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一致决定,你每个月只需要还2000钱,最后还剩10000钱。”
“比起原先几百钱的苦日子,可是一点儿没有亏,反而是赚了。”
“大赚特赚,血赚!”
忽悠,接着忽悠。
邓长安就像是一个骗死人不偿命的恶鬼,吃人不吐骨头的终产者,一步一步将刘采蝉的荷包拉下罪恶的深渊。
“是吗是吗?长安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你不会骗我吧?”刘采蝉眼中放光。
按照邓长安的这种说法,自已过去确实每月只有几百钱,过的是何等苦日子。
但是现在哪怕每个月扣去2000钱,也有10000钱拿,是过去的几十倍,怎么算也不亏。
可是......怎么感觉其中有诈呢?
“这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刘采蝉强压心头喜悦,小心翼翼地问道。
但是在场的邓长安还是母亲陈妃,都知道问出这句话的刘采蝉已经是二神夺权了。
“怎么会欺骗你呢,这可是大事儿,大事儿可不能犯糊涂。”邓长安嘴角微动,“阿母在这儿,想来阿母也觉得不错吧。”
母亲陈妃笑了,这邓长安........还说脱离不了刘采蝉的手心,现在看来两个都差不多。
“我不是很清楚其中有没有门道,但是我知道每日只需要取出微不足道的一两钱就能解决问题,确实很不错。”
陈妃漫不经心,但是并没有说真话,同样也没有说假话。
只是把自已的直观感受说了出来,可这玩意儿包不灵的。
“好,就这样干!”刘采蝉终于点头同意。
哈哈哈哈,终于上当了!!!
有没有坑,是不是忽悠人的,始作俑者的邓长安岂能不知道!
尘埃落地,事儿已成。现在如果可以说,邓长安自然会说:当然有猫腻呀!
首先是这笔钱本身属于公账,是可以从九皇子府支出的,根本不用刘采蝉自掏腰包弥补开支。
其次是当刘采蝉承认这笔账的时候,这笔账也就不再是54万6582钱。
毕竟刘采蝉每个月只能还2000钱,和54万6582钱相差过大。
但是钱已经花了,九皇子府代九皇子刘采蝉偿还了,那么根据已知条件可得,是九皇子刘采蝉借了九皇子府的钱。
借钱自然是要有利息的,刘采蝉自然是要偿还利息的,本息加在一起也不多,区区102万钱。
这么做也不是单单为了坑刘采蝉,毕竟以后刘采蝉封王了,称帝了,随时随地可以掀桌子不玩。
但是邓长安还是要这么做。
无他,只是想要让刘采蝉知道伞被人撕了,淋雨的感觉。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刘采蝉突然开口说道。
她指着手中的纸上面的一个款项:“为什么还要给你支铜钱12462钱(约10两银子)?还有零有整的。”
这时轮到邓长安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刘采蝉:“我是谁?”
“你是邓长安呀,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刘采蝉感觉邓长安这家伙是不是犯了痴病,竟然问出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
过于离谱,以至于没好话的回答。
一旁的陈妃差点儿笑出来声,真是不知道刘采蝉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说刘采蝉也是个装糊涂的天才。
邓长安倒是古波不惊,和刘采蝉这么久了,对刘采蝉时常的语出惊人也算是有点儿习惯了。
“我是九皇子刘采蝉的舍人。”所以,邓长安根本不接刘采蝉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你作为主君,给臣下薪秩,有什么不对的吗?”
不待刘采蝉反驳,邓长安继续说道:“当然,现在主君很困难,但是臣下也很困难,大家都勉为其难,所以我就少拿一些。”
“这还少???这不少了!!!”刘采蝉当然知道以邓长安这段时间的辛苦来说,12462钱确实不算多。
放在别家皇子那里,帮自家主君解决了问题,让自已简在帝心,不说钱银这些俗的,美人美酒这些更俗的,也能赏。
但是抵不住刘采蝉就是想要抬杠呀。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出力了,凭什么你邓长安就有钱拿,而我刘采蝉却要出这个钱?
不服,大大的不服!
“而且,我也干活了,为什么没有我的?这是分赃不均,彻彻底底分赃不均!”
不外乎刘采蝉大呼小叫,大家都是一体的,但是邓长安这么一玩,感觉是两家人一样。
邓长安呵呵一笑,你也知道这是分赃不均呀,而且这哪来的赃可以分?
“所以.....你也想要薪秩?”邓长安不急不慢,饮茶先,然后开口。
“嗯!”刘采蝉郑重点头,仿佛这是理所应当。
就算她是主君,臣下也得给她开薪秩。
所有下属必须给钱才能在这里工作。
“那就负责后面的事儿吧,干活才有钱拿。”邓长安继续说道。
“当然........等等,后面还有什么事儿?”
本来想要一口答应的刘采蝉,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止住了话语,改口说道。
“募捐完成了,朝廷有钱了,北军也出动了,剩下的即将开始的会试也与我无关........还有什么事儿没做?”
刘采蝉一一扳着手指头数着。不数不知道,一细数就是吓一跳。
最近一段时间不长,但是做的事儿远远超过往年。
自从邓长安提出要帮助她封王之后,这做的事儿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更比一天忙。
连找小姐姐们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两件事儿。”邓长安比了个二。
“哦,区区两件事儿而已,交给我去做,但是你要给我发薪秩........”
“第一件事儿,赈济灾民。”
刘采蝉瞬间哑口了。
赈济灾民,看似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实际上能干好这件活儿的人少之又少。
其中的繁琐与困难,不足与外人道也。
所以,刘采蝉闭嘴了。
因为她清楚她是一点儿也干不了。
“那第二件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