酒,那酒液在他的口中回味着,然后他对着小二道:“小二,给你打听点儿事儿。顺着这个道路一直往前,是否可以到达咸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犹如在黑暗中苦苦寻找着那一丝曙光,那目光是如此的急切与渴望。

小二连忙道:“,是的,从这条路确实可以到咸阳,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英布哈哈一笑,爽朗的笑声在饭馆中回荡,说道:“我们敬仰当今皇长子扶苏的名气远播天下,我们想去见识见识这位皇长子。”他的脸上洋溢着崇敬与向往,那表情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诉说着自已对神明的敬仰。

店小二笑着说道:“当今皇上为我大秦百姓能够过上几年的好生活,皇上诏令扶苏前往匈奴王庭。交涉双方通商事宜。”

彭越看着英布,眉头微皱,面露忧色,担忧地说道:“咱们这儿如果直接去了。项羽的表姐给咱们的推荐信,咱们也找不到,咱们如果这时候直接过去,也许会被对方瞧不上吧,这可如何是好?”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和不安,那神情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而慌乱。

店小二在旁边儿陪着笑对两位客官说道:“当今大秦和匈奴建立通商往来,两位如若没处去,可以前往大秦和匈奴的边疆,做些贸易生意或者其他买卖都是可行的,官方对此是大力支持的。”

英布听后,思索片刻,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坚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道路,然后坚定地说道:“听这位小哥说,咱们不妨去匈奴边境去看一看,不论经商与否,建功立业也好,去看了再说。”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充满了果断与决心,那姿态仿佛是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充满了豪情壮志。

彭越微微皱着那如墨染般的浓眉,语气低沉且带着一丝凝重地道:“大哥,咱们先吃吧。”说完,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倏地闪过一丝如迷雾般复杂的神色,仿佛那眼底隐藏着无尽的思绪,如波澜暗涌的海洋般深邃而不可测。“再续。”英布应了一声,他的声音仿佛从胸腔中闷闷地传出。随后,两人便开始大口吃着东西,只是各自心怀心事,那面色都如同被阴云笼罩般显得有些凝重。

此时,在这略显昏暗、犹如被暮色吞噬的饭馆里,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陈旧的气息。两人正默默地吃着,就好似两尊沉默的雕像。忽然,他们感觉到旁边儿似乎有几道如芒刺般的目光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他们顺着那道锐利的目光看去,发现有几位衣着朴素得如同秋日落叶般的百姓正蹲在地上,他们那瘦骨嶙峋的手中捧着粗麦饭,那一张张满是沧桑、犹如被岁月刻下深深印痕的脸上,写满了如饥似渴的渴望,那渴望的眼神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一般。

彭越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他缓缓地道:“咱们也是穷国人出身,看到他们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咱们,定是惦记着这桌上的猪油。”英布听闻,缓缓地扭过头去,那动作仿佛带着几分迟疑,看了看那些百姓,随即对着小二豪爽地说道:“给这几位坐在地上的朋友,每人一勺猪油。一会儿我把账结了就是了。”小二听后,那脸上顿时如阳光乍现般露出惊喜的神情,连忙应道:“两位客官真是好心人啊。”说罢,小二赶忙迈着轻快的步伐,如一阵风般将猪油端给这几位蹲在地上吃的百姓。小二对着那些百姓大声说道:“今天的猪油由对面的两位大爷请客。”这几位等着吃饭的农夫眼中顿时满是感激的泪花,就如同璀璨的星辰般闪耀,他们齐声说道:“谢谢老爷。”其中一位农夫接着感慨道:“如若不是这次科举考试,如果不是遇到项羽,我们也许还在埋怨,还在生活的底层苦苦挣扎呢。都是扶苏的好政策,一向英明啊。我们实在是,实在是上辈子烧高香了。”

两人用完饭,酒足饭饱之后,刚要起身。小二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快步走到彭越和英布面前,那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神情,就像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看着他们问道:“两位大爷饭菜是否已经用完?”英布点了点头,然后语气随意得如同吹拂的微风般说道:“麻烦把这些碗筷收起来。对了,这哪有上好的客房给我引荐引荐。”小儿连忙笑着,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灿烂,说道:“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第一个路口右拐,那家店房就很亲民,也挺实惠,而且这个掌柜也很好客。”

彭越和英布骑上马,扭过头看去。就见刚才蹲在地上吃饭的农夫,正端起彭越和英布的残羹剩饭,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就如同饿极了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吞食着,甚至和英布之前一样开始舔舐饭碗上的饭食。彭越心中一阵酸楚,他微微摇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无奈和叹息,叹息着道:“要珍惜我们现在的生活啊,走吧,英布兄。”说着,便策马前行,那马蹄扬起一片尘土。英布也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这如墨般的暮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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