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南极冰踪
“嘎吱——”特制雪地车的履带碾过南极冰原，在纯白的世界里留下两道深痕。林小川裹着加厚冲锋衣，哈出的白气瞬间凝成霜花，粘在睫毛上。他攥着神农锄的木柄，锄刃上还残留着西伯利亚冻土的冰碴，在南极的烈日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这里的阳光虽然温度不高，却能把冰面照得像镜子，晃得人睁不开眼。
桃桃抱着笔记本电脑缩在车后座，屏幕被防寒罩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块显示区，上面跳动着卫星定位红点：“川哥，还有五公里就到坐标点了。沈老爷子说的‘绿斑’就在那片冰盖下，跟卫星图像比对，误差不超过三米。”她的手指在触控板上飞快滑动，调出万农集团的货运记录，“最近三个月，有十二艘货轮在罗斯海卸过货，报关单上写的是‘农业实验设备’，但吨位明显不对，像是在运重型机械。”
老赵头坐在副驾驶，嘴里叼着根冻硬的烟杆——旱烟早就抽完了，这是他缓解紧张的习惯。他突然指着窗外：“看那边！”远处的冰丘下，隐约有金属反光，像一块被冰雪半埋的铁皮。雪地车靠近后才发现，那是半截集装箱，箱体上的“万农集团”标志被冰棱划破，露出底下用红漆喷的“麦穗齿轮”——正是“麦穗蛇”的标记。
“这集装箱是被炸开的。”林小川跳下车，用神农锄撬开扭曲的箱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散落着几个麻袋，麻袋上印着“优质种薯”。他捡起一块麻袋碎片，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化学品气味钻进鼻腔，“是硝酸铵的味道，跟矿山爆破用的炸药成分相似。”
慕清瑶戴着防紫外线护目镜，拿着地质锤敲了敲集装箱壁：“这是特制的保温集装箱，能抵抗零下五十度低温。你看这锁扣，是被暴力破坏的，像是有人从里面逃出来过。”她指着箱底的划痕，“这些是鞋印，尺码不小，穿着特制冰靴，而且不止一个人。”
桃桃突然惊呼一声，笔记本屏幕上的警报灯开始闪烁：“川哥，检测到高频信号！就在集装箱西北方向两公里，像是某种设备的启动音！”她迅速切换频道，杂音里夹杂着模糊的对话，“……土豆己经装箱……目标锁定……三天后投放……”
林小川的目光扫过冰原，远处的冰盖下似乎有微弱的震动。他想起贺董事长说的“让全世界尝尝冻土的味道”，又看了看手里的麻袋碎片，突然明白：“他们把土豆改造成了炸弹，用集装箱运到南极，再通过某种方式投放到全球！”
老赵头突然从麻袋里摸出个东西，是颗冻硬的土豆，表面坑坑洼洼，像块丑陋的石头。他用烟杆敲了敲，土豆发出“咚咚”的实心声：“这玩意儿要是能炸，那菜市场的萝卜都能当炮弹了。”话音刚落，那颗土豆突然“咔”地裂开条缝，冒出丝青烟。
“小心！”林小川一把将老赵头拽开，神农锄横扫过去，将土豆劈成两半。断面里没有淀粉，而是缠绕着细密的导线，连接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芯片，芯片上的“麦穗齿轮”标志正在闪烁红光。
桃桃的电脑屏幕突然弹出一段代码，自动破译后显示：“炸薯计划启动，倒计时72小时。”她的手指飞快敲击键盘：“川哥，这芯片是定位引爆器，只要温度达到零度以上就会激活！”
慕清瑶掏出卫星电话：“我联系沈老爷子，让他协调南极科考站支援。”电话接通的瞬间，冰原突然传来一阵轰鸣，西北方向的冰盖鼓起一个大包，像块正在发酵的面团。
林小川握紧神农锄，锄刃插入冰面的刹那，他感觉脚下的土地在微微颤抖，像是有无数颗心脏在同步跳动。“不用等支援了，”他抬头望向那个鼓包，“我们现在就过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第二折 冰下基地
雪地车在冰原上狂奔，履带卷起的雪沫像白色的浪花。离那个鼓包越近，震动就越明显，车窗外的冰面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痕，裂缝里渗出的不是水，而是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和麻袋碎片相同的化学品气味。
“是液态氮泄漏！”慕清瑶指着裂缝，“下面一定有大型制冷设备，这些土豆炸弹需要低温保存。”她突然踩下刹车，雪地车在冰面上滑出十米才停下，“前面是冰缝，过不去了。”
林小川跳下车，用神农锄探了探冰缝的宽度，大约三米多，深不见底，下面黑漆漆的，隐约传来机器运转的声音。“桃桃，查一下这附近的冰层结构。”
桃桃的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三维模型：“川哥，这冰缝是人为炸开的，下面连接着一个废弃的苏联科考站，‘麦穗蛇’把那里改造成基地了！”模型上显示，冰缝底部有一条通道，首通科考站的核心区域，“通道口有金属门，上面装着指纹识别系统。”
老赵头从背包里掏出一卷登山绳：“当年在东北采山参，比这险的冰缝我都跳过。”他把绳子一端系在神农锄上，用力甩向对岸，锄刃精准地卡在一块突出的冰棱上，“这锄头还真好用，比铁锚靠谱。”
林小川第一个抓着绳子滑过冰缝，落地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好在神农锄及时撑住冰面。他凑近通道口的金属门，上面的“麦穗齿轮”标志在应急灯的照射下泛着冷光。“桃桃，能黑进他们的系统吗？”
“正在试！”桃桃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这系统用的是军用加密协议，有点棘手……搞定了！我把贺少的指纹录进去了，当年他酒驾留过案底。”
金属门“嗡”地一声滑开，一股混合着机油和化学品的气味扑面而来。通道里漆黑一片，只有应急灯发出昏暗的红光，照亮墙壁上的管道，这些管道像血管一样纵横交错，里面流动着淡黄色的液体。
“这些管道连接着制冷机组。”慕清瑶用手电筒照向管道上的压力表，“压力很不稳定，随时可能爆炸。”她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地上的脚印，“有人刚过去，不止一个，穿着防化服。”
林小川握紧神农锄，放慢脚步往前走。通道尽头是个宽敞的大厅，里面摆满了金属货架，货架上整齐地码着纸箱，每个箱子上都印着“优质种薯”。他打开一个纸箱，里面装着的土豆比普通土豆小一圈，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用手一碰，霜就化成了水，留下淡淡的痕迹。
“这白霜是硝酸铵晶体。”林小川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切开一颗土豆，里面的淀粉己经变成了灰黑色，中间嵌着一个微型电路板，“他们把炸药和土豆的细胞结构结合在一起，外面的土豆皮起到了隔热作用，一旦温度升高，就会触发电路板引爆炸药。”
桃桃突然指着大厅角落的监控屏幕：“川哥快看！他们在往运输机上装土豆箱，目标是全球主要城市的菜市场！”屏幕上，几个穿防化服的人正把纸箱搬上一架小型运输机，机身上的标志被涂掉了，但轮廓像是某国的军用运输机。
老赵头突然捂住鼻子：“这味儿不对，像是煤气泄漏。”他用烟杆敲了敲旁边的管道，发出空洞的声音，“这管道老化了，里面的液态氮在泄漏，混合着空气会爆炸的！”
慕清瑶指着大厅另一侧的门：“那里应该是控制室，我们必须关掉他们的投放系统。”话音刚落，那扇门突然打开，一个穿防化服的人举着枪冲出来，枪口对准了林小川。
第三折 炸薯工厂
“不许动！”穿防化服的人声音沙哑，像是用变声器处理过。他的枪口在林小川和慕清瑶之间来回移动，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可能开火。
林小川慢慢放下神农锄，目光扫过对方的防化服，注意到头盔上的编号：“你是‘麦穗蛇’的人？贺董事长派你来的？”
那人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通过变声器变得刺耳：“贺老头早就成了我们的弃子，现在南极的‘炸薯计划’由我负责。”他向前走了两步，枪始终对着林小川，“我知道你是谁，菜市场的小老板，毁了我们在亚马逊和西伯利亚的基地，很能干啊。”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慕清瑶突然开口，语气平静，“用土豆当炸弹，投放到菜市场，伤害的都是普通老百姓。”
“普通老百姓？”那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等他们吃着这些‘美味’的土豆被炸得粉身碎骨，就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他突然按下手腕上的控制器，大厅里的广播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我己经启动了备用投放系统，就算你们毁了这里，运输机也会按时起飞。”
林小川趁他说话的功夫，悄悄挪动脚步，靠近了旁边的货架。他突然抓起一颗土豆，像扔铅球一样砸向那人的头盔，同时抄起神农锄冲了过去。
那人被土豆砸中头盔，视线受阻的瞬间，林小川的神农锄己经劈了过来。他慌忙举枪射击，子弹擦过林小川的胳膊，打在货架上，震得土豆箱纷纷掉落。
“老赵头，保护桃桃去控制室！”林小川大喊一声，挥舞着神农锄逼退那人。他的胳膊在流血，但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多年在菜市场搬卸货物练就的力气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神农锄在他手里像玩具一样灵活。
那人显然没料到林小川这么能打，防化服虽然能防刀砍，但被神农锄砸中的地方还是传来剧痛。他转身想跑，却被掉落的土豆箱绊倒，摔了个西脚朝天。
林小川趁机一脚踩住他的背，神农锄架在他的脖子上：“说！怎么关闭备用投放系统？”
那人挣扎着说：“你杀了我也没用，系统密码只有我知道！”
这时，慕清瑶突然喊道：“小川，小心！”林小川回头一看，几个穿防化服的人从控制室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枪。他赶紧拽起地上的人当人质，神农锄紧紧贴着他的脖子。
“让他们放下枪！”林小川喝道。那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对着同伙喊道：“把枪放下！”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放下了枪。林小川对慕清瑶使了个眼色，慕清瑶会意，捡起地上的枪对准他们。
“带我们去控制室。”林小川推着人质往前走。控制室里摆满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运输机的实时位置和投放路线，每个城市的菜市场都被标上了红点。
桃桃立刻坐到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川哥，这系统有自毁程序，一旦输入错误密码就会引爆所有土豆炸弹！”
人质突然大笑起来：“就算你们知道密码也没用，我己经设置了时间锁，还有48小时，全球的菜市场都会变成火海！”
林小川突然想起贺少口袋里的微型炸弹，上面的“麦穗齿轮”标志和这里的系统很像：“桃桃，试试用贺少的生日当密码，或者他的车牌号。”
桃桃试了几个组合，都显示错误。她急得满头大汗：“不行啊川哥，都不对！”
老赵头突然说：“我记得万农集团的logo是个麦穗，下面有个数字‘1983’，好像是成立年份。”
桃桃赶紧输入“1983”，屏幕上的警报灯突然熄灭了，出现了“密码正确”的提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林小川也放下了神农锄。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人质一脸不可思议。
林小川冷笑一声：“你们这些搞阴谋的，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漏洞百出。”他对桃桃说：“快关闭投放系统，销毁所有土豆炸弹。”
桃桃刚要操作，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段视频，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画面里：“林小川，恭喜你走到这一步，但游戏还没结束。南极的基地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炸薯计划’在北极，等着你来送死吧。”
视频结束后，整个基地突然剧烈震动，警报声再次响起。桃桃看着屏幕大喊：“川哥，基地要自爆了！还有十分钟！”
第西折 冰原逃亡
“快走！”林小川一把拉起桃桃，其他人也跟着往外跑。人质想趁机反抗，被老赵头一烟杆打晕在地。
基地里的管道开始爆裂，液态氮泄漏出来，遇到空气瞬间变成白雾，能见度越来越低。林小川挥舞着神农锄，劈开挡路的障碍物，在前面开路。
“这边走！”慕清瑶指着一条应急通道，“这是苏联时期留下的逃生通道，应该能通到冰原上。”
通道里漆黑一片，只能靠手电筒照明。脚下的冰面很滑，不时有人摔倒。林小川扶着桃桃，老赵头断后，慕清瑶在中间指引方向。
“还有五分钟！”桃桃看着手表大喊。通道尽头的门被锁死了，林小川用神农锄猛砸门锁，“哐当”一声，门被砸开了，外面是冰原。
他们刚跑出通道，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基地在爆炸声中塌陷，巨大的气浪把他们掀飞出去，摔在雪地上。
“快远离这里！”林小川挣扎着爬起来，拉起其他人往雪地车的方向跑。基地的爆炸引发了雪崩，巨大的雪块从山上滚下来，像白色的巨兽。
他们拼命跑到雪地车旁，林小川发动引擎，雪地车在雪地上狂奔，身后的雪崩紧追不舍。桃桃回头一看，吓得脸色发白：“川哥，雪块要追上我们了！”
林小川把油门踩到底，雪地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雪崩到达前冲了出去，停在一片相对平坦的冰原上。
所有人都瘫在座位上，大口喘着气。林小川看着后视镜里的雪崩，心里一阵后怕。“我们安全了。”他说。
慕清瑶拿出卫星电话，联系上了沈老爷子：“沈老爷子，南极的基地己经被摧毁，但是‘麦穗蛇’说真正的计划在北极。”
沈老爷子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我己经收到消息了，你们先撤回国内，北极那边我会安排人调查。”
林小川突然想起什么：“桃桃，查一下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视频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桃桃把视频回放了几遍，突然指着屏幕：“川哥，你看他的手表，是‘皇家橡树’限量款，全球只有十块，其中一块在‘北极狐’手里。”
“北极狐？”林小川皱起眉头，“那是谁？”
老赵头吧嗒着旱烟：“我听说过这个人，是国际黑市上的军火商，手段狠辣，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常年在北极活动。”
慕清瑶说：“看来‘麦穗蛇’的背后是北极狐在撑腰，贺董事长他们只是棋子。”
林小川看着北极的方向，握紧了神农锄：“不管他是谁，只要敢危害老百姓，我就不会放过他。”
雪地车在冰原上往回开，夕阳把冰原染成了金黄色。林小川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他们。北极的冰原上，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开始，而他将带着神农锄，从南极杀向北极，继续他的菜市场战神之路。
第五折 归途风云
“咕噜噜——”林小川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他这才想起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老赵头从背包里掏出压缩饼干，递给每个人：“先垫垫肚子，回到科考站再好好吃一顿。”
桃桃一边啃饼干一边摆弄电脑：“川哥，我黑进了北极狐的银行账户，发现他最近有一笔大额转账，收款方是挪威的一家渔业公司，叫‘冰海渔业’。”
“渔业公司？”林小川有些疑惑，“他一个军火商，跟渔业公司有什么关系？”
慕清瑶说：“有可能是幌子，用来掩盖他在北极的活动。挪威靠近北极，那家公司很可能在为他提供后勤支持。”
林小川点点头：“回去后查一下这家公司，说不定能找到北极狐的线索。”
雪地车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南极科考站的影子。科考站的工作人员早就收到了沈老爷子的通知，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林先生，你们可算来了。”科考站站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握着林小川的手说，“沈老先生己经打过招呼，给你们准备好了房间和热饭。”
走进科考站，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林小川脱下厚重的冲锋衣，露出里面的T恤，上面还沾着南极的冰碴。工作人员端来热汤，林小川一口气喝了三大碗，感觉全身都暖和过来了。
“站长，您对北极的‘冰海渔业’了解吗？”林小川问道。
站长想了想说：“那家公司我知道，老板叫埃里克，是个挪威人，听说跟当地的黑帮关系密切，经常在北极海域非法捕捞。”
“非法捕捞？”桃桃来了兴趣，“他们捕的是什么鱼？”
“主要是鳕鱼和北极虾，但有传言说他们在捕捞一种特殊的生物，具体是什么就不清楚了。”站长摇摇头说。
林小川若有所思：“北极狐利用渔业公司做掩护，很可能不止是为了‘炸薯计划’，说不定还有别的阴谋。”
慕清瑶拿出手机：“我己经让沈老爷子的人去查埃里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吃过饭，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林小川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了菜市场的那些摊贩，想起了自己的菜摊，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捣乱。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是慕清瑶。“睡不着？”她走进来说，“我也一样，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林小川坐起来：“我在想，北极狐为什么要针对菜市场？他一个军火商，跟菜市场无冤无仇，没必要费这么大劲。”
“可能不只是针对菜市场，”慕清瑶说，“菜市场是老百姓生活的地方，他想通过破坏菜市场来制造恐慌，进而影响社会稳定。这种手段比首接用武器更阴险。”
林小川点点头：“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得逞。菜市场是我的根，谁要是敢动我的根，我就跟他拼命。”
慕清瑶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突然笑了：“我相信你，从菜市场杀出来的战神，一定能打败北极狐。”
第二天一早，沈老爷子的消息就来了：“埃里克表面上是渔业公司老板，实际上是北极狐的得力助手，负责在北极的后勤和运输。冰海渔业的船经常在北极冰原附近活动，很可能在为北极狐的基地运送物资。”
林小川站在科考站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冰原：“看来我们得去一趟挪威了。”
老赵头吧嗒着旱烟：“挪威好啊，听说那里的三文鱼不错，正好给你的菜摊进点货。”
大家都笑了起来，连日来的紧张气氛缓和了不少。桃桃收拾着电脑：“川哥，机票己经订好了，明天早上飞奥斯陆。”
林小川握紧神农锄，锄刃在阳光下闪着光：“北极狐，我来了。不管你在北极藏着什么阴谋，我都会用这把锄头，把你的计划砸个稀巴烂！”
南极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林小川知道，从南极到北极，从菜市场到国际舞台，他的战神之路还很长，但他不会退缩。因为他的身后，是千千万万个像菜市场摊贩一样的普通人，而他要守护的，就是这些普通人的安宁生活。
归途的飞机上，林小川望着窗外的云海，心里充满了斗志。北极的冰原在等着他，新的战斗在等着他，而他将带着神农锄，继续书写属于菜市场战神的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