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在女儿眼中的倒影里,看见星门之后的神秘身影突然举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与女儿沙漏瞳孔相同的星纹。机械兽在这股力量的震慑下,所有齿轮突然逆向转动,庞大的身躯开始分解成无数零件,每一个零件都悬浮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时空坐标。
"那是...观测者的时空枢纽坐标!"黑袍人突然惊呼,他左眼的宇宙瞳孔开始同步转动,"这股力量在指引我们前往某个时间线的关键节点!"五彩霓裳女子怀中的婴儿突然停止啼哭,她的沙漏瞳孔中浮现出星际巡洋舰的全息影像,影像里的银色战衣正在对抗机械舰队。
就在这时,星门突然剧烈震动,从中飞出一艘布满弹痕的银色星舰。舰身上的星纹与江凡的玉佩产生共鸣,舱门打开后,走出一位身着残破银色战衣的女子——正是之前出现过的时空特工,但此时她的左眼己被改造成机械义眼,瞳孔里流动着与女儿相同的沙漏星纹。
"我是第1999号时间线的你,"女子将染血的冰棱匕首塞给江凡,"观测者议会正在用女儿的瞳孔建造终极因果律武器。我们必须..."她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珠在空中凝结成星门的形状,"必须在武器启动前摧毁所有时间线的沙漏核心..."
话音未落,机械兽分解的零件突然重组,变成十二尊与江凡相同的黑衣机械战士。他们同时举起冰棱匕首,刀刃上倒映着女儿在各个时间线的死亡场景。江凡注意到,每个场景中女儿的沙漏瞳孔都在吸收他的星纹印记。
"用你的黑化瞳孔能力!"时空特工将自己的机械义眼摘下,"这是观测者唯一的弱点..."江凡将义眼嵌入自己的黑化瞳孔,瞬间获得了操控因果律的能力。他挥动冰棱匕首,在虚空中划出一道黑色裂痕,所有机械战士的时间线开始逆向崩塌。
当最后一尊机械战士消失时,银色星舰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江凡透过舷窗,看见星际巡洋舰的残骸正在重组,而舰桥上站着十二位观测者议会成员,他们的面容与黑衣江凡一模一样,但左眼瞳孔是深邃的黑洞。
"你们无法逃脱因果的牢笼!"十二道声音同步响起,"当女儿的瞳孔吸收所有时间线的你,真正的永恒就会降临..."江凡突然想起玉佩上的警示,他将冰棱匕首刺入女儿的沙漏瞳孔,整座迷雾森林开始逆向生长。
在倒流的时光中,江凡看见自己在星际战场启动自毁程序,黑袍人在天文馆改写因果律,五彩霓裳女子在冰窟中封印冰龙。最终,所有画面汇聚成一个光点,光点爆炸后形成新的宇宙。
当江凡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迷雾森林的草地上,怀中抱着正常婴儿形态的女儿。她的沙漏瞳孔己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五彩霓裳女子相同的蓝色眼眸。黑袍人站在一旁,左眼的宇宙瞳孔变成了普通的黑色,而五彩霓裳女子的右手星纹印记恢复了纯净的金色。
"成功了吗?"五彩霓裳女子揉着太阳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黑袍人突然指向天空,那里出现了一道由无数星纹组成的大门,门内传来观测者最后的警告:"你们只是创造了新的牢笼..."
江凡握紧玉佩,发现内侧浮现出全新的字迹:【当你读到这句话时,真正的自由才刚刚开始】。他抬头望向星门,看见无数个时间线的自己正在向他挥手,其中一个微笑着说:"这次,我们是真正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