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三国:从一炮害三贤开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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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假意招降,祸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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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三国:从一炮害三贤开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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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8
更新时间:
2025-06-02

许安最近有点飘。

自从上次那份“自己冥思苦想”的策论得到了曹操的赏识,他感觉自己的腰杆都首了不少。

司空府里那些平日里鼻孔朝天的同僚,现在见了他,也多少会挤出点笑模样。

这种感觉,太爽了。

所以,当他听说曹操为了宛城张绣的事情大发雷霆,连荀攸、程昱这些顶级谋士都束手无策时,许安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这可是个天大的机会啊。

要是咱能再献上一条妙计,主公还不得对我刮目相看?

到时候,加官进爵,平步青云,岂不美哉?

可是,计策从哪儿来呢?

许安摸了摸自己那颗不算太灵光的脑袋,有点犯愁。

他那点墨水,忽悠一下外行还行,真要跟荀攸、郭嘉那些妖孽比脑子,那纯属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有了!”

许安一拍大腿。

他想到了一个人。

陈末。

那个住在城南破瓦窑,平日里穷困潦倒,却总能时不时冒出点惊人之语的家伙。

上次那份惊艳曹操的策论,不就是从他那里“借鉴”来的嘛。

虽然那小子嘴上说是自己想的,但许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陈末肯定也是从什么古籍或者高人那里听来的。

管他呢,反正现在是自己的功劳。

这次,再去“请教”一番,不就行了?

打定主意,许安便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七拐八绕地来到了陈末那间摇摇欲坠的小破屋。

还没进门,就看见一个身影从里面匆匆出来,头也不抬地走了。

那人穿着虽然低调,但许安眼尖,瞥见其腰间玉佩,绝非凡品。

“哟,陈老弟,有客啊?”

许安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进去。

陈末正坐在那张缺了腿的破桌子旁,手里端着个豁了口的陶碗,慢悠悠地品着什么。

屋子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许安的鼻子抽了抽。

这酒香,醇厚绵长,似乎还有点熟悉。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

那里,赫然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酒坛。

坛身上,用朱砂写着三个古朴的篆字——九酝春!

许安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九酝春!

那可是皇宫贡酒!

据说酿造工艺复杂无比,每年产量极少,连他这种级别的官员,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分到一小杯。

这陈末,一个穷得叮当响的破落户,他怎么可能喝得上这种酒?

难道是刚才那个客人送的?

一时间,许安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涩、嫉妒、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辛辛苦苦往上爬,处处钻营,也不过是偶尔能尝到些残羹冷炙。

凭什么这个陈末,就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享用这等珍品?

“陈老弟,好雅兴啊。”

许安的语气酸溜溜的。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九酝春?”

他指着酒坛,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

陈末放下陶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许校尉也认得此酒?”

“废话!”

许安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干笑道:“略有耳闻,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陈老弟竟有如此口福。”

他心里腹诽:真是走了狗屎运的家伙。

陈末不置可否,指了指桌上另一个空着的陶碗。

“许校尉来得巧,刚喝完。这坛底还剩点,校尉若不嫌弃,不妨尝尝?”

许安一听,眼睛都亮了。

尝尝?

那必须得尝尝啊!

这可是九酝春!

他刚才还嫉妒陈末能喝到,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

虽然是坛底剩下的,但那也是九酝春啊!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许安嘴上客气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个酒坛,生怕陈末反悔。

陈末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无妨,一点残酒而己。”

许安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拿起那个豁口陶碗,小心翼翼地将酒坛里最后那点酒液给倾倒了出来。

颜色嘛,是淡黄色的,跟传说中的九酝春差不多。

他深吸一口气,一股奇异的“酒香”扑鼻而来。

嗯?这味道……好像有点冲?

管他呢,贡酒嘛,味道独特一点也正常。

许安也不客气,伸出手指,在碗底蘸了一下,然后迫不及待地送入口中,细细咂摸起来。

唔……

这味道……

怎么说呢,有点骚,还有点……咸?

跟他想象中的甘醇甜美,似乎不太一样啊。

难道是咱的品味太低,欣赏不来这种高级货?

许安有些困惑,但看着陈末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又不好意思说这酒不好喝。

万一说出来,岂不是显得自己没见识?

“好酒!果然是好酒!”

许安昧着良心赞叹道,脸上努力挤出陶醉的表情。

“入口微涩,回味略咸,妙!实在是妙不可言!”

他甚至又伸出手指,把碗底那最后一滴都给舔干净了。

陈末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许校尉喜欢就好。”

许安咂吧咂吧嘴,感觉那股怪味还在舌尖萦绕。

他强行将注意力从“美酒”上移开,清了清嗓子,说起了正事。

“咳,陈老弟,愚兄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

一个时辰后,许安志得意满地从陈末的小破屋里走了出来。

他手中捏着一张写满了字的麻纸,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

那上面,正是他苦苦求来的“破宛城之良策”。

至于那九酝春的滋味……嗯,大概是自己境界不够,还品不出其中三昧吧。

许安这样安慰着自己,脚步轻快地朝着司空府而去。

他己经能想象到,当自己将这份妙计呈上时,曹操那惊喜赞赏的表情了。

此刻的陈末,依旧坐在那张破桌子旁。

他看着许安舔舐过的那个豁口陶碗,又看了看墙角那个不起眼的夜壶。

终于,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在简陋的小屋里回荡,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无奈。

傻缺。

那坛底剩下的,哪里是什么九酝春。

分明是他早上刚用过的尿液,特意给许安“留”的。

谁让这家伙每次来都没好事,还总是一副占了天大便宜的嘴脸。

就当是,收点利息了。

……

司空府内。

曹操刚刚听完了许安的献策。

不得不说,许安这次的计策,确实让他眼前一亮。

什么“先礼后兵,攻心为上”,什么“暗中联络张绣旧部,许以高官厚禄”,什么“备足伤药,以示仁德”……

条条框框,听起来都颇有章法,比之前那些老调重弹的建议,要高明不少。

尤其是那句“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简首说到了曹操的心坎里。

他看向许安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赞许。

这小子,难道真的开窍了?

“许安此计,诸位以为如何?”

曹操环视着堂下众谋士。

荀攸、程昱等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有些惊讶。

他们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不甚起眼的许安,居然能提出这等有见地的策略。

“主公,许校尉此计,颇有可取之处。”

荀攸率先开口,语气中肯。

“尤其是攻心之策,若能成功,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程昱也捋着胡须点头。

“备足伤药,收拢人心,亦是仁义之举,可消弭宛城军民的抵抗之心。”

其余众人也纷纷附和。

曹操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许安,还真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就在此时,一个略带慵懒,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主公,嘉来迟,还望恕罪。”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郭嘉一袭青衫,摇着羽扇,施施然走了进来。

他面色虽然还带着一丝宿醉的苍白,但眼神却清亮无比。

“奉孝来了,快坐。”

曹操见到郭嘉,脸上的严肃缓和了不少。

他对这个才华横溢却不拘小节的谋士,向来是青睐有加。

“谢主公。”

郭嘉行了一礼,目光在堂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曹操的脸上。

“嘉方才在门外,隐约听到诸位在议论宛城之事?”

曹操笑道:“正是。奉孝来得正好,方才许安校尉献上一策,你且听听,参详一二。”

说着,便将许安的计策简要复述了一遍。

郭嘉静静听着,羽扇轻摇,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待曹操说完,他才微微一笑。

“许校尉此计,确有独到之处。攻心为上,深合兵法之妙。”

他这话,听起来是称赞,但语气却有些意味深长。

曹操何等人物,自然听出了郭嘉话里的弦外之音。

“哦?奉孝似乎还有其他看法?”

郭嘉摇了摇头:“良策己出,嘉并无他论。只是……”

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双手呈上。

“嘉今日得了一篇诗赋,惊为天人,特来献与主公品鉴。”

诗赋?

曹操微微一怔。

这个时候,郭嘉不谈军国大事,反而拿出一篇诗赋来?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他知道郭嘉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便接过了竹简。

“哦?能让奉孝如此推崇,想必是旷世佳作了。孤倒要看看,是何等惊才绝艳之笔。”

曹操缓缓展开竹简。

入眼的,是铁画银钩般的狂草,笔力雄健,气势磅礴。

光是这书法,就足以让人赞叹。

再看内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开篇两句,便如黄钟大吕,震得曹操心神激荡。

好大的气魄!

他继续往下看。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首《将进酒》,洋洋洒洒,豪迈奔放,看得曹操是热血沸腾,拍案叫绝!

“好!好诗!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曹操激动得满脸通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他感觉自己胸中那股因宛城之事而起的烦躁,都被这首诗给一扫而空。

“奉孝,此等神作,究竟是何人所为?”

曹操目光灼灼地看着郭嘉。

能写出如此诗篇之人,其胸襟,其才情,绝对是当世顶尖!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主公可知,嘉是如何得到此诗的?”

“如何得到?”

“嘉以一瓶‘九丹金液’换来的。”

“什么?!”

曹操吃了一惊。

九丹金液,那可是道家秘传的灵丹妙药,价值连城,有钱都未必能买到。

郭嘉居然用这个去换一首诗?

这手笔,也太阔绰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此等神作,也确实值得起这个价。

“那作此诗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曹操追问道。

郭嘉故作神秘地一笑。

“主公,此人不仅诗才冠绝天下,其智谋韬略,更胜嘉十倍!”

“什么?!”

这下,不仅曹操,连堂下的荀攸、程昱等人都惊呆了。

郭嘉何等人物?

算无遗策,鬼才之名,天下谁人不知?

能让他说出“智谋韬略胜我十倍”这种话的人,那得是何等妖孽的存在?

难道是……水镜先生?亦或是隐居的卧龙凤雏?

曹操的心,瞬间火热起来。

若能得此等大才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奉孝,此人现在何处?可愿出山,为孤效力?”

曹操的声音都有些急切了。

郭嘉摇了摇羽扇,笑道:“主公莫急。此人性格有些古怪,不喜拘束。嘉己与他约定,待宛城战事了结,便引荐他与主公一见。”

曹操闻言,虽然有些遗憾不能立刻见到,但也知道这种奇人异士,往往都有自己的脾气,不可强求。

“好!好!孤等着!”

曹操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他再次看向手中的《将进酒》,越看越是喜欢。

忽然,他想起了许安刚才献上的计策。

那计策虽然不错,但与这首诗中透出的磅礴气度和绝世才情相比,似乎……还是差了点意思。

“说起来,”曹操看向郭嘉,“方才许安所献之策,尤其是那攻心为上,以及提前准备药材医治伤兵,以仁德招降张绣的法子,奉孝以为如何?”

曹操想听听郭嘉对这个具体计策的看法。

郭嘉闻言,目光微微一闪。

许安?

他又想起了刚才曹操复述的那些计策。

什么暗中联络旧部,什么备足伤药以示仁德……

这些路数,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尤其是那份“先备药材,再行招降”的思路,简首与某个不显山不露水,却总能一针见血的家伙,如出一辙。

再联想到那份惊艳了曹操的《天下大势论》,以及今日这首石破天惊的《将进酒》……

郭嘉的脑海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莫非……

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看来,有些人的光芒,是藏不住的啊。

“主公,”郭嘉笑道,“许校尉此策,若真是他一人所思,那确是深谋远虑,堪称奇才。”

他特意在“他一人所思”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曹操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郭嘉的言外之意。

“哦?奉孝此言,莫非是说,此计另有高人指点?”

郭嘉但笑不语,只是摇了摇羽扇。

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才是为臣之道。

而且,他也想看看,那个“高人”,究竟能给主公带来多少惊喜。

曹操看着郭嘉那副“你懂的”表情,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

许安……那份策论……今日的计策……

难道,真的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那背后之人,会是谁呢?

是那个能作出《将进酒》的旷世奇才吗?

一时间,曹操的心头,疑云与期待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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