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古人穿回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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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家族庆功宴,悲喜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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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带着古人穿回现代
作者:
溺字
本章字数:
9368
更新时间:
2025-06-25

“滴!滴!滴!滴——!”

手机屏幕上刺眼的红光和尖锐到撕裂神经的警报声,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谢砚秋的心脏!那猩红的警示框里,“后院!谢明哲房间!”几个字,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瞳孔!

“明哲!”谢砚秋失声惊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前一秒还沉浸在父亲雷霆手段化解暗杀的惊魂甫定中,下一秒,致命的威胁竟首指家中最脆弱的存在!巨大的恐慌如同冰水兜头浇下,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冻结!

“回家!”谢镇山的反应快如闪电!低沉的声音如同炸雷,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决断!他甚至来不及再看妻子一眼,高大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猛地转身,撞开挡路的人群,朝着最近的出口狂奔而去!那身笔挺的西装此刻成了束缚,他粗暴地扯开领带,动作迅猛如扑食的猎豹,眼中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火焰!任何敢动他儿子的人,必将付出百倍代价!

柳氏脸上的优雅从容瞬间粉碎!巨大的恐惧让她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谢砚秋眼疾手快地扶住母亲,声音因极度紧张而嘶哑:“妈!走!”她半搀半拖着母亲,不顾一切地拨开人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如鼓点,朝着谢镇山消失的方向追去。

奢华浮华的庆功宴瞬间被抛在身后,如同一个荒诞的梦境。加长的礼宾车引擎发出狂暴的嘶吼,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化为一道黑色的闪电。车内,气氛压抑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谢镇山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骨节咔咔作响,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像要碎裂的岩石。柳氏紧紧攥着女儿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谢砚秋的皮肉,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眼中是母亲保护幼崽被侵犯时最原始的恐惧和绝望。谢砚秋则死死盯着手机,不断刷新着安防系统传回的实时画面和报警信息,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入侵者一人!触发红外移动警报!己启动房间强光干扰和次声波驱离!目标…目标静止了?”谢砚秋看着屏幕上代表入侵者的红点突然停在谢明哲房间门口一动不动,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疑。

谢镇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油门几乎踩到底!

---

车子以一个近乎漂移的姿态,带着刺耳的刹车声,狠狠停在谢家别墅灯火通明的院门前。院门早己被接到通知的安保队长提前打开。三人甚至来不及等车停稳,便推开车门冲了下去!

别墅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留守的安保人员如临大敌,手持防暴器械,将后院通往谢明哲房间的走廊堵得水泄不通。强光灯将走廊照得亮如白昼。看到谢镇山三人冲进来,安保队长立刻迎上,语速飞快地汇报:“老板!太太!大小姐!入侵者己被制服!就在房间门口!我们冲进去时,他…他就那样了!”

谢镇山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墙,如同暴怒的雄狮冲进走廊!柳氏和谢砚秋紧随其后!

眼前的景象,让三人瞬间僵在原地!

走廊尽头,谢明哲的房门紧闭。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身材精悍的男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绵绵地瘫倒在门口的地毯上!他脸上带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混合着极度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惊骇表情,双眼圆睁,瞳孔涣散,口角歪斜,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身体间歇性地、无意识地抽搐着。他的一条手臂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被巨力折断,而最诡异的是,他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头,指甲深深抠进了头皮,仿佛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剧痛!

他就这样瘫在那里,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只剩下神经质般的抽搐,像一滩烂泥,散发着浓重的失禁后的恶臭。

而在入侵者旁边,谢明哲房间的门缝底下,一张小小的、边缘有些毛糙的纸片被塞了出来。上面,是谢明哲用铅笔写下的、一行极其工整却又透着冰冷寒意的字迹:

“他吵。我让他安静了。”

字迹旁边,还画着一个极其微小、却异常清晰的沙漏符号。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沿着谢砚秋的脊椎窜上头顶!她猛地看向紧闭的房门!弟弟…是弟弟做的?!那个安静得如同深海、刚刚才学会开口说话的明哲?他用什么手段,让一个训练有素的死士瞬间变成了这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明哲!开门!是妈妈!开门!”柳氏扑到门前,声音带着哭腔,用力拍打着房门。

门内一片死寂。

“让开!”谢镇山低吼一声,猛地抬脚!灌注了全身力量的军靴狠狠踹在坚固的实木门锁处!

“轰——!” 一声巨响!门锁崩裂!房门洞开!

房间内,灯光调得很暗。谢明哲依旧穿着他常穿的浅蓝色家居服,安静地盘腿坐在地毯中央。他面前摊开着那本巨大的速写本,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复杂到令人眩晕的公式和几何图形。他小小的手里握着一支铅笔,笔尖稳稳地落在纸上,正在演算着什么,动作流畅而专注。仿佛刚才门外那场惊心动魄的入侵和此刻被暴力破开的房门,都只是遥远的背景噪音,丝毫未能打扰到他宇宙中心的演算。

他听到巨响,缓缓抬起头。清澈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门口惊魂未定、满脸泪痕的母亲,扫过一脸煞气、胸膛剧烈起伏的父亲,扫过脸色苍白、眼神复杂的姐姐,最后,落在地毯上那个抽搐、如同烂泥的入侵者身上。

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恐惧,没有任何后怕,只有一片纯粹的、如同无机质玻璃般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了演算进程的、极其细微的不耐烦。他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们太吵了。

“明哲!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柳氏扑过去,一把将儿子紧紧搂进怀里,声音哽咽,浑身都在发抖。

谢明哲被母亲抱得有些不适,扭了扭身体,但没有挣脱。他任由母亲检查,目光却依旧平静地落在那入侵者身上,小小的嘴唇再次翕动,吐出的字句干涩却清晰,如同法官的宣判:

“…他…很吵…脑子…坏掉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再次席卷了门口的谢镇山和谢砚秋!看着儿子那平静到近乎漠然的眼神,听着那毫无波澜的陈述,谢镇山胸中翻腾的暴怒和杀意,竟被一种更深沉、更难以言喻的惊悸所取代!这…这真的是他的儿子?那个自闭的、需要保护的孩子?

谢砚秋则死死盯着地毯上那张写着“他吵。我让他安静了。”的纸片,以及那个小小的沙漏符号。弟弟身上隐藏的力量,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可怕,也更…不可控。

“封锁现场!叫医生!要口供!”谢镇山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声音嘶哑地对安保队长下令,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锋,扫过地上那摊烂泥,“不管用什么方法!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谁派来的!”

安保队长肃然领命,立刻指挥人将的入侵者拖走处理。

一场惊心动魄的夜袭,似乎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暂时平息了。

---

为了驱散那浓重的阴霾和恐惧,也为了安抚受惊的家人,柳氏强撑着精神,让张阿姨准备了简单的宵夜。地点就在灯火通明、安保加强后的客厅。电视屏幕依旧亮着,被调到了静音,上面滚动播放着财经新闻关于“金鼎奖”盛况的回放片段,柳氏光彩照人、手捧金鼎奖杯的画面反复出现,与客厅里压抑沉重的气氛形成了无比尖锐的讽刺。

谢明哲被安置在远离电视光源的角落,安静地吃着张阿姨特意为他煮的、软糯的清汤面。柳氏坐在他身边,心有余悸地轻轻拍着他的背,目光却时不时担忧地飘向电视——虽然静音,但屏幕上不断滚动的“玉馔阁”、“十亿估值”、“传奇女企业家”等字眼,如同无声的警钟,提醒着她此刻玉馔阁正暴露在何等凶险的聚光灯下。古韵堂的反击随时会来,而萧景琰的阴影,如同毒蛇般潜伏在暗处。

谢镇山端着一杯浓茶,坐在单人沙发上,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全身肌肉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屋外任何一丝异常声响。那入侵者诡异的惨状和儿子平静的眼神,在他脑中反复交织,挥之不去。

谢砚秋则拿着平板电脑,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上是加密通讯软件里不断跳动的信息流,她正调动所有资源,全力追查“古韵堂”和“江琰”的最新动向。谢明远也赶了回来,坐在一旁,脸色凝重地分析着刚刚从入侵者身上搜出的、毫无标识的电子设备和几枚造型奇特的金属薄片。

只有谢明轩不在。封闭训练,备战即将到来的关键比赛。

就在这表面平静、内里紧绷的气氛中,谢砚秋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不是加密通讯,而是谢明轩战队经理的紧急来电!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谢砚秋的心脏!她猛地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战队经理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嘶喊,背景是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和嘈杂的呼喊声:

“…砚秋姐!出事了!明轩…明轩他…比赛最后关头!对方ADC走位失误!明轩的盲僧摸眼R闪!完美角度!眼看就要把对方核心踢回来秒杀…赢了!我们就要赢了!可…可那个该死的辅助!那个韩国棒子!他…他故意用身体卡了明轩的落点!明轩的R闪被强行打断!手腕…手腕在巨大的反冲力下…当场就…就变形了!骨头…骨头都刺出来了!血…好多血!…救护车…正在去仁和医院的路上!…医生说…医生说…手…可能…可能保不住了!职业生涯…完了…全完了!呜…”

电话里的哭喊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谢砚秋的头顶!她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失血,冰冷僵硬!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剩下“手腕变形”、“骨头刺出”、“可能保不住了”、“职业生涯完了”这几个词在疯狂回荡!

“砰!”

谢砚秋手中的平板电脑重重摔落在地毯上,屏幕碎裂!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客厅死寂的假象!

“怎么了?砚秋?!”柳氏猛地站起身,心脏狂跳!

谢镇山霍然睁眼,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射向女儿!

谢明远也惊愕地抬起头!

谢砚秋脸色惨白如鬼,嘴唇哆嗦着,几乎无法成言。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她看着父母惊疑焦灼的脸,看着角落里依旧安静吃面的弟弟,看着屏幕上母亲那金光闪闪的荣耀画面…

“明轩…”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比赛…手…重伤…可能…废了…”

“轰——!”

柳氏眼前一黑,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后倒去!被旁边的谢明远手忙脚乱地扶住!

“什么?!”谢镇山猛地从沙发上弹起!高大的身躯剧烈摇晃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那张冷硬如铁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眼中那压抑了一整晚的暴怒、惊悸、担忧,在此刻被儿子可能“废掉”的噩耗彻底点燃,化为一片毁灭性的血红!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开刺目的红点!喉咙里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压抑的、破碎的嗬嗬声!

前一秒,是母亲登顶商界巅峰的金光璀璨;

下一秒,是幼子遭遇诡异袭击的惊魂未定;

再下一秒,是次子职业生涯可能被彻底断送的噩耗!

巨大的荣耀与接踵而至的灭顶之灾,如同最残酷的冰火两重天,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庆功之夜,将整个谢家狠狠撕裂!

电视屏幕上,柳氏手捧金鼎奖杯、笑容温婉自信的画面,在无声地循环播放着,像是对这个破碎夜晚最冰冷、最无情的嘲讽。那象征着无上荣耀的水晶奖杯,此刻在谢家人眼中,却折射出地狱般绝望的寒光。

“去…医…院!”谢镇山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滔天的杀意和无尽的悲怆!他不再看那刺眼的屏幕,不再理会地上破碎的平板,如同一头发狂的、伤痕累累的雄狮,带着一身未散的硝烟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撞开大门,再次冲进了沉沉的夜色之中!那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踏在碎裂的心上。

客厅里,只剩下柳氏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恸哭,谢明远手忙脚乱的安抚,谢砚秋失魂落魄的呆立,以及地毯上那片刺目的、碎裂的屏幕和无声滴落的鲜血。

而在这一切混乱与悲恸的中心,谢明哲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面。他放下筷子,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被母亲那巨大的哭声所干扰。他清澈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扫过电视屏幕上母亲定格的笑容,最后,落在了自己速写本上,那个被他反复圈起的沙漏符号旁。

那行如同密码般的公式下方,他拿起铅笔,极其认真地在旁边空白处,又添上了一行新的、更加复杂的小字:

“σ(ΔT)↑↑,Ω临界→0.99… 归途…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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