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又出门置办了一些吃的用的,被子都是找邻居借的,大家也都看到他们家被偷的什么都没剩下,也是能帮一点是一点,毕竟容父还是副厂长。
容倾分到的是一条带着霉味的被子,她才睡不了,转身就进了空间里,晚上还是在空间睡吧。
容倾来到别墅外,之前留下放容家财宝的地方己经堆满了,容倾上前打开箱子,真是亮瞎她的眼,排得整整齐齐的一整箱金条,日测一条怎么也有500克,发财了,哈哈哈……
容倾陆陆续续打开,100多个箱子,有30箱金条,20箱银元,还有2箱各种票据,有5箱的大团结,剩下的全是古董字画。
这些也不是容家的,容父也是乡下长大的,考上了钢铁厂工人,后来跟当时厂长的女儿看对了眼,得到了厂长的助力,一步步的往前走。
他们的关系也没人知道,后来厂长家被举报,全部下乡改造去了,厂长想让两人结婚,把放财宝的地方告诉了他。
容父心动了,但是厂长女儿不肯,还是跟着父母亲一起走了,这些东西就被容父据为己有了。
后来娶了容母,用那些财宝打点,一步步坐到了副厂长,就是不知道容父怎么弄到自己祖宅里的,不过现在是属于她容倾的了 。
容倾洗漱完美美的睡了一觉,容家其他人可没这么舒服,尤其是容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你睡不睡啊,床都要被你翻个洞出来了”容母没好气道。
容父也不说话,之后没再翻了就是。
容倾起了个大早,把证据放到信封里,出门发现家里人还没起来,她迅速出门,争取不被他们发现出去过。
她来到革委会,看到旁边有在乞讨的小孩子,给了他一块钱,让他把信封放到门口信箱里,信箱每天早上上班有专门的人来收,她就在家里等着。
等容倾再回到家,没动静,很好,她回到房间,假装没出去过,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声音了,应该是容母起来了,容倾就当没听见,转身进了空间。
还有三天就要下乡了,寄到乡下的信应该也还要个两天,今天还是要再去寄一封,把具体时间说一下,容倾在整理下乡通知和身份证明。
没过多久,革委会的人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容家。
容母刚做好早饭,看到这阵仗,吓得差点把锅铲扔了。容父也从屋里匆匆走出来,脸色煞白。
革委会的负责人板着脸,从兜里掏出那封信,冷冷地说:“容副厂长,有人举报你倒卖厂里财产,这些证据可都确凿得很啊。”容父一听,双腿一软差点跪下,拼命辩解道:“这是污蔑,绝对是污蔑啊!”可革委会的人根本不听他解释,首接把他带走了。
容母哭天抢地,容心也吓得不知所措。容倾在空间里冷眼旁观,心中暗喜计划得逞。
等革委会的人走后,她才慢悠悠地从空间出来,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接下来的两天,容倾一边准备下乡的东西,一边留意着家里的动静。
终于到了下乡前一天,容父的判决也下来了,农场改造30年,全家都要去。
这次容母觉得容心一回来,家里就出各种事,也没提出跟她断绝关系。
革委会上门来带人,容倾拿出了下乡证明,在容父出事前就报名了,也不算她逃避,就没带着她一起,容母和容心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她背着简单的行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