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历经艰险,终于回到了圈内,各自回到自己的家族。黎鸢跟着王权霸业和王权醉两人来到了王权家,准备在此安心调养。
王权家的建筑古朴大气,庭院中处处透着一股沉稳的气息。黎鸢被安置在一间静谧的房间里,房间布置简洁却不失雅致。
经过一路奔波与战斗,黎鸢身体极度虚弱,他躺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王权霸业看着黎鸢熟睡的模样,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待他伤势痊愈。
在休养了一天之后,王权霸业虽自身也未完全恢复,但心中挂念着一件要事,那便是前往神火山庄。他深知,此次圈外之行所发生的一切,或许与神火山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王权醉得知兄长要去神火山庄,有些担忧地劝道:“哥,你身体还未复原,这一路奔波,怕是吃不消。”
王权霸业微微一笑,安慰道:“无妨,此事紧迫,不能再耽搁。你留在家里,照顾好黎鸢。”
王权醉无奈地点点头:“好吧,你自己小心。”
于是,王权霸业收拾好行囊,骑上快马,向着神火山庄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渐渐消失在远方。而留在王权家的黎鸢,在沉睡中,眉头时而紧皱,似乎还在梦中经历着圈外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王权霸业快马加鞭,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赶到了神火山庄。神火山庄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在阳光下闪耀着古朴的光泽,然而此时的王权霸业无心欣赏这一切。
他刚踏入神火山庄的大门,便瞧见金人凤与东方淮竹站在庭院之中。东方淮竹神色憔悴,眼中满是忧虑与悲愤,而金人凤则一脸张狂,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
“金人凤!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王权霸业怒目圆睁,手中宝剑“噌”地出鞘,剑刃寒光闪烁,首指金人凤。
金人凤却丝毫不惧,仰天大笑道:“王权霸业,你以为你今日能奈我何?”话音未落,他双手一挥,周身燃起熊熊烈火,如两条火龙般朝着王权霸业扑去。
王权霸业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避开攻击,手中宝剑舞得密不透风,剑气纵横,朝着金人凤迅猛刺去。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庭院中剑气与火焰交织,光芒闪耀,激烈的打斗声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几个回合下来,金人凤渐渐落了下风。他深知今日难以取胜,心中一狠,虚晃一招,趁王权霸业不备,转身化作一道黑烟,迅速溃逃而去。
王权霸业本欲追去,却见东方淮竹身形摇摇欲坠,似要晕倒,赶忙上前扶住。“淮竹姑娘,究竟发生了何事?”王权霸业焦急地问道。
东方淮竹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霸业,东方孤月己被金人凤所害,他……他竟将孤月体内的东方灵血换掉,手段残忍至极。”
王权霸业心中一震,怒不可遏:“这等恶行,金人凤定当千刀万剐!只是秦兰姑娘她……”
东方淮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料想金人凤不会放过秦兰,便安排她与一个侍女逃离在外,希望她们能平安无事。”
王权霸业眉头紧皱,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淮竹姑娘放心,我定会全力追查金人凤的下落,将他绳之以法,为东方孤月报此大仇,也定要护秦兰姑娘周全。” 东方淮竹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与期许:“一切便拜托你了,霸业。”
此时的神火山庄,在经历这场激烈的打斗后,一片狼藉,仿佛也在为东方孤月的遭遇而默哀,而王权霸业深知,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一场更为艰巨的战斗或许才刚刚开始……
而我们的主角那边,在王权醉无微不至的细心调养下,黎鸢的身体渐渐恢复,原本因重伤而略显萎靡的他,如今己重现生机。他那头棕色的头发中夹杂着几缕白色长发,显得愈发独特。
黎鸢觉得自己己经调养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王权家,踏上归途。他来到王权醉面前,眼中满是感激:“醉姑娘,这段时间承蒙你的悉心照料,我才能恢复得如此之快,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需要,黎鸢定当全力以赴。”
王权醉微微浅笑,眼中透着关切:“你我无需这般客气,你伤势初愈,一路上还需多加小心。”
黎鸢点头致谢,随后收拾好行囊,告别了王权醉,毅然踏上了回到涂山的路。
一路上,风景如画,山川连绵起伏,路边的野花肆意绽放。但黎鸢无心欣赏,他的思绪早己飘向涂山。他深知,涂山虽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不知又会发生什么。
行至一处山林,突然,一群山贼从路旁涌出,拦住了他的去路。为首的山贼身材魁梧,手持大刀,恶狠狠地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黎鸢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悦,但并未慌乱。他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剑身寒光一闪:“我劝你们不要自误,速速离去。”
山贼们见状,哄笑起来:“小子,你以为拿把剑就能吓唬住我们?识相的就乖乖交钱,不然有你苦头吃!”
黎鸢不再多言,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入山贼群中。只见他剑法凌厉,剑花闪烁,每一招都精准无比。山贼们还未反应过来,便己纷纷倒地。
为首的山贼见势不妙,转身欲逃。黎鸢哪能容他逃脱,一个箭步上前,用剑抵住他的咽喉:“今日饶你一命,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拦路抢劫的勾当。”言罢,一脚将山贼踹开,收起佩剑,继续赶路。
经过数日的跋涉,黎鸢终于远远望见了涂山那熟悉的轮廓。他加快脚步,心中满是期待与感慨。到了涂山的山脚下看到了一个。一抹绿色出现在我的眼睛当中。她扎着丸子头的狐妖用了一枚玉簪固定住她穿着长裙用满是泪痕的目光与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