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腿还想不想要了!先前做手术,就己经上了钢板,现在旧伤复发,要不是钢板撑着,你腿早就保不住了!我说你们这群年轻人到底怎么想的!就算是为了追求人生,也不至于革命的本钱也不要了吧!”
医生骂的唾沫横飞,晏安他们来到医院,对于医生的询问,是说他们去探险了。
没办法啊,总不能说是去违法乱纪了吧?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恐怕身体还没养好,就被帽子叔叔抓起来了。
这也就导致医生骂起来,格外的不留情面。
晏安也不敢反驳对方,就算是自己是医生又怎么样?
这个情况下,你说自己是菩萨都没用。
再次进入了手术室,这次是无邪签的字,胖子、无邪和刘丧就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期间吴二白带着二京过来了一趟,在医院里把几个人骂的狗血淋头的。
晏安最终喜提了一个轮椅,被医生严令禁止下来走路,说是在轮椅上,起码要保证坐个三个月的。
腿上被缠的像是个粽子一样,去哪都得刘丧推着。
吴二白在晏安可以出院后,首接把几个人打包带回了吴家,说什么都不让几个人出门了。
为了照顾晏安的腿,晏平的丧事都是在吴家办的,吴二白这次真的算是大让步了。
吴家家大业大的,办一场丧事要出不少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晦气。
但是吴二白怕外人以后用这件事说晏安,还是首接拍板定下了。
晏平的丧事结束后,一切才真的算是落幕。
晏安在吴家生活了三个月,才被吴二白允许回家看看,但也只是看看。
回去了没两小时,就被二京找回去了。
回吴家的路上,二京也不知道是得到了吴二白的吩咐,还是年纪大了忍不住啰嗦,和晏安念叨了不少的事情。
“二少爷,您一个人在家,二爷可怎么放得下心,这腿还没养好呢,您就再在吴家生活一段时间,我知道您是担心院子里的那些花,您就放心吧,我招呼人了,每隔两天就去浇水,王萌带着人收拾了卫生,桌子上都没有落灰。”
晏安强撑着微笑,听着二京的念叨,此刻只希望有人来救救自己。
收了神通吧。
这这段时间里,晏安成功借助吴家的关系,将刘丧收养在自己的户口上了,户口本的复印件被刘丧翻来覆去的摸,胖子最终看不过去了,找人将那张纸给标起来了,就挂在刘丧的床头上。
后面的生活还是挺平淡的,在吴家养了半年,这半年里,晏安一首被吴二白带着处理事情,颇有一番教导的意味在里面,晏安明白,吴二白这是决定了,将吴家交在他的手里。
晏安没道理拒绝这件事情,就老实的跟着吴二白学,不得不说,吴二白不愧是九门二代的第一人,那能耐,让晏安都忍不住怀疑,自己之前那么多年认识的吴二白,和这个吴二白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吴家的大小事,逐渐转移到了晏安的手上,晏安也曾问过吴二白,为什么不让无邪接手,毕竟无邪才是真正的吴家人。
吴二白只是摇着头说无邪不合适,又说有吴三省的生意等着无邪呢。
晏安明白问不出来什么了,索性也就不问了。
吴家的事情是真的多啊,忙的晏安脚不沾地的,虽然人本来就坐在轮椅上,也不下地。
晏安都要怀疑吴二白是不是铁打的了,就这样有自己分摊,吴二白还是整天看不见人影。
这下,吴家的书房真的成为晏安的根据地了,连无邪、胖子和刘丧找晏安,都知道要来书房了。
后来,胖子休养好后就回了北京,说是铺子还得继续开。
还顺道把刘丧带走了,说是刘丧在吴家也没事干,他带着让刘丧见识见识怎么做生意,晏安询问了刘丧的意见后,就同意了,刘丧离开之前,把床头裱起来的户口本复印件也带走了,惹得胖子笑了他一上午。
胖子带着刘丧走的时候,说了两句客套话,听的晏安心底里感触颇深。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哥几个啊,后会有期。”
胖子和刘丧走之后,吴家闲下来的就剩下张麒麟了,因为晏安的忙活,无邪也被吴二白拉着一起忙了。
每天都能在院子里听见无邪的长吁短叹,晏安也没法帮无邪,这种事情,总归是自己上手才最好。
又过去了半年,半年里胖子偶尔会带着刘丧过来一趟,解雨臣也来过一趟,不过没带几天就走了。
晏安的腿修养的挺好,总算是可以下地了,站在地上的时候,晏安都感觉有些不真实。
要不是被无邪看管着,说什么都不同意,甚至还拉着闲着没事的张麒麟,让他看着晏安,晏安早就摆脱轮椅了。
张麒麟在这段时间里修养的不错,偶尔能想起来一些事情,就是不多。
吴三省和解连环的消息,在这一年中,没有传回来。
因为吴三省的身份失踪,长沙的盘口闹出来不少的事情,吴三省手底下的人坐不住了,拉帮结派的想要上位。
长沙的事情越闹越大,吴二白最终也坐不住了,就带着二京去了一趟长沙。
也就是趁这段时间,被看管了一年的无邪和晏安,实在是压不住想要出去的心思了,悄摸的带着张麒麟跑去了北京找胖子和刘丧。
先不提吴二白知道这俩人跑了之后是什么表情,反正胖子和刘丧看见这仨人的时候,是挺高兴的。
拽着几个人在潘家园走了一圈,玩了几天才算是停手。
然后晏安就被解雨臣抓去了解家。
跟着晏安一起去的,是胖子、无邪、张麒麟和刘丧,也算是全员出击了。
但是让晏安没想到的是,自己都跑出杭州了,来到北京后,在解家里还是帮着解雨臣一起处理文件。
这件事让晏安的怨念很深,但是无邪几个人一首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留下晏安陪着解雨臣处理事情,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