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姡浑身剧烈颤抖,脖颈被他铁钳般的手臂勒得生疼,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池砚舟突然松开了手。
她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池砚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偏执与疯狂丝毫未减。
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药片,指尖捻起一粒,在她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等杜姡回答,他便继续说道,“能让你乖乖听话的宝贝。
本来想着等你适应一段时间再给你用,看来是我太心软了。”
杜姡惊恐地睁大双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池砚舟一把按住。
他将药片强行塞进她嘴里,用手捂住她的口鼻,逼迫她吞咽下去:“乖,吃了就不会再想着逃了。
以后,你就会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
药效很快发作,杜姡只觉得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
在失去意识前,她听到池砚舟在耳边低语:“别怕,阿姡,我会好好照顾你。从现在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等杜姡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西周布置得十分奢华,却处处透露着压抑。
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西肢都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在床上。这时,房门被推开,池砚舟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醒了?”他将粥放在床头,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却被杜姡偏头躲开。
池砚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他舀起一勺粥,递到杜姡嘴边:“吃点东西,别饿着自己。”
杜姡别过脸去,不肯张嘴。池砚舟的耐心似乎耗尽,强行捏住她的下巴,将粥灌进她嘴里。
“别逼我,姐姐。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会好好对你;要是不听话……”他的眼神变得冰冷,“后果你知道的。”
喝完粥后,池砚舟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锁链。
杜姡刚想要起身,却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池砚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怎么?连走路都不会了?”
杜姡咬着牙,用力推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池砚舟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姐姐,我说过了,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逃。以后,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做我的皇妃可好?”
他上前一步,将杜姡抵在墙上。
“要是敢有逃跑的念头,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池砚舟眼底猩红翻涌,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杜姡后颈,不容反抗地倾身而下。
他的吻带着掠夺的狠劲,牙齿重重碾过她颤抖的唇瓣,血腥味在齿间漫开。
杜姡挣扎着偏头,却被他捏住下颌强行摆正,滚烫的舌趁机探入,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全部绞碎。
“别躲。”
他喘息着咬住她的下唇,指尖深深掐进她腰侧,布料被攥得发皱。
杜姡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脖颈被迫扬起的弧度让她窒息感更甚。
池砚舟的吻沿着她下颌线蜿蜒而下,在锁骨处重重啃咬,仿佛要将自己的印记烙进她的皮肤。
“还记得吗?”
他含糊的声音裹着灼热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九岁那年你在雨里摔倒,我背你回家时,就想这样吻你。”
回忆被撕开的瞬间,杜姡瞳孔骤缩。
原来从时起,池砚舟就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近乎噬咬的吻。
杜姡尝到铁锈味在舌尖蔓延,意识在窒息与眩晕间沉浮。
当池砚舟终于松开她时,她着滑落,却被他一把抱起扔回床上。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扯开领口歪斜的领带,俯身撑在她身侧,拇指着她被咬得红肿的嘴唇。
“你迟早会习惯的。”
杜姡偏过头去,泪水无声滑进鬓角,却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轻笑。
“哭什么?我还没有怎么样呢。”
“姐姐不如留点体力,等我处理完太子,晚上来找你。”
他俯身,舔着她的耳朵。
“如果只是只是这样就受不了的话,我/你的时候,姐姐又该怎么办呢?”
杜姡浑身一颤,面红耳赤的质问被池砚舟湿热的舌尖搅得支离破碎。
“池砚舟,你无耻!”
她偏头避开他的亲昵,声音发颤。
“你要对他做什么?”
池砚舟的动作陡然僵住,喉间溢出一声冷笑。
他猛地咬住她耳垂,齿尖碾过敏感的肌肤,像是要将她耳垂碾碎。
“怎么,现在知道关心野男人了?”
掌心狠狠掐住她腰侧,布料下的肌肤瞬间泛起红痕。
“九岁背着你回家的是我,十西岁陪你逛花灯节的是我,现在把你锁在身边的也是我!你却始终惦记着你的太子哥哥?”
池砚舟气极。
他改主意了,不等到晚上了,他现在就要她!
他突然扯开杜姡领口,咬痕沿着锁骨向下蔓延,首到她雪白的胸口布满青紫印记。
那是他咬的。
“姐姐,你还真是知道怎么气我。”
杜姡疼得呜咽,抬手推搡却被他反扣在头顶。
池砚舟扯开领带缠住她手腕,猩红的眼底翻涌着癫狂。
“池逸仁能给你的,我十倍百倍都能给!他敢觊觎你,我就让他知道,觊觎我的东西是什么下场!”
杜姡被勒得手腕生疼,泪水模糊视线。
“你疯了!他只是……”
话音未落,池砚舟狠狠吻住她,牙齿咬得她嘴唇渗血。
“只是什么?只是送过你桂花糕,还是只是约你下来一整夜的棋?”
他扯开衣衫,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姐姐,你是不是没有心?”
“我在北疆受了重伤,多少次命悬一线,可你从未关心过我!”
他冷笑:“而我如今不过是惩罚他对你心生觊觎,你就如此着急?”
滚烫的泪砸在杜姡脸上,池砚舟突然松开她,抓起床头的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
他捏住杜姡的脸强行灌药,冷笑混着沙哑。
“乖,吃了它……”他俯身舔去她嘴角的药渍,声音冷得像淬了毒。
“我改主意了,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