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三国:从一炮害三贤开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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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许都蛰伏,暗布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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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三国:从一炮害三贤开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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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00
更新时间:
2025-06-02

许都的阳光,带着一丝初春的暖意,懒洋洋地洒落在陈末简陋的居所。

与邺城的繁华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朴素,甚至有些寒酸。

一间仅能容纳一床一案的陋室,便是陈末目前的落脚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与书卷的墨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陈末对此却毫不在意。

他的心,早己不为这些外物所动。

此刻,他正临窗而立,目光投向窗外熙攘的街道。

许都,曹孟德的地盘。

一个新的起点。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笃笃笃。”

敲门声轻轻响起,打断了陈末的思绪。

这声音带着几分小心,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

陈末眉头微微一挑。

会是谁呢?

他在许都,并无熟识之人。

“请进。”

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锦缎衣衫,头戴纶巾的青年走了进来。

青年约莫二十七八,面皮白净,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他手中,还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来人正是许安。

当初陈末初到许都,人生地不熟,经人引荐,曾向此人递过自己的策论,希望能借他引荐给曹操。

许安一进来,目光便快速扫过这间陋室,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但他脸上,却堆起了热情的笑容。

“哎呀,陈兄,可让为兄一阵好找啊。”

许安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熟络。

他将食盒放在那张简陋的木案上,发出一声轻响。

“些许薄礼,不成敬意。”

陈末的目光落在那食盒上。

“许兄客气了。”

他语气淡淡的,既不显得疏远,也不过分热情。

许安像是没听出他话中的平淡,自顾自地打开食盒。

一股清甜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我家酿的梅子酒,知道陈兄喜好此物,特意带来与陈兄共饮。”

许安笑着说,将两只酒杯摆好,斟满了琥珀色的酒液。

陈末心中冷笑。

他何时说过自己喜欢梅子酒了?

不过是此人自以为是的揣测罢了。

想来,是觉得他这种寒门出身的人,能喝上梅子酒,便己是天大的恩赐。

“有劳许兄挂怀。”

陈末依旧不动声色,端起酒杯,却并未饮下。

许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掩饰过去。

“陈兄啊,你之前托我转交给主公的策论,我己经递上去了。”

许安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姿态做得十足。

他看着陈末,带着几分“惋惜”的表情。

“只是……唉……”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吊着陈末的胃口。

陈末心中明镜似的。

这副表情,接下来要说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主公日理万机,对于那份策论……”

许安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主公说,想法是好的,但……有些不切实际。”

“你也知道,军国大事,岂能儿戏?”

“主公还说,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但还需多多历练才是。”

许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陈末的反应。

他预想中,陈末会露出失望、沮丧,甚至是不甘的神情。

毕竟,那可是他呕心沥血写出来的东西。

然而,陈末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

这让许安有些意外,甚至有些不爽。

这小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他一点都不在乎?

还是说,他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不可能!

一个寒门出身的穷酸书生,哪来的这份定力?

陈末端着酒杯,指尖轻轻着杯壁。

曹操没有采纳?

不切实际?

他心中冷笑一声。

凭借“谋圣”天赋带来的敏锐洞察力,他几乎可以肯定,曹操不仅看了,而且采纳了。

并且,效果应该还不错。

否则,以曹操的性格,一份“不切实际”的策论,又怎会特意让许安来传话?

恐怕,是许安自己,将这份功劳据为己有了吧。

然后,又怕自己去曹操面前分功,才特意跑来这么一趟,想用三言两语打发了自己。

甚至,还可能添油加醋地在曹操面前贬低了自己一番。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陈末抬眼,看向许安。

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穿人心。

许安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是吗?”

陈末淡淡地开口。

“那还真是……可惜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是失落还是嘲讽。

许安干笑两声。

“呵呵,陈兄不必灰心。”

“以后有的是机会。”

“主公也是爱才之人,只要陈兄能拿出真正有分量的东西,主公定会看到的。”

这话听着像是安慰,实则暗藏机锋。

“真正有分量的东西”,言下之意,便是之前那份策论,分量不够。

陈末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酒液在杯中荡漾,映出他平静的面容。

许安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耐。

他今天来,可不只是为了“告知”陈末这个“坏消息”。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最近,主公曹操,正在为攻打宛城张绣的事情烦恼。

张绣占据宛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若能拿下宛城,便可打通南下的通道,对日后攻略荆州极为有利。

只是这张绣,颇为骁勇,其麾下又有猛将胡车儿,谋士贾诩,着实不易对付。

曹操召集众谋士商议多次,都未能得出一个万全之策。

许安自己,自然也没什么好主意。

但他想到了陈末。

上次那份策论,虽然他对外宣称是自己的手笔,也因此得了不少赏赐,甚至在曹操面前都露了脸。

但他自己心里清楚,那策论真正的精妙之处,他连一半都没能领会。

这陈末,肚子里确实有点东西。

不如,再从他这里套一份计策出来?

若是能助主公拿下宛城,那功劳,可就大了去了。

到时候,他在主公心中的地位,定然能再上一层楼。

想到这里,许安脸上的笑容,又真诚了几分。

“陈兄啊,其实为兄今日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许安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故作神秘地说道。

陈末眉毛一挑。

“哦?许兄但说无妨。”

他倒要看看,这许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安压低了声音。

“不瞒陈兄,主公近日,正为宛城之事发愁。”

“那张绣,桀骜不驯,着实可恶。”

“不知陈兄,可有良策,助主公破敌?”

他说完,便一脸期待地看着陈末。

仿佛陈末是什么神机妙算的世外高人一般。

陈末心中暗笑。

果然如此。

这是想故技重施,再从自己这里窃取计谋,去曹操面前邀功。

吃过一次甜头,就还想有第二次?

这许安,未免也太小看他陈末了。

不过,送上门来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陈末故作沉吟之色。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宛城张绣……”

他喃喃自语,仿佛在认真思索。

许安见状,心中一喜。

有门儿!

他就知道,这陈末肯定有办法。

只要自己态度放低一些,姿态做足一些,不怕他不吐出来。

“陈兄,此事若成,小弟我……定然不会忘了陈兄的功劳。”

许安拍着胸脯保证道,语气恳切。

至于这话有几分可信度,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陈末沉吟片刻,缓缓抬起头。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

“有了。”

许安精神一振。

“陈兄请讲!”

陈末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这次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清冽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丝甘甜。

“张绣此人,虽勇猛,却非无谋之辈。”

“其帐下谋士贾诩,更是智计过人。”

“强攻宛城,胜算不大,即便胜了,恐怕也是惨胜,得不偿失。”

陈末缓缓说道,分析得头头是道。

许安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陈兄所言极是。”

“主公也是为此事烦恼。”

陈末放下酒杯,看着许安,眼中带着一丝深意。

“对付张绣,攻心为上。”

“攻心?”

许安一愣,显然没太明白。

陈末微微一笑。

“正是。”

“主公可以派遣一位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宛城,向张绣陈明利害。”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告诉他,如今天下大势,袁绍外宽内忌,非明主也。”

“孙策、刘表之流,不过守户之犬,难成大器。”

“唯有主公,才是真正的天下雄主。”

“若他肯归降,主公必将既往不咎,待之以上宾,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此乃‘诚心招降’之策。”

陈末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莫名的说服力。

许安听得眼睛越来越亮。

诚心招降?

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这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啊!

而且,若是真能兵不血刃拿下宛城,那这份功劳,可就太大了!

主公一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陈兄此计……当真可行?”

许安有些激动,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陈末微微颔首。

“张绣虽反复无常,但亦知审时度势。”

“只要使者能将话说透,再加上主公的威名,张绣必然归降。”

“此计,十拿九稳。”

许安闻言,大喜过望。

“妙!妙啊!”

“陈兄真乃高才!”

他现在看陈末,简首就像在看一座未被发掘的宝藏。

这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一条绝世妙计啊!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回报曹操,将这条计策献上。

许安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对着陈末深深一揖。

“陈兄大恩,许安没齿难忘!”

“待此事功成,定有重谢!”

陈末坦然受了他这一拜,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许兄客气了。”

“能为许兄分忧,也是陈某的荣幸。”

许安此刻心中全是那条“诚心招降”的妙计,哪里还听得出陈末话中的深意。

他匆匆又与陈末寒暄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告辞。

“陈兄,小弟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叨扰了。”

“改日再来与陈兄痛饮三百杯!”

陈末起身相送。

“许兄慢走。”

将许安送出房门,看着他那副兴高采烈、脚步匆匆的背影,陈末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许安啊许安。

你以为,你又占到便宜了?

这一次,恐怕你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诚心招降”?

呵呵。

那也要看,是谁去招降,用什么方式招降。

张绣此人,历史上可是降而复叛,还害死了曹操的长子曹昂、爱将典韦。

此人反复无常,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易说动的?

他给许安的这条计策,看似完美,实则暗藏凶险。

若是许安原封不动地献给曹操,又自告奋勇去当那个说客……

陈末几乎可以预见到许安的下场。

这,便是他为许安精心准备的“大礼”。

想踩着他陈末上位?

那就让你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

陈末转身回到屋内,重新坐回案前。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

他的心情,却比这阳光,更加舒畅。

他倒了一杯梅子酒,这次,细细品尝起来。

嗯,味道确实不怎么样。

不过,此刻饮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

与此同时,曹操的司空府内,气氛却有些凝重。

宽敞的议事厅中,文武分列。

居中而坐的曹操,身形不算高大,但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此刻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过下方的众人。

“诸位,关于征伐宛城张绣之事,可有良策?”

曹操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宛城久攻不下,己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下方众谋士闻言,皆是面露难色,一时间无人应答。

荀攸轻咳一声,上前一步。

“主公,张绣虽然兵力不多,但宛城城防坚固,易守难攻。”

“其人作战勇猛,又有贾诩在旁辅佐,实乃劲敌。”

“若要强攻,我军必然损失惨重。”

荀攸的话,代表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

曹操点了点头,脸色并未好转。

“公达所言,孤岂能不知?”

“但宛城不取,如芒在背。”

“孤需要的是破敌之策,而非困难之陈述。”

他的语气中,己经带上了一丝不满。

平日里一个个都自诩算无遗策,怎么到了关键时刻,都成了锯嘴的葫芦?

郭嘉今日宿醉未醒,未能上朝。

程昱抚着胡须,沉吟道:

“主公,或许可以尝试分化张绣与贾诩?”

“若能使二人离心,宛城便不难攻破。”

曹操眉头微动。

“如何分化?”

程昱思索片刻,却也摇了摇头。

“贾诩此人,深藏不露,极难对付。”

“想要分化他与张绣,恐怕不易。”

这说了等于没说。

曹操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其余谋士,如刘晔、满宠等人,也纷纷开口,提出了一些建议。

有的建议围而不攻,断其粮草。

有的建议声东击西,诱敌出城。

但这些计策,要么耗时太长,要么风险太大,都未能让曹操满意。

一时间,议事厅内陷入了沉默。

只有窗外的蝉鸣,显得格外聒噪。

曹操看着下方一言不发的众谋士,心中的烦躁,越发浓郁。

难道,一个小小的宛城,就要让他曹孟德束手无策了吗?

他不禁想起了前些日子,许安呈上来的那份策论。

虽然许安说是他自己冥思苦想所得,但曹操总觉得,那份策论的行文风格和见解深度,与许安平日的表现,颇有出入。

那份策论中,对于当前天下大势的分析,以及针对袁绍的几条策略,都颇为精妙,让曹操眼前一亮。

他也确实采纳了其中一部分建议,效果斐然。

只是,那份策论的献策之人,真的是许安吗?

曹操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就在这时,门外有侍卫通报。

“启禀主公,许安校尉求见,说有破宛城之良策献上!”

许安?

良策?

曹操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浮现出一抹玩味。

这许安,今日倒是来得巧。

他倒要看看,这个许安,又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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