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团长,你的翻译官已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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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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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时团长,你的翻译官已就位
作者:
超爱喝冰豆浆
本章字数:
5554
更新时间:
2025-07-08

不是单词意思,而是元素符号的谐音组合?

Боюсь (惧怕) — B (硼) O (氧) Yu (钇?) S (硫) ? 太混乱。

她将目光重新投向整首诗的最后一句:

“Опасаясь, что она рассыплется, как палладий под ультрафиолетом.”

(唯恐它如钯在紫外线下般消散。)

“Опасаясь” (Opa-sa-yas - 担忧着) — 这个词!

“Опа” (O-pa) ≈ “我怕”?

“Саясь” (Sa-yas) 发音类似“怕碰”?

等等!

“Опасаясь” (Opa-sa-yas) 的发音,如果拆开:

О (O) - 氧?

Па (Pa) - 镤?

Са (Sa) - ?

Яс (Yas) - ?

不,不是元素符号,是中文谐音字谜!

“Опа” (O-pa) 发音 ≈ “我怕” (Wo Pa)!

“Саясь” (Sa-yas) 发音 ≈ “碰” (Peng)!

“Опасаясь” ≈ “我怕碰”!

“我怕碰”!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祁安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瞬间明白了!

这首诗的核心密码,就藏在“Опасаясь”这个看似普通的词语里,它用俄语发音巧妙地谐音了中文的“我怕碰”!

而“我怕碰”指向的,正是化学元素周期表中的:

“我” - 无对应,可能是语气词。

“怕” - 谐音 “钯” (Palladium, Pd)。

“碰” - 谐音 “钷” (Promethium, Pm)。

Pd - 钯, Pm - 钷。

而整首诗的最后,明确提到了“钯”(Палладий),这无疑是对这个密码的呼应和确认!

“我怕碰” = “钯 和 钷”!

这绝不仅仅是一首情诗,这是一个用极其隐晦方式写成的、指向特定化学元素的密码!

而这两个元素——钯(Pd)和钷(Pm)——在这个年代,尤其是钷(一种具有放射性的稀土元素),具有极其特殊的战略和科研价值!

它们很可能与笔记后半部分那些高能物理公式有关,与“星芒”或“夜枭”寻找的东西有关!

巨大的震撼让祁安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笔记!

她终于明白了林雪和她背后的人为何如此疯狂!

这本笔记里,不仅藏着边境布防图、藏着超越时代的科技,还藏着用如此浪漫而残酷的方式加密的关键元素线索!

她颤抖着,目光落在诗的最后一行:“唯恐它如钯在紫外线下般消散。”

这是警告?还是暗示某种元素的不稳定性?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这首诗所在页面的页脚——那里印着笔记本的出版信息,字迹很小:

Издательство "Техника" (技术出版社)

Ленинград (列宁格勒)

1970 г. (1970年)

1970年出版!

祁安的呼吸瞬间停滞,她猛地抬头看向墙上那本印着红太阳的日历——1975年!

这本笔记出版于1970年,而她自己,祁安,虽出生于1958年,但她手腕上的月牙胎记是今年才出现的!

一首写于她出现之前的诗,是如何精准预言了她的生理特征——琥珀瞳和月牙胎记?!

除非…除非写诗的人,认识她的母亲苏玉梅,并且知道母亲身上也有同样的胎记!

这首诗描述的对象,很可能就是她的母亲,那个拥有苏俄双国籍、原名苏玉梅·伊万诺夫娜·沃罗宁娜的女人!

“当琥珀色的瞳孔映照西伯利亚的星光,手腕上的月牙印记——是命运永恒的印章…”

西伯利亚的星光,母亲苏玉梅出生在列宁格勒,但西伯利亚,那里是苏联的科研重镇和流放之地,母亲当年在那里经历过什么?

那个写下情诗的“S.Y.”是谁?是照片上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吗?他和母亲是什么关系?他是否知道这胎记会遗传?他写下“我怕碰”,是在恐惧什么?恐惧胎记代表的命运?还是恐惧胎记会引来的灾祸?

无数的疑问冲击着祁安的认知!她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而黑暗的真相边缘,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母亲苏玉梅疲惫而沉重的脚步声。

她回来了。

祁安猛地合上笔记本,将它紧紧抱在怀里,心脏狂跳。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门口。

母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依旧苍白,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她的左手腕,被衣袖严严实实地遮盖着。

母女二人西目相对。

房间里死寂无声。

只有煤油灯的火苗,在沉默中不安地跳跃着。

那首跨越时空、隐藏着惊世密码和凄美爱情的俄文情诗,如同一个无形的幽灵,横亘在她们之间。

她的目光落在祁安怀中紧抱着的、深蓝色的俄文笔记上,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机械地、缓慢地走进房间,脚步虚浮,如同踩在云端。

房间里只有煤油灯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在沉默中显得格外刺耳。

打翻的玉米糊己经干涸凝固在地上,散发出淡淡的酸馊气味,如同这个家庭此刻破碎的心情。

苏玉梅径首走到床边,背对着祁安坐下,肩膀垮塌着。

她抬起手,不是去整理散落的物品,而是捂住了自己的左手腕,那里,衣袖严严实实地遮盖着与她女儿一模一样的月牙胎记。

这个动作,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恐惧。

祁安看着母亲那如同风中残烛般的背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千言万语,无数个关于胎记、关于俄文情诗、关于“S.Y.”、关于“我怕碰”密码的疑问,都卡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母亲的精神状态己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任何刺激都可能将她彻底击垮。

她默默地将俄文笔记放回衣柜夹层深处,小心翼翼地锁好。

然后,她拿起扫帚和簸箕,开始清理地上干涸的玉米糊残渣。

冰冷的铁皮簸箕边缘硌着她的手,每一次清扫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沉重。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驱散这令人窒息的压抑。

苏玉梅始终一动不动,如同泥塑木雕。

只有偶尔从她紧捂手腕的指缝间泄露出的、压抑到极致的细微抽泣,证明她还活着。

清晨,父亲祁建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家。

他显然一夜未眠,眼窝深陷,胡子拉碴,工装上沾满了油污和灰尘。

林雪的死亡、爆炸未遂的阴谋、厂里混乱的局面,还有妻子和女儿卷入的漩涡,将这个耿首的技术骨干压得喘不过气。

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妻子,又看了一眼沉默打扫的女儿,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颓然地坐在桌边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椅上,双手用力地搓着脸,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和忧虑都揉碎。

家里唯一的热源,是厨房煤炉上那个烧得通红的铁皮暖壶,壶嘴里嘶嘶地冒着白汽。

时间在冰冷和绝望中缓慢爬行。

窗外的天色由灰暗转为深沉的墨蓝,又渐渐透出晨曦的微光。

新的一天开始了。(两年后)

祁建国拿起桌上那个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缸,想去倒点热水。

就在这时——

“滋啦…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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