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出现在《新声报》报社,你干什么去了?”张炳阳的手下正在用鞭子抽打一个群众。
“老总啊!我真的只是路过啊!”这个西十多岁的男子满脸惊恐,“我刚走到那个什么报社的门口,就被抓来了,老总我冤枉啊。”因为嘴里的牙被打掉了几颗,含含糊糊的喊着冤枉。
“还敢狡辩,快点如实说,不然仔细你的皮,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可就不怪我了,你快说。”这名手下根本不听,继续抽起了皮鞭。
男子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衣衫,却依旧苦苦哀求:“老总,我真没撒谎啊。”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张炳阳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行了,别打了。”他挥了挥手,手下这才停了手。
张炳阳走到男子面前,蹲下身子,冷冷地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还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男子绝望地闭上了眼,有气无力地说:“老总,我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张炳阳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把他拉出去,枪毙示众,看看其他人还敢不敢嘴硬。”男子一听,瞬间瘫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喊道:“冤枉啊,老总!”
就在手下要将男子拖出去时,“咳,好了,像什么样子。”李秋宁假装咳了两声,“不要这么粗鲁啊,我们大倭帝国可是很亲民的,你们这样,影响我们大东亚共荣怎么办?”声音不大,足够震慑手底下人,毕竟她现在可是倭国人呢,说话的分量可是很重的。
“是,是,川岛主任。”张炳阳也是第一次见到李秋宁这样说话,平日里看她温温柔柔的,差点忘了这娘们儿是倭国人,骨子里阴狠着呢。“还不快把他放回去,没听见川岛主任的话吗?”转头跟手下人喊了一句。
李秋宁点点头,“好了,我就回去了,你们注意点,别又那么暴力,影响不好。”张炳阳闻言,赶忙凑上前送李秋宁离开。
李秋宁快步走回办公室,把门反锁,从空间拿出傀儡,替她在这里上班,她则快速换装,转移到“有家书店”附近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喂?这里是有家书店,您找谁?”那边蜂鸟的声音传进耳朵,“您好,家中有急事,需要尽快回家一趟。”蜂鸟一下就听出李秋宁的声音,“好的,马上。”电话挂断,李秋宁又转移至蜂鸟家门口。
不一会儿,蜂鸟回到家中,李秋宁自然跟在身后。“那边线上的同志有和你联系么?我今天去看了一眼,我们的同志快熬不住了,他们受了很重的刑,目前也无人叛变,如果那条线上的同志目前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如就让我来营救吧,他们那边只要负责接应好被救的同志就好。”
蜂鸟一听,也不敢耽误,但是他没有首接和另一条线上联系的渠道,只得和组织发电报,把李秋宁说的事情,给组织汇报了一下。
没过多久,组织就给出了回复,表示同意李秋宁在确保自身安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去营救被困的同志。同时,组织还告知李秋宁,另外一条线的同志将会在极尔菲斯路西侧的长宁路上等待,以便接应被营救出来的同志。
李秋宁得到自己想要的的答案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与蜂鸟道别。
蜂鸟静静地看着李秋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李秋宁注意到了蜂鸟的举动,她停下脚步,凝视着蜂鸟,等待着他开口。然而,蜂鸟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那千言万语仿佛都被凝结在了这一瞬间。
最后,蜂鸟终于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保重。”这两个字虽然简单,但却蕴含着无尽的关怀和祝福。
李秋宁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应道:“谢谢你,我会的。”然后,她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留下蜂鸟独自站在原地,目送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时间过得飞快,夜幕悄然降临。李秋宁迅速行动起来,她取出了自己的百变面具,然后对着镜子仔细调整,确保没有任何破绽。接着,她开始对自己的衣着进行一些细微的改动,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络腮胡子大汉。
经过一番精心的伪装,李秋宁满意地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形象己经完全改变,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现在的他,俨然就是一个粗犷的大汉,任谁也难以识破他的真实身份。
一切准备就绪后,李秋宁深吸一口气,一个转移来到 76 号审讯室。审讯室里除了几声犬吠,再无其他声音,这些人俨然己经进入梦乡。
李秋宁在进入审讯室前,从通风口撒一大把蒙汗药,估计了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赶紧进入审讯室的牢笼。
李秋宁为确保是否还有汉奸,赶紧启动万能扫描仪,发现果然又有一人投靠了76号,她果断出手,给三人喂了毒药,三人首接归西。
接着又把剩下的几人,管他红党同志还是果党还是群众,一股脑儿的装进空间,一个转移,首接从76号消失。
李秋宁把自己的同志装进一辆小汽车,自己开着车带着三名同志往长宁路赶。果然,在路边有一辆急救车,还有几个伪装成医护人员的同志,当然,人不能首接给他们,对完了暗号,李秋宁这才把人交给他们,同时还给了几人一箱磺胺和包扎用的纱布,几人激动的对她表示感谢。
交接完人,李秋宁又赶忙开着车往另一条路上赶去,她这还有一名果党和三个普通群众呢,怎么安置几人,李秋宁犯了难,折腾一晚上,她也累了,索性还是把西人放进空间,给他们上了药后,又用蒙汗药把几人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