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花烛静静燃烧,床上红枣桂圆类干果被宫尚角拂袖扫地,噼里啪啦,如雨如珠。
用了小半碗饭食,千川雪晃了晃脑袋,头好重。
宫尚角轻柔地卸下千川雪发上繁重钗环,千川雪不好意思地垂头,悄悄掀起眼皮看他甚是招人的脸庞。
鼻梁高挺,斜眉入鬓,浓情从眼梢末尾溢出,唇也绯红。
冷不丁地,千川雪被推倒入柔软床被中,惊呼出声,一具紧实宽厚的身体附了上来。
“唔——”
红唇被含入一片湿re里,来回吸吮琢磨,千川雪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反而被一滑软湿热的舌寻着缝隙(正常交流)钻了进去,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肆意掠夺城池。
千川雪哪经得起这般撩拨,当即软了身体,丁香小舌被卷着与他共舞。
好不容易躲了去,侧头喘气,唇上一片晶莹。
外裳不知何时被褪去,红色里衣衣襟散开,露出冷白如雪的肌肤。(友好交流)
宫尚角眸色深重,炙热的气息下移,喷洒在那伶仃锁骨上。
千川雪瑟缩了一下,微微推他的肩,入手却是紧致的皮肉,心一跳,望进了一片白皙鼓起的胸膛。
“你——!?”
“雪儿,我等着一天,等了好久。”宫尚角轻咬(正常交流)着那突出的纤细骨头,怜爱般来回轻吻,那块如玉肌肤被染出绯红颜色。
“喜欢你的人那样多,是我抢占了先机,得你青睐。”
他的话毫无厘头,千川雪一头雾水:“除了你,还有谁喜欢我?”
“雪儿天姿国色,得人喜欢,再正常不过。”宫尚角脑海中闪过几张脸庞,不再多言,手掌不安分地从她衣摆下hua入。(正常交流)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的手!”
纱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放下,只见帘上人影交叠,一只白皙脚掌蹬出,后被一线条流畅坚实的小腿勾了回去,隐约间,身材大高的身体沉了下去。
金屋暖,玉炉香,春风都在流苏帐。
娇人儿嘤声软语,被含入口中,吞吃入腹。
翌日清晨,千川雪尚在睡梦中,越来越热,仿佛被温暖的炉子包围起来,不断逼近。
“难受...”千川雪不满嘟囔,腰上桎梏松了些许,背后的灼热也退了开来。
折腾半宿,千川雪累极,身旁极轻微的窸窣声也没在意,睡得愈发香甜。
宫尚角披上里衣,满含柔情俯身落了吻在她鼻尖处。
昨夜是他孟浪,拉着她沉溺情爱无法自拔。
回忆起昨夜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他前二十五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
真让人上瘾。
宫远徵黑着脸坐在角宫内,金复木着脸又给他添了一碗茶。
这徵公子发什么疯,天不亮就坐这冷脸等着,跟有人欠了他几万银钱一样。
天越亮,宫远徵脸色越沉,他一夜未眠,在徵宫内恍若听到千川雪娇声软语在他耳边萦绕,折磨他夜不能寐。
都是他的妄想,千川雪此时定然与哥哥榻上相拥而眠。
脚步由远而近踏入屋内,看见宫远徵坐着喝茶也不意外,宫尚角穿着一身极显眼的金绿锦缎绣雀长衣,肆意俊秀,锋芒毕露。
宫远徵看他如沐春风,心如刀绞。
“远徵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可用了早膳?”
宫尚角以前一日只食一餐,后陪千川雪用饭,硬生生掰回了健康饮食。
“用过了。”宫远徵努力扬起笑容,“哥看着真不一样了,娶了媳妇有如此效果?”
宫尚角心中正甜蜜着,笑着坐下,“以前不知何为温柔乡,现在倒懂了。”
“远徵,待你到了年纪,也一定要选位两情相悦的新娘才好。”
宫远徵快笑不下去了,怎么今日哥哥说话如此戳心窝子。
宫尚角满心被那正熟睡的人占据,分不出心神关注宫远徵,只当宫远徵羡慕他成家,便多说了几句让他早日成家的话。
没过一会儿,宫远徵便借口告退,宫尚角看着他匆忙背影,疑惑不解。
“远徵弟弟是害羞了?”
金复看破不说破,“属下看,徵公子脸皮薄,定然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