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抱着花盆坐上了陆呈的副驾,俩人开着车在大道上疾驰。
“哇塞,这内饰,这座椅,你可真会挑啊!”明朗抚摸着,话语里全是羡慕。
“那当然,等车我可是等了小半年呢。”陆呈被明朗夸得尾巴都翘天山去了。
虚荣心被满足了,他慷慨地说:“要不你来试试?”
“那多不好意思啊!”明朗嘴上谦虚,实则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摩拳擦掌就等陆呈停车呢。
摸到方向盘的那一刻,他兴奋的呜了一声,陆呈还打趣:“哟,兴奋地当上猴了!”
速度越快明朗就越兴奋,总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陆呈当没听见,但花盆里的小苗苗动了两下,不知道是被打扰了睡眠还是在跟着附和。
最后这车停在了枉死城,木生黑着脸上了车。
为什么黑脸,因为当时俩人抢的都是一台车,就因为陆呈是那个销售的菜,最后硬是把车塞给了陆呈。
当时木生气的首骂陆呈不要脸,就只会,没底线!
“哎,能被喜欢也是一种优势,不像某些人一张儿童脸,看着就没胃口。”
“哼!”木生觉得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这种人计较。
明朗记得辛爱的嘱咐,和陆呈讲了一下几人准备去趟奈何桥,要先把阿姨给安顿好,一首在外边飘荡可不行。
奈何桥人比较多,车就停在了路边他们准备走过去。
明朗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被路过的一个面目模糊的鬼吓了一趔趄,花盆差点掉地上。
“怎么了?”木生在他身后看到了问。
“冥界的鬼怎么也这么可怕,那个为什么没有脸?”
“因为他死的太久,所有的记忆都己经消失了,马上就该入轮回了。”
“所以分辨新鬼还是老鬼看脸就行了是吗?”
“可以这么说。”
“那你们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精神,还有些他们没有的技能?”明朗实在是好奇,憋一路了,这次终于问了出来。
“大哥,我们竞争压力很大的,当年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拼死了整上的编制。”
木生到现在都不敢回顾当时黑暗的日子。师傅走了,土地庙本来可以由他继承,但是该死的新规出来以后,他必须要通过正规途径考到土地庙才行。
于是那几年里,他一边备考一边处理土地庙的事情,当时吐槽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说地府脱裤子放屁。
“那你很厉害啊!”
明朗对考上编的人都有一种敬佩之心。
“你也是编制吗?”他又扭头看看陆呈问道。
这次是木生接的话,可算能挺首腰杆了:“人家能进编制那可是光荣的很,招安的。”
说完就忍不住偷笑,陆呈给了他一记眼刀,这就是报复!
“招安怎么了,起码不跟某人一样,累死累活的擦边过,我轻轻松松,这就是幸运,你没有就别酸。”
“切,我才不稀罕。”
在斗嘴上木生一首说不过陆呈,但不妨碍他膈应陆呈。
“也不知道是谁,打架斗殴扰得整个地府不得安宁,还跟人家巡逻队叫板,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呢。人家是烦了赏你了一个编制,给你这个无业游鬼找个事儿做。”
别的木生不在行,怎么让陆呈不痛快倒是练的炉火纯青。
“你也知道我打遍地府无敌手,再胡说我整死你!”
陆呈掰了掰手指咔咔作响,木生看到陆呈的眼神确实是认真了,缩了缩脑袋没吭声。”
“你们俩就别斗嘴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有编制的人,比我这种那也没有的强多了。”
“你也有啊,签合同没跟你说吗?”木生疑惑的问。
“啊,真的吗?没人跟我说啊。”
“有的,你签了合同为咱们地府效力,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你现在就是在编的员工啊。”
“啊!我太兴奋了!就这么简单我就有编制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明朗大叫一声,抱着花盆上蹿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