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薄:君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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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让他听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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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欢情薄:君不见
作者:
两袖清贫p
本章字数:
5844
更新时间:
2025-07-07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幔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杜姡从混沌中醒来,浑身酸痛如被车轮碾过,脖颈和胸口的齿痕还在发烫。

她下意识摸索身侧,却只触到冰凉的绸缎被褥。

身边无人。

池砚舟早己不见踪影。

床头摆着温热的药碗,青瓷碟下压着张字条,字迹凌厉得仿佛要划破宣纸。

「姐姐,好好养着,乖乖听话。」

杜姡攥紧字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窗外隐约传来更夫报时的梆子声,卯时三刻。

距离早朝只剩半个时辰。

池砚舟说要昨天那一番话时时刻刻都压在杜姡心上。

他离开,是去了刑御台吗?

他说要惩罚太子…...

不行,她要赶在池砚舟去找池逸仁之前,把他带走。

她踉跄着起身,发现脚踝不知何时被套上了鎏金脚链,锁链另一端锁在床柱上。

杜姡强忍着眩晕在房间翻找,终于在妆奁夹层摸到把银簪。

这是昨夜池砚舟撕扯她衣衫时,她偷偷藏起来的。

用银簪撬动锁芯的瞬间,门外传来脚步声。

杜姡迅速将簪子藏进袖口,装出虚弱的模样蜷回床上。

推门而入的是个面生的丫鬟,捧着食盒轻声道:“殿下吩咐,姑娘若醒了就用膳。”

是池砚舟派来监督她的。

“他...他去哪了?”

杜姡声线颤抖,指尖无意识着床单。

为了不引起丫鬟怀疑,她顿了顿,缓缓开口。

“我昨夜发了噩梦,醒来不见他...”

丫鬟愣了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殿下一早就入宫了,都是没说何事,只是嘱咐女婢好好照顾姑娘。”

说着掀开食盒,露出一碗燕窝粥。

“姑娘快些吃,凉了就不好了。”

杜姡强作镇定地端起碗,余光瞥见丫鬟腰间挂着的铜钥匙。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将滚烫的粥泼在丫鬟身上。

丫鬟惊叫着后退,杜姡趁机扑上去,指甲划过她脖颈,在对方慌乱挣扎时夺过钥匙。

锁链坠地的声响惊动了门外守卫。

杜姡攥着簪子冲向窗口,翻身跃下时脚踝重重磕在石阶上。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一想到太子此刻可能身处险境,她咬着牙往宫墙方向狂奔。

宫门前,晨雾尚未散尽。

杜姡扯下裙摆缠住渗血的脚踝,混在进奉果蔬的百姓队伍里。

守门侍卫拦住她时,她突然扯散头发,哭喊着:“我夫君是御膳房的陈三!家中突遭变故,我赶着去见他!”

侍卫面面相觑,正要将她拿下,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杜姡转头望去,只见池砚舟骑着黑马疾驰而来,玄色朝服上沾着暗红血迹,手中还提着滴血的长剑。

“姐姐这是要去哪?”

池砚舟翻身下马,剑尖挑起她的下巴,眼底翻涌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我怎么不知道御膳房的陈三是你夫君?嗯?”

他冷笑一声。

“还是着急去见太子?看来,姐姐还真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突然凑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锁链都锁不住你,那可怎么办呢?”

剑尖顺着下颌滑向锁骨,在齿痕间游走,池砚舟突然收剑入鞘,反手将杜姡扛上肩头。

她挣扎着捶打他后背,换来的却是腰间骤然收紧的铁臂,以及隔着衣料传来的血腥味。

“放我下来!”杜姡的哭喊混着颠簸,被晨风吹散在宫门前。

池砚舟翻身上马,黑马嘶鸣着扬起前蹄,溅起的泥点弄脏了她雪白的裙摆。

他俯下身,温热的血滴落在她后颈:“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姐姐再也舍不得逃。”

城郊的雾气愈发浓稠,官道两侧的槐树像是沉默的守卫。

当那座八角琉璃塔闯入视野时,杜姡的挣扎突然僵住。

塔身每一块琉璃都映着她最爱的蒲公英,檐角风铃叮咚作响。

“喜欢吗?”

池砚舟将她抱下马,靴底碾碎满地枯叶。

“西年,七千二百块琉璃,好多片都是我亲手画的。”

他指腹抚过她惊愕的眼尾,嘴角勾起病态的温柔。

“从我知晓东宫有意让你入主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建了。”

塔内盘旋的石阶被烛火照得猩红,杜姡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看着池砚舟用带血的手打开雕花铜锁。

门扉开启的瞬间,满室沉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中央的金丝软榻铺着她最爱的月白绸缎,床头悬着的,竟是她年少时遗失的绣帕。

“这里没有太子,没有侍卫,”

池砚舟扯下染血的外袍,露出内衬上细密的鸢尾刺绣。

“只有你和我。”

他将杜姡扔在床上,锁链哗啦作响,这次缠住的不仅是脚踝,还有纤细的腕子。

“姐姐不是想逃吗?这塔可是足足有二十一丈高,没有钥匙,你只能跳下去。”

杜姡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塔顶的天窗透进微光,隔着数十丈螺旋台阶。

她刚撑起身子,就被池砚舟按住后脑吻住,带着铁锈味的舌头撬开牙关,仿佛要将她的抗拒全部碾碎。

“别白费力气,”他喘息着咬住她耳垂,指尖划过琉璃墙上的蒲公英。

“每日我都会派人过来看着你,你若不听话,我便杀了那个人。”

“姐姐知道的,我心疼姐姐还来不及,只能把怒气撒在侍奉的婢女身上了。”

塔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杜姡惊恐地望向窗外,只见侍卫拖着具穿太子服饰的假人走过。

“看到了吗?不听话的下场。”

锁链缠住她的腰肢,池砚舟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带着病态的满足。

“以后,姐姐就安心的待在我身边。等你习惯了,我就把这塔的钥匙...含在嘴里喂给你。”

“池砚舟,你变态!”杜姡用手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抵抗。

“哦,对了,说到变态,”池砚舟下一秒开口道,“那个御膳房的陈三,我杀了。”

杜姡的瞳孔猛地收缩,推着他肩膀的手瞬间没了力气:“你...你说什么?”

“我说,”池砚舟勾起嘴角,指尖把玩着她散落在枕上的发丝。

“你编出来的夫君,己经变成乱葬岗的一具尸体了。”

他突然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姐姐不是很会说谎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杜姡胃里一阵翻涌,想起自己方才在宫门前编造的谎言,此刻却成了一条无辜之人的催命符。

泪水不受控地涌出,她别过脸去不愿再看他。

池砚舟却不依,俯身咬住她泛红的眼角。

“哭什么?不过是条贱命。倒是姐姐,”他扯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大片青紫的咬痕。

“为了见太子,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借口,该怎么惩罚你呢?”

话音未落,他突然扯开杜姡腕间的锁链,将她拽到床边。

不等她反应,冰冷的铁链便缠住她的脖颈,池砚舟将她抵在床柱上,猩红的眼底满是疯狂。

“不如让姐姐好好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他猛地扯过一旁的铜镜,镜面映出杜姡狼狈的模样。

衣衫凌乱,脖颈上的锁链泛着冷光,身后是同样衣衫不整、眼神癫狂的池砚舟。

“记住这个画面,”池砚舟舔去她脸颊的泪水,声音沙哑。

“这就是你和太子的结局。”

他突然将铜镜砸向地面,碎片飞溅间,一把将杜姡推倒在床上。

“不!”

杜姡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池砚舟压住双手。

他扯开她的裙摆,在她大腿内侧狠狠咬下一口,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叫啊,继续叫,”池砚舟喘息着扯开自己的衣襟,“让塔外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目光扫过杜姡惊恐的双眼,突然笑出声来,“姐姐知道吗?太子此刻正在外面,听着你的叫声。”

杜姡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你把他抓到这里来了?”

“没错。”

池砚舟的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嘴唇。

“就在你为了他拼命逃出刑御台的时候,我让人把他带了过来。现在,他能清楚地听到,你在我身下的每一声哭喊。”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要不要我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你是怎么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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