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包围的沈家老宅如困兽之笼。祠堂内,沈怀德抚过供桌刀痕(沈砚砸印所留),将一支改装钢笔枪塞进袖口。
“小杂种敢来…就让他跪着死在这!”他眼尾黑痣抽搐,浑然不觉祠堂梁柱缝隙渗出暗红血丝——那是苏晚梦境捏碎记忆芯片时,狙击手喷溅的脑组织残留物。
院门轰开!沈砚戴着手铐踏入,特警枪口如林紧随。他目光扫过沈怀德袖口凸起,唇角勾起:
“三叔公,您袖子里…藏着给我上香的钢笔吗?”
媒体闪光灯骤亮!沈怀德僵笑后退,脊背撞上供桌——
“滋啦!”
桌案血渍触到他后颈刹那,祠堂所有电灯炸成火花!黑暗降临!病房内,平安扣己灼如烙铁。血丝钻出玉石,刺入苏晚太阳穴!
意识深渊轰然塌陷,她坠入羊脂玉内部的血色空间——
林晚秋的灵体被八条暗金锁链贯穿,悬于虚空!锁链尽头延伸进燃烧的老公寓幻影!
“妈!”苏晚嘶吼着斩断锁链。
林晚秋残影凝实,染血的手指戳向火场三楼:
“胶片…沈怀德和境外器官贩子的交易…藏在304空调管道…”
画面突转:少年沈砚冲入火场,却被鸭舌帽男人(沈怀德心腹)注射致幻剂,篡改记忆塞入伪造的汽油桶!
“他们用你的脸…骗了所有人!”
现实中的苏晚猛然坐起!瞳孔血红如兽!
祠堂黑暗里,钢笔枪抵住沈砚后心。沈怀德低笑:“下去陪你爹…”
板机扣动前——
“唰!”
一道血光自病房穿透时空劈来!苏晚的虚影在祠堂半空显现,指尖血刃首刺沈怀德眉心!
“鬼啊——!”沈怀德在地,袖中钢笔走火射穿自己脚踝!
血刃凌空转向,劈开供桌夹层!
一沓发黄的器官交易合同飘落!最上方是沈怀德亲笔签名!
合同背面贴着张烧焦的胶片底片——正是少年沈砚被注射致幻剂的场景!
闪光灯疯狂捕捉罪证!沈怀德在血泊中嚎叫:“伪造!都是伪造!”
血玉空间内,林晚秋抚过苏晚脸颊:
“碎玉为誓…血债终偿…该醒了孩子…”
灵体化为暖流注入她心口。
现实病房,苏晚睫毛剧颤。
她低头看向掌心——沈砚留下的军匕正嗡鸣震动!匕身倒映出祠堂混乱的现场首播!
染血的唇缓缓开合,声音嘶哑却穿云裂石:
“沈怀德…”
“我 来 讨 命 了。”
祠堂梁柱上,所有暗红血渍骤然燃烧!
祠堂内,燃烧的血渍如活蛇游走!火焰并非赤红,而是裹挟着羊脂玉光晕的冷白焰!火舌舔过沈怀德脚踝伤口,剧痛瞬间化为刺骨冰寒——他的小腿以下竟结出冰霜!
“妖法!这是妖法!”沈怀德在冰火煎熬中嘶嚎,疯狂抓挠冻结的皮肉,扯下带血的冰碴。媒体镜头记录下这超自然一幕,首播信号瞬间引爆全网!
苏晚的虚影凌空踏焰,血色瞳孔锁定猎物:
“这火…是林家七口冤魂的寒骨!”
“这冰…是沈家百年脏血的凝垢!”
她染血的指尖隔空一点——
“咔嚓!”
沈怀德怀中掉落的钢笔枪凌空解体!枪管内藏的氰化物胶囊炸开,毒雾反噬其口鼻!
病房中,苏晚真身睁开血眸。军匕嗡鸣着飞入掌心,匕身倒映的景象突变——
燃烧的祠堂地面浮现巨大血色阵图,八条锁链虚影破土而出,将毒雾中抽搐的沈怀德钉成祭品!
此乃血玉空间内禁锢林晚秋的锁链复现!
现实与梦境在此刻重叠!苏晚福至心灵,将军匕狠狠刺向自己心口——
没有鲜血飞溅!匕尖没入处,羊脂平安扣光华大盛!染血玉体融化流淌,在她胸前重凝为血色荆棘缠心的烙印!
烙印成型的刹那,祠堂内沈砚手铐应声崩断!他怀中那枚染血的翠玉印碎片化为流火,在掌心烙下同样的荆棘图腾!
双生烙印隔空共鸣!
沈怀德在锁链中化作冰雕。冰层内,他暴突的眼球倒映着最后一幕——
苏晚的真身踏碎病房玻璃降临祠堂!
她每走一步,地砖便生出带刺的血色荆棘。行至冰雕前,指尖轻叩冰面:
“你所窃取的…”
冰雕胸腔内,一颗移植的肾脏(取自器官交易受害者)被荆棘剜出!
“你所掩盖的…”
荆棘卷起供桌上的交易合同,甩向刑警队长!
“你所畏惧的…”
她染血的手按在沈砚掌心烙印处。
两人烙印交汇处,一柄由翠玉与血光熔铸的荆棘权杖破空显现!权杖顶端,羊脂玉与翠玉双生盘旋,冷光灼灼。
苏晚执杖点地,声震西方:
“以血玉之名——”
“此宅永锢!待冤魂亲噬其骨!”
祠堂所有门窗被血色荆棘封死,将沈怀德的冰雕永锢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