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最强赘婿?不,是救国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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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陆师点拨谋院试 火漆秘信露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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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南宋最强赘婿?不,是救国状元!
作者:
我欲狂歌
本章字数:
5722
更新时间:
2025-06-23

林寒栋的怒喝和陈默的凛冽杀气,如同冰水浇头,瞬间镇住了蠢蠢欲动的仁济堂众人。秦寿看着林寒栋那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再看看陈默那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般的姿态,心头一寒,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他色厉内荏地叫道:“林…林寒栋!你别嚣张!你自身难保,还敢管闲事?我们走!”

他知道今日栽赃己然失败,再纠缠下去只会更加丢人现眼,还可能被抓住把柄。他恨恨地瞪了苏芷和林寒栋一眼,一挥手:“抬上人,我们走!”仁济堂的伙计们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抬起门板上的“病人”,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走了。

一场精心策划的栽赃闹剧,在苏芷的医术智慧和临危不惧,以及林寒栋的及时现身与强硬姿态下,被彻底挫败!

“苏大夫仁心仁术!”

“林案首仗义执言!”

“仁济堂太不是东西了!”

人群中爆发出对苏芷和林寒栋的声援和对仁济堂的唾骂。

沈芸娘看着站在场中,并肩而立的林寒栋和苏芷,男子挺拔如松,女子清雅似菊,两人身上那股相互扶持、共御风雨的默契与情意,让她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她压下心绪,走上前:“苏芷妹妹,受惊了。快进布庄歇息。”

苏芷对沈芸娘微微颔首致谢,目光却始终落在林寒栋身上,带着深深的关切:“寒栋,你的伤…”

“皮外伤,无碍。”林寒栋看着她眼中未散的余悸,心中满是心疼和自责,“让你受委屈了。”

周清源也上前道:“苏姑娘临危不惧,慧眼如炬,清源佩服。林兄及时援手,更是大快人心。”

苏芷这才注意到周清源,微微一福:“多谢周公子。”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位气质不凡的公子与林寒栋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新的联系。

风波暂息。苏芷被沈芸娘安排到布庄后院另一处雅舍休息。林寒栋、周清源、陆文渊、陈默则回到之前的雅舍。

“赵家、秦熺…这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陆文渊拍着桌子,老脸因愤怒而涨红,“明枪暗箭,无所不用其极!寒栋,此次虽侥幸过关,但下次呢?院试在即,若再被这等阴私手段纠缠,如何安心应试?”

“先生所言极是。”林寒栋沉声道,“被动挨打绝非长久之计。此次苏芷挫败其阴谋,赵秦两家必然恼羞成怒,后续手段只会更阴狠。我们必须主动破局!”

“破局…”陆文渊捻着胡须,眉头紧锁,“谈何容易?赵家盘踞临安多年,树大根深,如今虽被政敌攻讦,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秦熺更是财雄势大,与史弥远集团关系匪浅。仅凭我等几人…”他摇了摇头,忧心忡忡。

周清源沉吟片刻,开口道:“林兄,陆先生。清源以为,当务之急,仍在院试。功名,乃立身之本,亦是破局之器。唯有林兄在院试中再取佳绩,甚至高中案首,获得‘秀才’功名,方能真正拥有一定的身份护持,让赵家明面上的动作有所顾忌。同时,秀才身份,亦能扩大林兄之声望,吸引更多志同道合之士,届时再图谋反击,方有根基。”

他分析得条理清晰,切中要害。林寒栋点头:“周兄所言甚是。院试,必须拿下!而且,要赢得漂亮!”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不仅是为了功名,更是为了向苏芷证明,向所有关注他的人证明,他有能力在荆棘中闯出一条路!

“然则,”陆文渊话锋一转,目光凝重地看向林寒栋,“寒栋,此次府试,你虽高中第五,名次斐然,然细究得失,隐患犹存!”

“请先生指教。”林寒栋正襟危坐。

“其一,字迹!”陆文渊毫不客气地指出,“此次若非周公子仗义执言,你险些被孙茂才以‘字丑’为由黜落!院试阅卷官,未必都是开明之辈,若再遇孙茂才之流,以此为由发难,你当如何?纵然文章锦绣,卷面污秽不堪,便是授人以柄!此乃你最大短板,院试之前,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有所改观!不求书法名家,至少需工整清晰,不惹人厌!”

林寒栋脸上微热。字丑是硬伤,他心知肚明。府试前的突击虽有进步,但离“工整清晰”还差得远。他重重点头:“学生明白!定当苦练!”

“其二,经义根基!”陆文渊继续道,“你之文章,胜在立意新颖,逻辑严密,见解独到,此乃天赋才情。然院试首重经义,考官更重你对圣人微言大义的理解是否纯正深厚。你之‘效率民生’论,虽发人深省,然在那些老学究眼中,或有‘离经叛道’、‘重利轻义’之嫌!你府试经义能得高分,恐有考官欣赏你胆识之故。院试考官,未必如此。你需在院试前,将《西书》章句,尤其《孟子》中关于‘义利’、‘仁政’的论述,结合你的‘效率’之说,融会贯通,做到既能自圆其说,又不显突兀悖逆!此乃更高要求,需下苦功!”

林寒栋心头一凛。陆文渊点出的问题非常关键。他的现代思维是优势,也是双刃剑。如何在保持核心观点的同时,巧妙地将其融入南宋的主流思想框架,用古人能接受的方式表达出来,这需要极高的技巧和对经典的深刻理解。他沉声道:“学生谨记!定当精研义理,融会贯通!”

“其三,身份隐患!”陆文渊的声音压得更低,“赵家追杀,如影随形。那神秘青色火漆信笺背后的关注,更是吉凶难料!院试需廪生作保。以你如今‘案首’风波缠身、被赵家死咬不放的境况,寻常廪生避之唯恐不及,谁敢为你作保?若无廪生作保,你连院试的门都进不去!”

这才是最致命的现实问题!功名护身的前提是你能考!没有廪生作保,林寒栋纵有通天之才,也只能望院试大门兴叹!

屋内气氛瞬间凝重。陈默握紧了拳头,周清源也眉头紧锁。

“廪生作保…”林寒栋咀嚼着这西个字,感到一阵无力。他在临安举目无亲,认识的读书人除了陆文渊(非廪生),就是刚结识的周清源。陆文渊动用最后人情寻来的廪生,能顶住赵家的压力吗?

就在这时,雅舍的窗户被轻轻叩响。众人一惊。陈默闪电般掠至窗边,警惕地推开一条缝。

窗外无人,只有一封信笺静静地躺在窗台上。信笺的封口处,赫然是熟悉的青色火漆!漆印上的鸟形图案,在昏暗中隐约可见。

又是它!

陈默迅速将信笺取回,递给林寒栋。林寒栋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薄纸,上面是几行陌生的、略显娟秀却暗藏筋骨的字迹:

“孙茂才嫉恨己深,院试必再发难。欲破局,当寻‘怪叟’吴明远作保。其人廪生,居孤山脚‘听松庐’,性孤僻,嗜金石,厌虚礼,重真才。投其所好,或有一线之机。另:玉貔貅线索,疑与宫中旧案有关,牵连甚广,慎查。”

信末,依旧没有署名,只有那个简笔勾勒的青色鸟形!

“又是他(她)!”林寒栋心头剧震。这神秘人不仅知道他眼下的困境,还给出了具体的解决方案——寻“怪叟”吴明远作保!更关键的是,信中再次提到了玉貔貅,并点明其与“宫中旧案”的关联!

陆文渊接过信纸,当他看到那个青色鸟形印记时,浑浊的老眼猛地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精光!他手指颤抖地抚摸着那个印记,反复端详,脸色变幻不定。

“先生?您认得此印记?”林寒栋察觉有异。

陆文渊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他指着那鸟形印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寒栋…此鸟形…非比寻常!老夫年轻时,曾在一位致仕的老翰林家中,见过一方前朝旧砚。那砚台底部,便有与此极为相似的鸟形暗记!老翰林酒后失言,曾道…此乃前朝某位被废黜的宗室亲王,联络门客死士所用的隐秘标记!”

“前朝宗室?!”林寒栋、陈默、周清源三人同时失声!

青色火漆,神秘信笺,精准的情报指引…这背后站着的,竟可能是前朝宗室的残余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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