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则自已看中了一龙禁尉,大胆求爱,终喜得良缘。
这龙禁尉不是贾蓉那种捐官得来的虚职,是要日日上更,担着皇宫安危的,好在这位家世简单,养在舅父舅母膝下,人是面冷心冷,可再冷的冰山也是被热情泼辣的太阳花所融化。
柳湘莲不是放不下之人,在南蔷嫁给水溶的第二天他便离开京城,继续了仗剑江湖、眠花宿柳的快活日子。
而尤大姐所嫁的宁国府当家的男丁,贾珍死于马上风,贾蓉也在前些年大病离世。
幸而儿媳妇秦可卿生有一子,婆媳二人合力还了宁国府欠朝廷的银子,在尤家姐妹的帮扶下带着孩子日子过的很有盼头。
荣国府倒下的时候,因为宁国府还钱还的早未受牵连,还有余力救出了几位贾家少爷小姐,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自立门户。
多年后,已经白发苍苍但精神十分矍铄的北静老王妃,依旧活力满满。
说实话,她有点不敢老,也不敢死。
那混账儿子实在是太能生了。
后续又给她生了两个孙子、一个孙女。
八个孩子齐齐站在她面前,喊她祖母,把老人家的瞌睡都喊没了。
为了不肖子孙能继续肆意的活下去,老祖母捋起袖子打理起自已的嫁妆,赚的钱给孙子孙女置办产业,哪一个都是她的心头肉,哪一个都不舍得他们吃亏受罪。
好在这些孙儿很是聪慧又有运道,在新一轮的皇位之争时夺得了从龙之功,不但爵位保住了世袭制,另外几人也有了比他们大哥低一级的封位。
老王妃唯一牵挂的就是两个孙女,她们在京城待不住,招惹了一片男儿心后,出了海,给她带回来几个洋姑爷和不少新奇玩意。
至于她那好大儿,不提也罢……
月黑风高,好大儿熟练的把自已捆绑起来,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眨眨那双眼尾晕红的漂亮桃花眸,满面愤慨,“恶贼,快放开我!”
坐在梳妆台前正给自已拆珠环的南蔷,微微侧脸,冷笑,“什么时候你嘴巴不硬了,什么时候再来与我说话!”
水溶咬咬唇,“胡说,我嘴巴何时硬过!”
南蔷松开颈间盘扣走过去,用帕子团成团硬塞到他口中,“这要试过才知道……”
水溶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有留须的习惯,主要是亲热时太碍事了,一张俊朗容颜增添了岁月的魅力,越加有独属于男人的刚韧味道。
敞开的胸怀被绳索勒红,的手指和红痕形成鲜明对比。
南蔷一只手往下捻了捻,却被刺激大发的水溶反客为主,用虚挂在身上的绳索上了刑。
美人娇弱,刑讯的时候哭的泣不成声。
善水的水溶年近中年,架不住腰好,前有情敌每隔几年回京讨教武艺,后有每日教妻戏水夜夜耕耘不停,他哪里敢懈怠。
一手武器虽比不得他俊美的容颜,却凶煞异常,逼的南蔷总是退无可退,白白的脸、红红的眼、粉粉的鼻头,睫毛上溢出的泪水打湿地面……
尖尖的指甲抠着水溶的肉,水溶不觉得疼,哄小孩似的把人抛来抛去。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