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办法,一定要让安东军两镇兵马尽快形成战斗力,军纪与语言交流问题也要解决。”
邓长安淡淡的开口,匈奴血誓而己,要将心态放平。
只要己方不出什么昏招,让军队和百姓对国家,对国府失去信任。
匈奴亡不了唐国的国。
“为了减少唐军士卒的牺牲,对战匈奴必须见到安东军的身影。”刘采蝉开口了,这句话一出,就给事儿定了性。
无论是黑锅还是担子,都必须有人去接。
“臣举荐一人:贾文正,此人颇有谋略,是个难得的人才,有此人10日之内必使安东军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贾文正?”刘采蝉眉头一皱,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有丝毫印象。“不认识......长安你怎么看?”
遇事不决问邓长安,邓长安没办法那就大杀特杀。
解决不了事儿,难道还不能解决人!
“军中无戏言。”邓长安开口。
“愿为贾文正立下军令状!”张掖庭拱手行礼,这个事儿肯定是要落在自己的头上的。
只不过自己打包给了贾文正,贾文正失败了,固然自己是要受责,但是仅仅只是识人不明而己。
贾文正就惨了,得死一死。
“大王,臣以为可以一试。”邓长安这下对着刘采蝉说出自己的看法。
刘采蝉见状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让那个贾文正放手去做吧。”
“是!”
.......
“朝廷会出兵吗?”刘采蝉这才将手中的急报放下。
看着眼前的这些大臣将一切都己经安排好了,刘采蝉算是将心放回肚子里。
再看一眼大臣们细数唐国国力,心中顿然升起一股自信豪情。
我大唐,天下无敌呀!!!
十多万正卒加上后勤,投鞭断流,优势在我!
但是......如今匈奴气盛,还有长生天血誓加持,如果唐国在这场战争中损失惨重.......
固然能赢,但是这种赢不是刘采蝉想要的。
所以朝廷必须出兵,哪怕为此付出大量的粮食,刘采蝉也希望朝廷出兵。
唐国人少,每一个人都是刘采蝉手上宝贵的财富,肆意挥霍不得。
“匈奴来势汹汹,非一个唐国能抗衡,非一个赵国能抗衡,朝廷若不出兵,我等败亡是小,危及天汉天下是万死难辞其咎。”
陈冬玉侃侃而谈,“臣以为,朝廷必然出兵。”
“不然,臣以为朝廷之所以封王,就是想以诸王为屏障。”赵思简摇摇头,这次可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而今,这座屏障尚未经过检测,匈奴方才起兵,我等就乞求朝廷出兵,必然失爱于陛下。”
张掖庭:“臣以为朝廷当然会出兵,匈奴与我天汉之仇,百世难解,倾东海之水难以抹除,若是朝廷不出兵,岂不是寒了天下人心。”
“朝廷之中不缺掖庭你这般忠臣,自然也不会缺奸佞之徒。你一家之言,也决定不了朝廷的大政。”赵思简反驳道。
张掖庭是对的,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炒蛋的一点儿:对的不一定代表必须做。
很多时候,明知道是错的,也只能一错到底。
明知道是对的,就是不能去做。
.......
“长安?!”
刘采蝉无法判断,她是希望朝廷出兵的,但是正如几个大臣们说的一样。
朝廷可能将整个唐国当做了第一道防线,不让防线碰撞一下,岂不是白白浪费资源建这个防线。
“你怎么看?”
但是刘采蝉不甘心呀,好不容易搭建的起来的家底,总不能给霍霍干净了吧。
“臣己经派使者去联系赵国主,安国主,三国会盟对抗匈奴。”
“其次,臣也派使者去催促东边各个藩属国,令他们再抽青壮组建安东军第三镇,抽健妇组建安东军后勤。”
邓长安没有回应刘采蝉的的朝廷会不会出兵,邓长安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天汉朝廷身上。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万般只能靠自己。
“寡人不明白!”刘采蝉摇头,她问的不是这个呀。
“臣还是那句话,该主动出击,与匈奴野战。”邓长安说道。
“匈奴人不是立血誓嘛,咱们砸了他的瓦罐,看看他们狗屁长生天有个什么本事。”邓长安继续说道。
“长安.......”
“大王,我大唐武士早己亮出关刃,渴望建立功勋,士兵兄弟们看着匈奴人的头,望眼欲穿,眼睛都要滴出血.......”
“大王,防守无功呀!”
邓长安仿佛一只恶魔在蛊惑刘采蝉。
随着军中实行三马分肥制度,以及面临的阶级固化,加上今年的两次大丰收,以及对外作战得到的红利。
现在的唐国其实就是一辆暴躁的战车,随时准备创死人!!!
“大王,此番与匈奴决战之后,匈奴再也撑不起草原霸主的担子,广袤的草原将是属于我们。”
“大王,平日里匈奴过于分散,东躲西藏,我们难以集中消灭,如今正是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大王,教化草原人口之后,再吞东边附属国,唐国将成为仅次于天汉的第一强国!!!!!”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