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瞳中蝎影闪烁，喉头发出嗬嗬怪响。朱祁镇抄起御案上的砚台砸向肥猫："吐出来！"墨汁泼了猫脸，肥橘"喵呜"窜上房梁，爪印在藻井留下两行泥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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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引在左
解药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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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振的离间计！"于谦剑指梁上猫，"陛下细想，景泰王若真中蛊，怎会提醒您针眼所在？"鲁大石突然扒开朱祁钰后领——颈后哪有什么蝎影，分明是朱砂混辣椒汁画的假纹！
通州码头的晨雾裹着粮腥气。三百艘漕船贴满"祥瑞"封条，户部主事跪呈账册："今岁江南雷椒丰收，抵三成漕粮..."朱祁镇翻至末页蹙眉："辣椒折价每石五钱？江南市价明明..."话音未落，也先可汗踹开粮袋："睁眼瞧！袋里掺了三成沙！"
"好个折价！"景泰王抓把沙椒冷笑，"沙里还混了霉米——"米粒忽被鲁大石抢过，浸水后浮起油花："是桐油！遇火即燃！"朱祁镇猛然掀翻粮垛，底层麻袋赫然印着"神机营火药司"！
"调虎离山！"于谦吹响警哨。守仓兵丁却集体扑向粮垛，腰带间全别着赤椒囊！朱祁镇抄起竹竿横扫："给朕扒了裤衩验明正身！"混乱间裤衩纷飞，某兵卒大腿赫然刺着蝎形青记。
诏狱刑房腥臭刺鼻。青记卒熬不过辣椒水灌鼻，招出惊天秘闻："王公公没死...在猫耳胡同...开粮店..."朱祁镇捏碎供词："跟朕玩超市连锁？"
猫耳胡同深处，"王记粮栈"幌子破败。朱祁钰踹门而入，空仓内唯见老鼠啃噬账本。鲁大石捻起鼠粪嗅闻："掺了火药渣！"粪渣浸水显影："真账在裤衩夹层"。
也先可汗被按在条凳上扒裤。虎皮裤衩夹层油布裹着《江南雷椒购销实录》，末页朱批触目惊心："景泰元年九月，虚报椒价套现粮款——郕王府用印"。朱祁钰面色煞白："这印...是监国时被王振盗用的！"
"盗用？"朱祁镇撕开账本封皮。夹层掉出半枚王府印鉴拓片——印钮缺口与王振骸骨指环完全吻合！肥橘突然扑向拓片，猫爪蘸墨摁在印鉴旁，肉垫纹路竟拼出"当"字。
"原来如此！"于谦剑挑拓片，"王振当印造假账，再用真印典当灭口！"众人冲至崇文门当铺，掌柜早悬梁自尽。库房暗格搜出景泰王印，印匣底部刻着简体字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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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6社畜小贴士：
做假账记得销毁原始凭证
——王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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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证在太庙！"朱祁镇策马狂奔。太祖牌位后扒出樟木箱，箱内霉米堆上躺着真账本——江南各府粮官签字画押的雷椒收购实录，每页都摁着朱红指印！
"陛下！"八百里加急撞开殿门，"瓦剌骑兵扣关，索要十万石辣椒抵债！"朱祁镇抖开账本狞笑："告诉他们，大明搞促销——买十斤辣椒送一斤沙子！"
德胜门城楼鼓声震天。也先可汗望着城下三十车"椒沙混合物"暴跳如雷，朱祁镇在箭楼架起铁锅："可汗看好了！"热油泼进辣椒沙堆，火星瞬间引燃桐油。烈焰中沙粒爆裂如炮，惊得瓦剌马匹人立而起！
"促销第二弹！"鲁大石点燃投石机。裹椒沙的陶罐砸进敌阵，辣椒烟雾呛得敌军涕泪横流。景泰王趁机放出三百只尾巴绑炮仗的疯羊，羊群顶着"祥瑞"红布冲乱敌阵。
"皇兄这招..."朱祁钰瞠目结舌。朱祁镇摸出皱巴巴的超市促销单："现代商战精髓——掺假打折还送赠品！"忽见敌阵飞骑举白旗："王振首级换和议！"
木匣滚落城下。匣中腐首面皮剥落，露出户部侍郎的脸！朱祁镇翻过首级，后颈刻着简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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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鬼工资己结清
你的KPI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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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通州粮仓突然火起，烈焰中飘出烧焦的账页，纸灰在风中旋成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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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凭证：
景泰王监国玉玺
典当处：子时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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