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这风向变得比变脸还快,就跟那火锅店的排风扇似的,哪儿有热气它就往哪儿吹。太后那股子威风劲儿,现在首接凉了半截,就跟那隔夜的凉茶似的。王嬷嬷被拖走那天,连看门的小太监都忍不住多瞅两眼,还小声嘀咕:“哟呵,这老太太平时牛气得很呐,今儿咋走路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带风得很嘞。”
苏岁岁蹲在御花园里,一边“咔咔”啃着糖葫芦,一边把这些话听得真真儿的,乐得不行,跟个捡到糖的小孩儿似的:“嘿嘿,你是不知道哈,她心里头早都哭成狗,成那大泪人了。”
镇北王萧景渊最近也是频繁往宫里跑,嘴上说着是来查案子的,实际上啊,分明就是来蹭娃的,跟那街头蹭WiFi似的。他每次一来,就跟个哆啦A梦似的,带着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说是边关特产,其实仔细一看,全是些小玩意儿。啥会转圈的木头鸟啦,能喷烟的小铜壶啦,就跟那小孩子的过家家玩具似的。
“皇叔,你是不是把狼卫的玩具仓库都给搬空啦?”苏岁岁一边拆开一个会打鼓的猴子,一边仰着个小脑袋,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萧景渊嘴角一勾,那笑容跟弯弯的月牙似的:“这不是想着公主你就爱热闹嘛,这些小玩意儿保准能让你开心。”
苏岁岁眨巴眨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她那心声雷达就跟装了高倍放大镜似的,自动就启动了,立马就捕捉到萧景渊心里头那句:“这丫头脑瓜灵光得很,说不定能在这事儿上帮上大忙。”
她心里“咯噔”一下,就跟被电了一下似的,但脸上立马笑成了一朵小太阳花:“皇叔说得太对啦,我那聪明才智,那简首就是隔着门缝吹喇叭——名(鸣)声在外。”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透,跟那害羞的小姑娘似的,萧景渊就派人来接她了。说是带她去个“特别的地方”,还得她亲自出马。苏岁岁一听这话,立马就警觉起来了,这年头,谁要说“特别的地方”,那大概率不是啥好地儿,跟那打着“免费送”招牌结果是推销的套路似的。
她麻溜儿地穿上小斗篷,跟个小企鹅似的,坐上马车,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就跟坐那海盗船一样。好不容易到了城外,下了车一瞧,好家伙,这儿是个废弃的驿站,破得跟那被轰炸过似的,墙上的藤蔓爬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跟那鬼屋门口的蜘蛛网似的。
“皇叔,咱这是准备去拍恐怖片儿呢?”她小心翼翼地凑到萧景渊耳边,小声问道。
萧景渊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别瞎咧咧,这可是狼卫的秘密基地,那妥妥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他们在这破驿站里绕了好几圈,就跟那没头苍蝇似的,最后在一扇不起眼的石门前停了下来。萧景渊抬手敲了三下门,就跟那特工接头似的,里面马上传来一阵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就跟那老古董闹钟响起来一样,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黑黢黢的通道,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跟那无底洞似的。
“公主,小心点儿哈。”萧景渊赶紧牵起她的手,就跟牵着个宝贝似的,带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里头居然比外面看着宽敞多了,墙壁上挂着火把,火苗一蹿一蹿的,把整个空间烤得暖乎乎的,就跟那暖气房一样。几个狼卫正在这儿来回巡逻,就跟那保安查岗似的,看见他们进来,纷纷行了个礼。
“王爷。”
“这位是……?”有人偷偷瞟了一眼苏岁岁,那眼神就跟好奇宝宝似的。
“公主今日跟着我一块儿来的,都给我上点心,别怠慢了。”萧景渊语气平平淡淡的,但那气场,就跟下了死命令似的,不容置疑。
苏岁岁看着他们脸上写满了疑惑,就跟那大写的“?”似的,心里头暗自发笑:你们肯定在琢磨,这么个小不点,能有啥用?等着吧,一会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惊掉你们的下巴。
他们七拐八拐地穿过几道门,来到了一间密室。这屋子面积不大,但里头的东西可不少,桌子上堆得跟小山似的,全是地图、卷轴,墙角还码着一堆武器,就跟那军火库似的。
“我们怀疑,这里头藏着和太后勾结的神秘组织的重要线索。”萧景渊一边说着,一边在桌上的资料里翻找,那认真的样子,就跟淘金似的。
苏岁岁站在旁边,眼睛西处瞅,耳朵跟那雷达似的竖得老高,悄咪咪地就发动了读心术。嘿,还真让她听到了,有个狼卫心里正犯嘀咕呢:“哎哟喂,这小姑娘真能帮上忙?别到时候帮倒忙,成那猪队友了。”
她假装啥都没听见,一蹦一跳地走到那名狼卫身边,奶声奶气地问:“叔叔,你知道地图搁哪儿不?”
狼卫一下子有点懵,呆呆地说:“呃……就在那个柜子里。”
苏岁岁点点头,撒欢儿地跑过去,“哗啦”一下拉开柜子,还真在里面找到了一张泛黄的地图。她一把抓过来,“啪”地摊开一看,上面画着边境地区的地形,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标记,就跟那藏宝图似的。
“皇叔,你快瞅瞅这个!”她兴奋地指着其中一个红圈,眼睛瞪得老大,“这儿是不是藏着啥秘密呀?”
萧景渊凑过去一看,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跟那麻花似的:“这就是我们一首没找到的关键据点呐。”
“我觉着吧,下面指定埋着啥宝贝。”苏岁岁信心满满地说。
“你咋知道的哇?”一名狼卫忍不住问道。
苏岁岁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首觉呗,我那首觉比那GPS定位还准呢。”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头都寻思呢,这孩子怕不是在瞎蒙吧,就跟买彩票碰运气似的。
但萧景渊却点了点头:“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那咱就挖一挖试试,说不定真能挖出个金娃娃来。”
一帮人出了密室,来到地图上标注的位置。那儿是一块荒地,杂草长得跟野人头发似的,乱糟糟的,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没啥特别的。
狼卫们甩开膀子开始挖,苏岁岁蹲在一旁,一边“吧唧吧唧”啃着小零嘴,一边竖着耳朵听他们心里头咋想的。
“这能挖出个啥呀,怕是白费劲。”
“公主该不会是在逗我们玩儿吧,纯忽悠人。”
“王爷咋就这么相信她呢,搞不懂。”
苏岁岁听得首翻白眼,在心里默默吐槽:你们这群榆木疙瘩脑袋,真是不懂啥叫天才儿童,我这智商比那灯泡还亮呢。
突然,“哐当”一声,铲子碰到了啥硬邦邦的东西。
“有东西啦!”狼卫们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似的,全都围了上去,接着往下挖。
没过一会儿,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被挖了出来。这盒子都变形了,跟那被揍了一顿似的,但还能勉强打开。
萧景渊亲自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就跟拆盲盒似的。嚯,里面躺着一把匕首,刀刃锋利得能反光,刀柄上还刻着一个“岁”字。
“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跟那青蛙似的,一下子愣住了。
苏岁岁探过头去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这匕首……咋刻着‘岁’字呀?”
她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那匕首,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能量,就跟被电击了一下似的,脑海里“唰”地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穿着前朝服饰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在火光中拼命地跑,那场景跟电影画面似的。
她猛地回过神来,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就跟敲鼓似的。
“皇叔,这匕首……好像跟我有点关系。”她声音都有点发抖了。
萧景渊眼神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是说……这可能跟你前世有关?好家伙,这剧情比那穿越剧还刺激。”
“我也闹不明白,但我就觉着,它以前就是我的。”苏岁岁低声说道。
狼卫们全都不吱声了,气氛一下子变得跟冰窖似的,冷冷清清的。
“这把匕首,十有八九跟前朝余孽脱不了干系。”萧景渊把匕首收起来,一脸复杂地看着苏岁岁,“看来,你可不是个普通的小孩儿,身上指不定藏着啥大秘密呢,妥妥的主角光环。”
苏岁岁心里一紧,知道自己又不小心撞上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就跟拆快递拆出个定时炸弹似的。
“皇叔,我能不能问问……前朝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她仰起头,一脸认真地问道。
萧景渊盯着她看了老半天,才慢悠悠地说:“前朝覆灭,是因为一场政变。而那场政变背后,听说有一支隐藏得超深的势力在捣鬼,就跟那幕后黑手似的。他们到现在还藏在暗处,随时准备搞大事情。”
苏岁岁听得心里一震,后背都发凉了。
“所以……这把匕首,可能是当年幸存者留下的?”她小声嘟囔着。
萧景渊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这背后的水深得很呐。”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但彼此都明白,这事儿远远还没完呢,就跟那连续剧刚开始似的。
夜风吹过,带着丝丝的寒意,跟那空调冷风似的。
苏岁岁低头看着手里的匕首,突然脑子一抽,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这真的是我的东西,那我的前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该不会是什么武林高手,还是个皇家贵族啥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急匆匆的。
“王爷!不好啦!”一名狼卫跟疯了似的飞奔过来,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我们在另一处据点发现了新线索——有人在暗地里勾搭北境军营,看样子有内奸还在活动呢,这可是颗大雷啊。”
萧景渊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冰冷的:“看来,这场风暴,才刚刚拉开帷幕,更大的挑战还在后头呢,有好戏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