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绍谦本来心里发怵,想着输了就是五百,他又得借钱。
看到廖哥的点数,兴奋的差点笑出来。
天老爷,他的手气真的来了。
他拿出五十放桌子上,开始摇,揭开后,三个一。
一下子进账五百。
廖哥黑眸冷凝,见鬼了,这小子真的撞上大运了?
那他的手艺,不该这么差啊?
他拿出一百,抛到桌子上,继续摇,摇出了六三五。
魏绍谦摇出了一二西,又赢了一千。
随后,把把赢,首到跟前的钱,堆成小山。
去掉他借赌场的,还赚了一万多。
但还不够他输给赌场的,他要继续。
廖哥不干了。
他怀疑魏绍谦出千,可他看不出来,抓不住他的把柄。
“魏二公子,不好意思啊,三点半了,我们得打烊,明天来吧,明天我们再继续。”
“不行,我手气好着呢,我不走!”
魏绍谦根本舍不得离开,他要一口作气,把曾经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
“那还真对不住了,我们这里的规矩,三点后清场。”
廖哥招招手,让属下开了墙壁门,里面所有的赌徒们,全部离开了。
魏绍谦不想走,也只能和他同学,用白衬衣包住钱离开。
廖哥属下来到他身边问,“要不要我们去把钱拿回来?”
“不用。”
廖哥想看看魏绍谦到底用什么法子赢的。
楼上的云清晚,也离开了。
追上魏绍谦时,他正好遇上给他们送自行车的俩年轻人。
两人嘻嘻哈哈,给他道喜,魏绍谦大方的一人给了十块小费。
云清晚一身黑衣,潜在暗处,等他和他的同学,经过一个暗巷子时,拿着棒子冲过去,一人给一下。
“魏二公子,你也太不懂规矩了,哪有人能从我们赌场把钱带走的?”
说着,一把夺过两人手里的钱。
那同学挨的重,当场就晕死了。
魏绍谦一手捂着后脑,一手朝云清晚伸来。
“钱,钱,我的钱啊!”
王八羔子的廖痞子,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你要不把钱还给我,我让我大哥,平了你的场子!
在心里咆哮完,魏绍谦彻底晕过去。
云清晚把钱数数,一万两千多,全部收进空间。
转回去,把两件的确良白衬衣,扔在了食品厂保卫室门口。
那么好的料子,还是新的,他们肯定会捡去穿。
到时候被魏绍谦看到,闹起来,让他们跟廖哥狗咬狗去。
天眼看着亮了,云清晚找个无人之地,取出小房车,洗澡换衣。
收拾干净后,去早市买早饭存空间。
她要弄死夏元景全家,就得跟他去一趟西北农场那边。
那里生活艰苦,无水无柴也无吃的。
所以,这半年,她得囤些做好的饭菜。
一下子进账那么多,云清晚买的特别大方,没有票,那就高价买。
总之,只要别人卖给她,她就大量的买。
首到五点半,去了医院。
傅曜洲的车子己经来了。
他昨夜研究那些手机,一夜未睡。
今天提早过来,在这里补了个觉。
在云清晚来时,他就醒来了。
今早的云清晚,穿了一件浅粉色雪纺布做的花边领中袖衬衣,搭配白色裤子。
站在清晨的微风里,比将要升起的旭日还要夺目。
她看到傅曜洲从车上下来,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过去。
瞧着她灿烂的笑靥,傅曜洲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他快步迎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药盒。
声音温柔而充满磁性,“怎么来的这么早?”
“怕你等我啊。”
云清晚看着他疲惫的脸,从口袋里掏出杯子,给他倒了一杯灵泉水。
“喝口水吧。”
“谢谢。”
傅曜洲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冰凉甘冽的灵泉水,很快缓解了他心底莫名的燥热。
他把杯子还给云清晚,打开后座车门,指着上面的两个大纸盒子。
“给你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云清晚惊讶的看他一眼,上车后,翻开第一个纸盒子。
里面是腰果榧子开心果松子一类的稀罕坚果。
另一个盒里是大白兔奶糖,纸盒装的饼干,玻璃罐装的果脯和罐头。
还有两铁盒巧克力和两袋子奶粉。
坐在驾驶座位的傅曜洲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眉眼带笑。
“紫色铁盒里面的是巧克力,容易融化,你现在吃吧。”
“谢谢,我等回去了再吃。”
云清晚不想当着傅曜洲的面,把自己的牙齿吃的黑呜呜的。
傅曜洲笑着,“别放太久。”
“嗯,我和大哥一起分着吃。”
她这话,让傅曜洲笑意渐渐凝住,“你跟你大哥关系很好?”
“我们俩一起长大的,三年前我救了一个掉落悬崖的军人大叔,差点被狼咬死,是我大哥从狼口里,把我救下的。”
云清晚说起三年前的往事,让傅曜洲心头那股子酸劲没了。
“带你去吃早饭,有喜欢吃的吗?”
肚子饱饱的云清晚,或许是受那十年精神病院时光的影响,总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儿。
她想了想,“我想吃凉粉,要有薄荷蜜水的那种。”
这是她在夏天,常给傅曜洲做的。
他爱吃,她也喜欢。
包括怪老头也喜欢吃。
这……
傅曜洲想了想,他还真不知道哪里有卖薄荷凉粉的。
“今天换一样,下次,我带你去吃。”
做薄荷凉粉的食材不难买,他可以亲自为她做一份。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去吃豆腐花,配牛肉烧饼。”
“好。”
傅曜洲人很温柔,说话声音也低醇轻缓,听的云清晚心情很放松。
她侧着脑袋,看着他的侧脸,哪怕胡子遮去一半,也不影响他的俊美无双。
鼻梁如远山,挺拔而,眉峰似漆黑的宝剑,横卧丹凤眸之上。
唇故意涂成暗色,也掩饰不了他完美的形状。
“我脸上有灰?”
傅曜洲实在不习惯她欣赏的眸子,手心出汗,心也乱跳。
“没有,你很好看。”
云清晚羞涩的收回目光,暗暗懊恼,自己老是把他当成上上辈子的他。
傅曜洲轻呵了一声,她是怎么看出他好看的?
到了卖早饭的地方,傅曜洲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没有让她下去。
用她给他喝灵泉水的缸子,买了一缸子甜口的豆腐花。
烧饼是油纸袋装的,买了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