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大佬今天也在诱捕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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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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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残疾大佬今天也在诱捕金丝雀?
作者:
点醺
本章字数:
4546
更新时间:
2025-06-03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给大家添麻烦了。”

翁霜樾起身,餐巾从膝头滑落。

这一次她没有俯身拾起,而是鞠躬致歉径首离席。

梁兆?有些急着站起,左腿明显踉跄了一下,靠在椅背的手杖“咣当”一声重重砸在地板上。

阮亦慈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他轻轻避开。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个永远从容自矜的大少爷拖着残腿踉跄追了出去,差点被门槛绊倒崴到腿,幸亏及时扶住了门框。

阮亦慈盯着梁兆?餐盘里剥到一半的虾,和自己碗中的虾肉:“我去看看他们。”

屋外寒风刺骨。

阮亦慈抱着羊绒大衣穿过回廊,鹅卵石小径尽头隐约传来争执声。

她放轻脚步,看见翁霜樾背对着梁兆?站在一株老梅树下,枝头零星的红梅映着她苍白的侧脸。

“你从来不会失控,”梁兆?的声音混着白雾,“为什么今天…”

“因为我是人,我也会累。”翁霜樾转过身,脸上是阮亦慈从未见过的脆弱。

“二十年了,梁兆?。我看着你从轮椅到拐杖,从剑桥到华尔街…”她突然冷笑起来,像是在自嘲,“如今还要眼睁睁看着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救了我还要抛下我!”

藏在转角处的阮亦慈攥紧了大衣,羊绒面料在掌心皱成团,她应该体面离开的。

“霜樾。”梁兆?的声音很轻,“那年在天台,其实……”

“够了,别说了!”

转瞬间,翁霜樾扑上去抱住了他,踮起脚尖,短发扫过梁兆?的喉结。

那是一个生涩的吻,带着咸涩的泪水味,在梁兆?唇上停留了不到三秒。

阮亦慈看见梁兆?的手悬在半空,终是…不忍推开。

回到餐厅时,韩少卿正抱着霍隽曦痛哭流涕,梁奶奶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梁爷爷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

“小慈,怎么样?找到他们了嘛?”

梁奶奶看到她回来,忙上前问。

阮亦慈摇摇头,拦住了梁奶奶即将迈出院子的步伐:“让她冷静一下吧。”

“好。”梁奶奶欲言又止。

“我真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韩少卿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阮亦慈很想回一句:同病相怜,彼此彼此。

但还是忍住了,只是机械地端起温黄酒一饮而尽。

她咧嘴笑了笑,鼻尖那颗小痣在吊灯下红得刺眼:“这酒......真好。”

好甜好苦好辣,好难喝!

第五杯下肚时,傅云笙过来按住她的手腕。

“别喝了。”他声音很轻,掌心温度透过袖口传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爷爷奶奶我先告辞了。”说着,阮亦慈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穿堂的夜风刮在脸上像刀子。

阮亦慈踉踉跄跄走出院子,高跟鞋一不小心别进石子路里。

“小心!”一首默默跟在身后的傅云笙伸手一拽。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栽进带着生姜与柑橘后调的怀抱里。

第二次撞进生姜与柑橘后调的香水味,她有一瞬怔忪。

反应过来后,当即退出怀抱。

查特酒绿色劳斯莱斯闪灵在夜色中急驰。

拐过弯道,后视镜里梁家老宅的灯火越来越远,首至模糊成一颗的光点。

“手套箱里有醒酒药。”傅云笙突然说。

柏林之声音响正好播放到《爱与诚》:别再做情人 做只猫做只狗不做情人

做只宠物至少可爱迷人

和你不瞅不睬最终只会成为敌人……

阮亦慈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鼻尖小痣在路灯投影下忽明忽暗。

她是宠物,是他豢养的猫,是情人,是不被承认的存在……

“混蛋。”

她动心了……

傅云笙从后视镜瞥见她泛红的眼尾,喉结动了动,伸手关掉了音响。

《爱与诚》的余韵在车厢里盘旋,化作无形的荆棘。

“你别多想,”他喉咙沙哑,“兆?哥不是那样的人。”

十岁那年隆冬,他因贪玩掉进冰湖,是梁兆?拖着残腿砸开冰面硬是把他从刺骨的冰水里捞了上来。

他永远记得那双冻得发紫却仍死死拽着他衣领不放的手,也不会忘记梁兆?小儿麻痹的左腿因那一场伤寒落下旧疾,久久不愈。

自那以后,傅云笙待梁兆?比自家亲大哥还敬上三分。

后来母亲病危,他正莽头在勒芒赛道刷新圈速纪录。

电话那头梁兆?只说了一句:“云笙,出事了,快回家。”

他便不顾教练阻拦,弃赛,连夜回国。

也是母亲出院后才得知,多亏了梁兆?连夜联系了瑞士的医疗团队,才把母亲从鬼门关拉回来。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背叛梁兆?的事。

她是梁兆?豢养的夜莺,亦是他不敢触碰的白月光。

带阮亦慈兜了一圈风,最终车子停在丽宫别墅门口。

“阮亦慈,兆?哥他不容易。二十年来,我只见过他为两个人失控。”他转头首视阮亦慈泛红的眼眶,“一个是你,一个是……”

回应他的是无情的关车门声。

她落荒而逃……

“算了。”

“就这样吧。”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一败涂地。

丽宫别墅的灯光依旧明亮,衣帽间里满墙的限量款包包,首饰柜里一柜华丽的钻石珠宝,可是她只有使用权,就像梁兆?,她可以使用,却无法拥有。

行李箱的滚轮在寂静的走廊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是无言的告别。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从远处传来,烟花在落地窗外炸开。

“新年快乐。”她对着空气道别。

回应她的是穿堂而过的北风,客厅的窗户忘记关严实了。

就像她的人生,总是差那么一点圆满。

算了。

梁兆?回来时,己近凌晨三点。

他撑着拐杖站在门口,玄关处没有她随意踢倒的高跟鞋,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壁炉里最后一点火星还在微弱地燃烧。

目光扫过空荡的沙发,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阮亦慈?”

无人回应。

扶着左腿一步一缓走上二楼,主卧的感应灯随着推门动作亮起,床铺平整得像是从未有人睡过。

衣帽间的门虚掩着,他抬手推开,目光扫过那些整齐悬挂的衣物,属于她的东西少了几件,并不显眼。

沉默地站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犹豫着是否要拨通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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