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七日 星期五 下午西点八分
(今天甚至比之前还暖——当我将车倒出车库时,气温是不可置信的西十五度。信不信由你——当我放低车库门时,管控车门上下的弹簧机制坏了,以致我无法将它完全关上。所以,当我到了三三〇房,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高架门”,请他们——如果可能的话——今天下午叫个人检查一下车库门。我给了指示,并叫他们寄账单给我。我希望今天就来休,因为是星期五。)
(珍吃了一顿非常好的午餐。当她吃饭时,我告诉她好几次,我有一种预期的感觉,仿佛有一些事想告诉她,但却想不起来。只不过我没忘记任何事。有时这感觉相当强。)
(我们从两点半到三点看“追寻”,而那节目令我想起几个我在种种不同时候思考的问题。那节目讲的是广岛的原子弹轰炸,以及其后效,比如癌症。我的问题是与必然住在或组成辐射线的意识有关,为什么那种意识是如此的毒,以至于我们人类无法忍受它。然而,以普通的说法,我们曾创造了它。我告诉珍,像癌症这种病也一样。当我们无法忍受它的许多种形式时,我们为什么要创造它们?)
(我继续告诉她我的想法,风湿症,举例来说,跨越过所有历史的空隙及文化,而其源头——我想——就在对个人为了种种的理由“怕动〔fear of motion〕”之反应。珍彷佛对这想法有点惊讶。我说我有好一阵子,意思是好几年来,都觉得这是真的。)
(我又说,我希望赛斯在他的书里终有一天会谈到这种问题。)
(三点。珍开始读昨天的课——无论如何,她都不是处于最好的状态,但在我些许的帮助下,她设法读完了。她在三点二十分二十分结束,最后做得较好。我整理信件。)
(珍告诉我说她有点惊讶,到现在茉德·卡德威尔还没回我两周前的信——但我说,我想事情其实是如我们所有人想要的那样进行。无论如何,我并没给茉德我们的电话号码——虽然我计划要给——而我们与她及其它提供帮助的人都保持了一个距离。如果我们那样做,也很难期待别人不那样对我们。) (到三点五十五分,卡拉己量过珍的体温——九十八度——而尚恩量了她的血压和脉搏。在这相当早的时候,琳进来给珍点眼药,之后,我太太说她准备好讲一课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这些与生俱来的倾向或心态能大略的转译如下:
一、我是个极好的生物,是我存在的宇宙里的一个有价值的部分。
二、我的存在蓬勃生起了生命的所有部分,正如我自己的存在也被其余的造物所蓬勃生起。 三、对我而言,生长、发展及利用我的能力,是好的、自然的且安全的,而在如此做时,我也蓬勃生起了生命所有其它的部分。其次:我永远被我是其一部分的宇宙所护持,而我如此存在——不论那存在是否以肉身表达出来。
其次,我天生就是个善良有价值的生物,而所有生命的元素和部分也都具有善的意图。
再其次,所有我的不完美,及所有其它生物的不完美,在我存在其中的宇宙之更大计划里,都得到了救赎。
那些态毒都与生俱来地在身体最小的精微部分里——每个原子、细胞和器官的一部份,而它们用来激发所有会促进成长与完成的身体反应。婴儿并非生下来就害怕它们的环境,或其它生物的。反之,它们沉浸在幸福、生命力和生气蓬勃的感觉里。它们视为理所当然,需求将被满足,而宇宙是对它们很有好感的。它们觉得是其环境的一部分。
(在西点二十分停顿良久。)它们并没带着狂暴或愤怒的感觉出生,而基本上它们并不会体验怀疑或恐惧。诞生是以自我发现的说法来体验的,并包括“自性”(selfhood),由宇宙之秘密心脏温和地升起与绽放。
(在最后一段时,珍房间外电梯门边的火警警铃开始响起。那奇怪的铃声非常令人分心,而我以为它再也不会停了,然而珍留在出神状态,在几次停顿后继续口授。)
相反的,许多人相信,出生是一个创伤或甚至激怒的时刻——当婴儿离开母亲的子宫时。出生是生命最可贵的自然过程。即使在被认为不“正常”的诞生里,婴儿那方面仍有一种发现与喜悦的感受。
在本书里,稍后我们对于诞生过程还有更多要说的。目前,我只想指明,以最基本的说法,人类的诞生就与任何自然生物一样的井然有序与自发——而一个小孩打开其自性,就像一朵花打开其花瓣一样。
我们一首在讨论的与生俱来的倾向与态度,理想地说,应该一辈子与你同在,引导你去表现你的能力,而当你的知识经由经验而扩张时,找到其成就。理想地说,这同样的感受与信念也该帮助你,带着一种安全、支持与保证的感受死亡。虽然这些天生心理上的支持永远不会全然离开你,它们往往被人生后来遭遇的信念所减低,那些信念颠覆了个人的安全与幸福感。
(在西点三十三分停顿。)评论。
再次的,我加速那些有益疗愈过程的坐标。叫珍再读读昨天的课里与他相关的资料。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可以。
(“只是有关我们今天早些谈到的——在辐射里的意识,那对我们是如此的强而有力——或在癌症里——”)
所有那资料,及类似的,在本书中都将谈到。不过,记下这种问题,当它们自然发生时。
(“好的。谢谢你。”)
(西点三十五分。珍喝了点儿点姜汁汽水,吸了一根烟。“嗯,他将在这本书里谈到那些问题,”我告诉珍——“关于辐射、它涉及的意识,及像癌症这种事。它该是迷人、独特的东西。”并且,我想,我必须开始写一页问题,且最近的每节课都带着它,以便我不致让它们溜走。)
(晚餐后,我读赛斯提到的、昨天上课的那些段落给珍听。它们是非常的好。)
(我也想,相当显然的,由于我对于目前心理学的教条,说婴儿生来是没有任何原动力的评论,赛斯开始谈论那些属性。)
(而今晚当我到家时,我的预期实现了:有一封茉德· 卡德威尔的信。车库的门也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