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从村长家回来
云鹤说:“你真打算让全家都一起搬去镇上?”
“废话,”我哼一声,“难不成我自己一个人去?”
他轻轻笑了下“我以为你会让我留下看家。”
“看你个头。”我扭头看他,“你现在是我们林家的正式劳动力兼看病顾问,我不把你拎上一起发财,我脑子才进水。”
“行..挺好..”他看着我笑,眼睛里全是光。
风一吹,我抱了抱胳膊,脑门却开始发烫
不是冻的,是被这人盯得有点不对劲。
“林真真。”
“啊?”
“你不只是把我从山里捡回来,是把我从命里捡回来的。”
“哎呀行了行了,不是告诉你不煽情的!这是爽文!别给我搞事奥!”
“三百两,要买个带前后院的两进屋子……二百五最少,家具被褥锅碗勺,起码二十两。”
“妙妙北北开春上学得交束修,十两起步,云鹤得配药箱,咱还得留流动银子……”
“完了。”我干嚎一声,“我这点钱,住镇上怕是能住得起,活不起!”
就在我悲伤得要给自己磕几个时,系统终于良心上线:
(叮~检测到宿主进入“买房预备焦虑期”!)
(冬日限定货仓解锁,系统上线排忧解难!)
“快快快,说福利!”
系统一顿咣当刷屏
精炼木炭,每筐,兑换价:50积分
南方贡棉,每包,兑换价:50积分
冻疮膏,每瓶,兑换价:20积分
我眼珠子转了三圈,立马决定:
“木炭两筐,棉花五包,冻疮膏来十瓶!”
(叮~成功兑换,总计扣除550积分)
(剩余积分:355190)
我满意地搓了搓手:“这些拿去镇上卖,说不定能发一笔财!”
我转头一指后院柴房:“云鹤,你把这几样拿镇上去卖,咱搞个回笼资金!”
“行。”云鹤点头
“对,价格这样”
我刷刷写了张小纸条
精炼木炭,一筐50文!
南方贡棉,一两银子一包!
冻疮膏,五十文一瓶!
“这价格,”我拍拍手,“保你一出门就被围观。”
“你不怕我被抢?”他挑眉。
“你就靠你那张脸笑一笑,全镇婆娘都自愿给你送钱!”
云鹤噗嗤一笑:“你还真是会做生意。”
我打了个响指:“必须的!”
“咱俩进镇,我看房,你去卖货。”
镇里人声鼎沸,一进集市。
我往东边去看地界,他往西边挑块角落架摊。
我边走边回头看他,果不其然,刚把木炭摞出来,就围上一圈人。
镇子南街那块是卖宅子的,铺子掌柜一看我一个姑娘家独自上门,眼神还挺试探。
“要买宅子?”
“嗯,要两进院,前厅能做生意,后院能住人,周围不能太偏,最好是主街附近。”
他眼睛一亮“有,有一套房,刚出来,原是个药商家属房,两进两厢,后院能养鸡种菜,左边是杂货铺,前街通主路。”
我立马问:“现成能住吗?”
“里头基本干净,买了就能搬。”
我眼珠一转,系统给的蓝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基本吻合。
“报价?”
“三百两,少一文不卖。”
我心里咯噔一声,果然准备用光我全部老底。
但嘴上还是咧出一个笑:“三百两?掌柜的你这刀,是不是有点快。”
他眼睛转了转:“来,带你去看看。房子就在南街口,走过去不出一盏茶功夫。”
我立刻跟上:“成,咱就走一趟,要是屋子让我心动,说不定还能现场掏票子。”
“姑娘爽快。”掌柜的拎起钥匙,一路小跑在前头带路。
掌柜的推门进去“这屋原是个药商的”
进门一瞧
前厅两间,光照通透,左右有厢房,能住人能储货。
穿过垂花门,后头是小院,鸡窝菜地分明,厨房连着灶房,锅台是新的。
再往里一瞧,主屋后头卧房干净敞亮,炕上还放着旧炕席。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窗棂,稳实。
“这宅子啊,是个正经风水地。三百两我没乱要。”掌柜的背着手站我身后,声音不疾不徐。
我转身看他:“那要我现在掏银子,您是不是也得让我占个吉时吉地?”
掌柜一听,笑得胡子都颤了“姑娘要真掏银子,咱俩今天就能跑衙门过户,吉不吉时的,全靠你这豪气撑着呢!”
我当场从怀里掏出三张整整齐齐的银票,“三百两,干脆利落,一手交钱一手签字!”
掌柜激动得两眼放光,赶紧把钥匙往我手里一塞“姑娘快随我走一趟衙门去!”
衙门前头是个小花坛,后头立着公告墙,门房瞥我俩一眼,“买房过户?”
“走这边。”门房给我们领进正厅,递来纸笔和朱砂印泥。
我拿起毛笔刷刷刷签下大名,林真真,落款时间、金额、用途全都填得齐齐整整,整套流程比我当年抢糖的时候还溜。
衙役核对了下银票,点头:“银到、字全、押上指印就算过户。”
我二话不说,指头往朱砂里一摁,“啪”一下盖在契书角落。
“姑娘快人快语,像做大事的人!”衙役还挺佩服,“你就正式成这宅子的主人了。”
“成!”我拎起那份地契,拍在手心里响当当一声,冲掌柜一拱手,“合作愉快!”
掌柜乐得合不拢嘴:“真是痛快!以后要是再买铺子,姑娘记得找我老李!”
“没问题。”我把地契收进怀里,迈出衙门门槛那一刻,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
“林真真,镇上有房的人了!”
我揣好地契去找云鹤。
“棉花还有没有啊!我媳妇说要塞褥子!”
“冻疮膏呢?我娘说那玩意儿抹着好啊!”
“木炭烧着不呛鼻,还有没有货了!”
云鹤围着三层人,正淡定收钱,一手交货一手点账,一张脸温温和和,说一句话能哄一排婆姨笑成花。
“……这小子,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