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分明是你以威胁的方式逼迫秦淮茹,不给她转正的机会!李长海,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你!"
傻柱握紧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教训李长海。
"啧啧!"
工人们窃窃私语。
"李副厂长,我还当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你也干这种事,欺负一个女同志算什么本事!"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向众人控诉自己的遭遇。
林经双臂抱胸,嘴角微扬,他倒想看看秦淮茹还有什么借口。
"是啊,杨厂长,秦淮茹是我们院里的同事,大家都了解她,那是个再好不过的人,肯定是被李副厂长威胁的!"
易中海也站出来为秦淮茹说话。
正是多年来在单位积攒的良好形象,才让这个禽兽觉得她是"好女人"!
"我觉得这件事不一定全是李副厂长的责任,说威胁要有证据,不是常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刘海中走出来说出了与易中海不同的看法。
他全靠李副厂长提携才得以晋升,一直对李副厂长极尽奉承,眼见即将如愿以偿。
绝不能让自己的好事就这么毁了。
底下工人也开始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
李副厂长嘴角微扬,得意地看着杨厂长。
“哼!”
冷哼一声。
“杨厂长,我认为此事还需深入调查,绝非大家所说的那样,李副厂长耍流氓!”
李长海的一名心腹也出言附和。
他在轧钢厂任职多年,背景深厚,即便真的对秦淮茹有所冒犯,厂内必定有人替他遮掩。
“现在不应纠结于是否自愿,李长海的行为已构成严重作风问题!”
杨厂长重申道,强调当前重点是解决作风问题,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轧钢厂的声誉。
“谁管你情愿不情愿?李长海若真有流氓行径,必受重罚。”
“没错!流氓罪必须严惩,不论他是副厂长还是什么身份。”
“大家都看到了,两人的衣衫凌乱,有人甚至裤子都未穿好。”
工人们的议论迅速将两人推向舆论中心。
秦淮茹露出一副无辜模样,试图博取同情。
“请大家冷静,对于这种不当行为,厂方定会严惩不贷,绝不纵容。”
杨厂长神情严肃地盯着李副厂长。
二人素来交恶,在公开场合难免针锋相对,如今抓住这个机会,杨伟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而且,他对李长海所作所为早已知情。
“各位切勿轻信传言,是秦淮茹主动挑逗于我,不能全怪我一人!”
这一次,李副厂长不再否认自己没有对秦淮茹无礼,而是换了种说法。
试图将责任转嫁给秦淮茹。
一旦流氓罪成立,李长海在轧钢厂的日子就到头了,几年牢饭已在候着。
他话音刚落,秦淮茹越发慌张,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做错事,大家要相信我!是李副厂长逼我的,我是被逼无奈!”
“对啊,秦淮茹不是那种人,街坊邻居都知道,她是个正派的女人!”
傻柱站出来为她辩护,挡在她身前。
“但我们亲眼看过了,李副厂长的确脱了裤子,两人都衣衫不整,绝无冤枉!”
林经上前添油加醋一番。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杨厂长一时也没法决定如何处置李长海。
毕竟李长海在厂里经营多年,人脉深厚,一下子扳倒他也并非易事。
“刘岚,你觉得是李副厂长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还是另有隐情?”
人群中,马华低声问刘岚。
厨房里只有少数人清楚这段纠葛,若事情败露,刘岚也难辞其咎。
“谁知道呢?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长得一副狐媚样!”
刘岚压低声音,唯恐被听见。
“要是李副厂长完蛋,你的靠山岂不是也没了?”
“够了,别说了,大不了另寻出路!”
再继续下去,恐怕真有人听见。
“不过他们之间并未发生实质关系,只是李副厂长有过轻薄之意,构不成流氓罪。”
杨厂长沉思片刻,决定先慢慢来。
只要撤掉他的副厂长职位,李长海就翻不起大浪。
“那便罢免李长海的副厂长职务吧,他已不再适合这一职位!”
林经在库房偷听,却缺乏更确凿的证据。
即便脱了裤子,也只是衣衫不整,工人们并未见证实际行为。
李长海的行事风格让工人对他颇有怨言,继续担任副厂长已成不可能。
这位在轧钢厂混迹多年的“老狐狸”,绝非轻易能被撼动。
“作风不正、品德有问题的人根本不配当副厂长。”车间主任也提议撤销李长海的职务。
“杨厂长,我支持林科长的看法,这件事必须严惩。”保卫处科长愤然表态,难以接受厂里竟发生这种事。
工人们纷纷要求处理李长海,这让他的处境愈发尴尬。
林经冷眼旁观,想看看平日嚣张跋扈的李长海最终会怎样收场。
“降为车间副主任,全厂通报批评!”杨厂长语气坚定,这已是相当严厉的惩罚。
“凭什么?杨伟民,你太过分了!”李长海在下面大声抗议,唾沫横飞。
“降职已是手下留情,想想你造成的损失和影响!”杨厂长语重心长。
工人们支持这一决定,认为若不严惩,厂纪将荡然无存。
“哼!”李长海重重冷哼,只要不被彻底驱逐,他总有翻身之日。
至于秦淮茹,虽受到缓转正三个月的处分,但她明白自己逃不过责罚。
“就这样吧,散会!”杨厂长说完便离开,留下众人议论纷纷。
李长海在厂内的威信尽失,除了少数心腹,已无人愿追随。
戏已落幕,秦淮茹拭去泪水,恢复平静。
"秦淮茹,你竟敢算计我,等着瞧吧,有你好看的!"
李长海看到秦淮茹,顿时怒火中烧,把满腔怨恨都撒向她。
"你再说一遍?李长海,你简直不是人!"
傻柱早就憋着一口气,原本就不喜欢李长海,此刻更是愤怒。
"哟,傻柱,帮秦淮茹出头?难不成你也跟她有一腿?"
"找死!"
话音未落,傻柱挥拳出击,直接将李长海击倒在地。
"力气真大!"
旁观的工人们惊呼,而林经在一旁冷眼旁观,暗自觉得傻柱不愧是"舔狗之王"。
"你竟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
李长海挣扎着站起来,嘴角带血,冲向傻柱。
工人们纷纷躲避,生怕被波及。
傻柱握紧拳头,一把抓住李长海,两人随即展开激烈搏斗。
"你辱我秦姐,胆子不小啊!"
"何雨柱,你也好不到哪去,居然跟秦淮茹有牵连,我不信!"
"非得让你尝尝教训不可!"
双方唇枪舌剑,李长海被压在地上,傻柱揪住他稀疏的头发。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四周,李长海脸上顿时留下数道红痕。
"拼了!"
李长海用尽全力推开傻柱。
"啊!"
一声大吼,场面陷入混乱。
"刘岚,快来救你的旧情人!"
马华插嘴,作为副主任,他还能捞点好处。
"不去!"
刘岚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大家别看了,快去劝架!"
易中海察觉形势不妙,立刻上前拉住傻柱。
工人们反应过来后,纷纷冲上去,顿时场面混乱。
与其说是帮忙劝架,不如说是添乱。
李长海不知被踩了多少脚,或许是无意,也可能是故意。
傻柱被易中海拉起,这才免于被工人踩踏。
再看李长海,竟无人上前帮忙。
最后还是刘海中跑来把他拖出混乱。
"李主任,您没事吧?"
这个问题似乎多余,他全身脏污,脸上满是巴掌印,嘴角还有血迹。
"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李长海怒吼一声,气得不行。
"咳咳咳!!"
630说话太重,连咳几声。
他一把推开刘海中,擦掉嘴角的血。
"傻柱,你竟敢打我,就算我不是副厂长,但我是主任,照样能整治你!"
他晃晃悠悠地指着傻柱,愤怒地说。
"我傻柱从不怕你,就算你是主任又能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傻柱毫不畏惧,在厂里,他还怕过谁?
"好,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长海一瘸一拐地指着傻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傻柱,你这是何苦呢?得罪他对你有何益处?"
易中海责备傻柱。
"一巴掌的事情,这种人就该教训,我才不怕!"
傻柱双手插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好了,赶紧回去清理一下吧!"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易中海只希望傻柱平安无事。
林经瞥了一眼秦淮茹,这分明是个高段位的白莲花,演技放到后世,都能获得奥斯卡影后了。
这一闹,秦淮茹在轧钢厂出了名。
"傻柱,谢谢你帮我解围!"
秦淮茹捂着手,直勾勾地看着傻柱。
“小事一桩,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肯定是李长海威胁你才这样的!”
傻柱或许是真傻,或许是在装傻,但对秦淮茹始终忠心耿耿。
寒暄几句后,两人各自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工作。
李长海回到办公室时,发现自己的职位已被降级,原先的办公室自然也没了。
他如今只是个副主任,最多只能分到一个小而简陋的房间。
一路上,还能听见工人们的窃窃私语,甚至能感受到其他主任和科长投来的冷眼。
“林经、傻柱,你们给我等着,看我不收拾你们!”
李长海心里怒火难消,这两人破坏了他的计划,还当众打了他,他铭记于心。
他可不是好惹的,尤其记仇。
广播室很快传来对李长海和秦淮茹的全厂通报批评。
秦淮茹几乎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场闹剧的结果不过是区区十块钱,却让她在厂里名声扫地。
原本在轧钢厂,她已出了名,现在更是声誉尽失。
厂里的女工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异样,背后更是议论纷纷,她只能默默忍受。
下班路上,工人们指指点点。
她低头快步走回院子。
“怎么这样?按理说,秦淮茹不该是这种人啊!”
人还未进院子,便听到三嫂疑惑的声音。
“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半夜在地窖里,谁能保证没发生什么?”
“没错,她八成是看上副厂长了,想占点便宜!”
院子里的议论声渐响,不知是谁先传出去的。
傻柱随后听到这些话,眉头紧锁。
“谁在背后胡说八道,小心烂舌头!”
秦淮茹见到傻柱为她发声,立刻跟着进了屋。
左右邻居随即闭口不言,目光中带着异样打量着她。
“有人敢这么做,还会怕人议论?”三汏妈冷嘲热讽,嘴角上扬,带着轻蔑的眼神看向秦淮茹。
“你说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到底是什么意思?”傻柱刚开口,林经他们便回来了。
林经一看这情形,心想院里又要热闹了。
“别装了,厂里发生的事,已经有人传到咱们院里了。”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听到关于秦淮茹的传言,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们听谁说的?哪个混账东西敢在院里乱嚼舌根!”傻柱愤怒了,决心维护秦淮茹的名誉。
“是许大茂说的,他回来说了这事,还说秦淮茹在厂里行为不检!”听到这些话,秦淮茹如遭雷击,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爱传播谣言。
“事情不是这样,我是被逼无奈的,再说,我和李副厂长什么都没发生!”秦淮茹急切地想要澄清,担心多年的良好形象毁于一旦。
“别信那些,许大茂就是个小人,大家听听一汏爷他们怎么说!”傻柱努力为秦淮茹辩解,深知名声对女人的重要性。
“我只看到李副厂长和秦淮茹衣冠不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林经如实陈述,至于院里人怎么想,全凭他们的想象。
“大家听听,衣冠不整还能说没发生什么?”
“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说!”
“秦淮茹,别和我们说了,回去告诉贾东旭吧,估计许大茂已经告诉他了!”
三汏妈善意地提点了一句,许大茂一到家就把事情全盘托出。
这下,估计贾东旭已经得知了这个“喜讯”。
“什么?!”
秦淮茹一听立刻慌了神,匆匆赶回贾家。
只见许大茂仍在屋内,与贾东旭聊得正起劲。
“许大茂,你来我家做什么?”
秦淮茹怒气腾腾地闯入,贾东旭愤恨地瞪视着她。
“哟,秦姐回来了,我只是和贾哥聊聊有趣的事儿。”
许大茂嬉皮笑脸,那副德行和李长海如出一辙,令人厌恶至极。
“滚,你若多言一句,舌头就别想留着!”
“我又没乱讲,我只是传达了贾哥的要求,总不能瞒着他吧。”
许大茂仍笑得不怀好意,之前为了监视秦淮茹,贾东旭花了不少钱收买了他。
许大茂每次都会提前汇报秦淮茹的行踪。
因此,秦淮茹在厂里的每一举动都逃不过贾东旭的眼睛。
虽然许大茂并不缺钱,但他的品行实在糟糕,早已臭名昭著,做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秦淮茹,你胆子不小,竟与李副厂长勾搭,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此刻的贾东旭怒不可遏,全身发抖。
“不是这样,你别信许大茂胡编,是李副厂长威胁我,若我不顺从,他就不会让我转正,我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