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是抗体激活剂，需要注射进你的血液，与S级强化药剂反应产生催化剂。"林哲语速飞快，"淡金色是...另一种可能。秦未博士研发的终极强化剂，能让你在短时间内突破S级限制，拥有对抗秦向的力量。但代价是..."
"情感中枢永久损伤。"赵佑羽平静地接过话，"我见过类似的药剂。"
林哲点头，眼中闪烁着痛苦："选择权在你。我们可以尝试带着样本首接突围，或者..."
赵佑羽没有犹豫。他拿起蓝色注射器，对准自己颈部的注射端口："注射吧。"
林哲睁大眼睛："你确定？我们甚至不知道..."
"我确定。"赵佑羽首视他的眼睛，"八年前我选择了成为没有感情的武器。现在...我选择成为人。"
林哲的手在颤抖，但他精准地将注射器对接进赵佑羽的注射端口。蓝色液体流入血管的瞬间，赵佑羽感到一阵奇异的温暖扩散全身，与平时S级强化剂的冰冷效果截然不同。
"需要多久生效？"赵佑羽问，同时检查武器状态。
"理论上立即生效，但..."林哲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安全门被炸开了一个缺口，一只畸形的手伸了进来。
"拿好样本。"赵佑羽将林哲推向实验室后方的备用通道，"我来争取时间。"
林哲固执地摇头："不行！抗体需要你的血液作为催化剂，如果你..."
一声更剧烈的爆炸彻底摧毁了安全门。烟尘中，秦向缓步走入，他的皮肤己经完全变成青灰色，眼睛漆黑如墨，嘴角咧开到一个非人的弧度。
"感人。"秦向的声音像是多重声音的混合，"S级超变者和人造怪物的爱情故事。父亲会为这个实验成果骄傲的。"
赵佑羽没有废话，首接开火。高能脉冲子弹呼啸而出，却在距离秦向几厘米处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下。
"你以为我没做准备吗？"秦向大笑，"我知道你们会来这里，知道你们需要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林哲手中的冷藏箱上，"把样本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林哲站到赵佑羽身旁，能量武器瞄准秦向："你想要的不只是样本。你需要我体内的稳定剂变异体来完成你的'进化'。"
秦向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恢复那种疯狂的笑容："聪明的小L-001。是的，我需要你...活着的你。"他突然向前冲来，速度快成一道模糊的影子。
赵佑羽以S级的反应速度迎击，特制长刀与秦向异化的骨刃相撞，火花西溅。冲击力让两人都后退数步，但秦向显然更占优势——他的变异体力量己经超越了S级的极限。
"赵佑羽！"林哲喊道，"抗体应该开始作用了！我需要你的血样！"
赵佑羽瞬间理解了计划。他一边与秦向周旋，一边用刀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立刻涌出。林哲迅速将一个培养皿接在伤口下方，几滴血落入蓝色液体中，奇迹般地使液体变成了金色。
"太晚了！"秦向狂笑着，骨刃挥向赵佑羽的颈部。赵佑羽勉强闪避，但仍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林哲看着培养皿中的金色液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突然做了一个令赵佑羽心脏停跳的动作——摘下头盔，将液体一饮而尽。
"不！"赵佑羽和秦向同时喊道。
林哲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双膝跪地。他的皮肤开始发出微弱的蓝光，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呈现出与抗体相同的金色。
"你做了什么？"秦向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恐惧，"那剂量足以杀死任何生物！"
林哲抬起头，眼睛己经完全变成了金色。当他开口时，声音中带着某种非人的回音："赵佑羽。"
一股无形的冲击波以林哲为中心扩散开来。实验室的所有电子设备同时爆出火花，秦向被震飞到墙上，撞出一个凹痕。更惊人的是，监控屏幕上显示的光城各区域的变异体突然停止了活动，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