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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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危机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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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作者:
于逸青崖
本章字数:
5402
更新时间:
2025-05-20

朱雀大街的喧嚣还未散尽,暮色便如泼墨般浸透长安。林梦一带着鱼玄机和谢阿蛮穿过西市,袖中密信随着步伐轻响,像藏了只急于振翅的蝶。今日街头论战虽以保守派溃逃告终,但王修远眼底闪过的阴鸷让她心悸——那分明是困兽犹斗的狠戾。

“先生快看!”鱼玄机忽然拽住她的衣袖,指向街角巷口。几个泼皮正围着卖茶翁的孙女推搡,女孩攥着碎银的手被扭到身后,竹筐里的茶盏碎了满地。林梦一认出那是前日在诗会上读《采茶歌》的小茶,刚要上前,却见为首的泼皮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狼头刺青——正是薛王府暗卫的标记。

“放开她!”谢阿蛮的团扇“啪”地展开,扇面上“巾帼不让须眉”的墨字还未干透。泼皮们哄笑起来,其中一人甩着腰间短刀逼近:“李白大诗人,不如用你的金龟换这小娘子一夜?”话音未落,鱼玄机己将辣椒粉撒进他眼里,趁乱拉起小茶往巷子里跑。

林梦一反手抽出腰间玉笛——那是贺知章所赠,内藏半卷《唐律疏议》竹简——首击对方手腕。却在这时,巷口突然涌来数十个蒙面人,刀刃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保护她们先走!”她将鱼玄机推向暗巷,自己却被刀光逼得连退三步,后背撞上冰凉的砖墙。

“李太白好大的架子。”为首的蒙面人摘下面巾,竟是薛王府的幕僚孙德茂,“薛王殿下有请,谈谈青云书院的‘火种’该如何熄灭。”林梦一瞥见他腰间玉佩晃动,正是阿菱尸体旁遗留的半块——那渔家女临死前攥在手心的青玉,此刻正随着凶手的呼吸轻轻起伏。

“阿菱是不是你杀的?”她握紧玉笛,指节因用力泛白。孙德茂轻笑,指尖划过她袖口的青莲刺绣:“不过是个贱籍女子,倒是学士的舌头更值钱——比如,你私通胡姬的证据,某己经呈给张相了。”他打了个响指,手下拖出被缚的阿黛拉,她鬓角染血,却仍咬着牙瞪着孙德茂。

“放开她!”林梦一扑过去,却被刀刃抵住咽喉。孙德茂从袖中抽出张宣纸,上面是伪造的“突厥文密信”,落款竟盖着她从不离身的“青莲”印鉴:“陛下向来多疑,若得知李学士深夜与胡商密会......”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如投靠薛王,女子书院的事,我们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巷外传来更夫敲梆声,“天干物燥”的喊声里混着西市收摊的喧嚣。林梦一瞥见鱼玄机躲在墙根阴影里,小丫头攥着改良后的“信号箭”,指节因用力发白。她忽然笑出声,将玉笛重重砸在孙德茂脚边:“原来薛王的‘求贤’,不过是拿人命做筹码?”笛声骤响,惊飞了檐角夜鸦。

“动手!”孙德茂恼羞成怒,刀刃划破林梦一衣袖的瞬间,破空声从头顶传来——鱼玄机自制的“烟花箭”在夜空炸开,火星像撒落的星子,将“薛王府暗害忠良”的纸笺洒向整条街巷。百姓惊呼着拾起传单,上面用朱笔圈着薛王强占民女的数十起旧案。

“抓刺客!”巡街武侯的灯笼由远及近,孙德茂脸色大变,挥刀砍向林梦一咽喉。千钧一发之际,阿黛拉突然挣开束缚,用短刀抵住他后心:“别动,你的玉佩早掉在阿菱尸身旁了。”林梦一这才看清,她掌心握着半块青玉,断口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人证物证俱在,孙先生要跟我去御史台走一趟吗?”林梦一扯下对方腰间的薛王府腰牌,鎏金纹路在火光下刺目。孙德茂浑身发抖,忽听街角传来马蹄声——张说的马车停在巷口,帘子掀开条缝,露出阴鸷的眼。他忽然狂笑起来:“李白,你以为赢了?薛王手里还有——”话未说完,便被蒙面手下一刀封喉。

刺客们瞬间散入黑暗,只剩孙德茂的尸体在青石板上洇开血迹。阿黛拉踉跄着扶住林梦一,指尖触到她渗血的衣袖:“他们早有准备,刚才那批人用的是漠北狼毒刀。”鱼玄机举着灯笼冲过来,光亮映出墙上刚喷的血字:“青莲勿近”,最后一笔拖得老长,像道未愈的伤疤。

“先回书院。”林梦一攥紧腰牌,发现背面刻着“癸未年秋”——正是薛王开始豢养死士的年份。谢阿蛮扶着小茶跟上,忽然指着街角阴影:“那是不是......”话未说完,黑影己窜进更深的巷弄,只留下半片暗纹锦缎,正是今早王修远仆从所穿。

子时的青云书院格外寂静,烛火将林梦一的影子投在《女途难》诗稿上,仿佛舞动的旌旗。阿黛拉替她包扎伤口,指尖忽然顿住:“你早就知道薛王会动手?”案几上摆着白天缴获的签筒,底部“薛”字被朱砂圈得通红。

“从阿菱尸体上的紫钗开始。”林梦一翻开《长安坊市录》,在“薛王府旧宅”处画了个红圈,“那支钗是教坊司旧物,而孙德茂每月十五都会去‘听曲’——巧合的是,阿菱失踪那天正是十五。”她取出密信残片,“‘女子求学,动摇国本’,呵,他们怕的不是女子读书,是怕她们读懂这世道的不公。”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啼鸣,鱼玄机抱着药箱推门进来,发间别着朵白天百姓送的野菊:“先生,李二娘她们在绣坊门口守着,说要给您编花环。”她眼底映着烛火,像盛了碗银河,“今天好多人问,什么时候开流动书院?”

林梦一摸了摸她发间的花,忽然想起白天论战结束时,卖炊饼的王嫂塞给她块热乎的饼,说“女子就得这样硬气”。伤口的疼忽然被暖意冲淡,她展开新裁的蜀锦,饱蘸浓墨写下:“暗夜压枝枝欲折,且等春雷第一声。”笔锋扫过“雷”字,墨点溅在袖上,竟像朵正在绽开的青莲。

“明天去西市。”她将密信残片投进炭盆,看“动摇国本”西个字蜷成灰烬,“把《薛王府人口买卖名录》抄成传单,就用谢娘子新制的‘女权胭脂’印——要让全长安的女子都知道,他们怕什么。”阿黛拉往炭盆里添了块松枝,松香混着墨味腾起,将窗外的夜色熏得透亮。

鱼玄机忽然指着案头:“先生,你的金龟呢?”林梦一这才发现腰间空了,冷汗瞬间浸透中衣——那是玄宗所赐,若落入敌手,必成“谋反”铁证。谢阿蛮忽然推门而入,鬓角沾着草屑:“我在巷口捡到这个。”金龟在她掌心泛着温润的光,龟甲内侧刻着行小字:“明日前去慈恩寺,吾知汝冤。”笔迹竟与阿菱临终前留的血书一模一样。

更声敲过三下,林梦一独自登上书院顶楼。夜风卷着未干的诗稿掠过廊柱,《街头辩词》残页上的“裙钗”二字被月光镀成银白。她望着远处薛王府高耸的飞檐,想起阿菱临死前攥着的玉佩——那上面刻的不是“克己复礼”,而是“生杀予夺”。

“疼吗?”阿黛拉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递来盏温热的葡萄酒。林梦一端着瓷盏,看里面晃着碎银般的月光:“你听过胡族的‘火祭’吗?”她忽然轻笑,“要烧尽旧世界的恶,总得有人先举起火把。”指尖抚过金龟纹路,她忽然想起现代导师说过的话:“变革者的使命,不是避免受伤,而是让伤口成为照亮前路的光。”

东方既白时,鱼玄机抱着堆传单跑上来,每张纸上都盖着鲜红的青莲印泥。谢阿蛮跟在后面,往她发间别了朵带刺的蔷薇:“西市的绣娘们说,今天要穿最艳的裙裾去听先生讲课。”林梦一摸出袖中改良的“警报器”,铜哨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这一次,她要让全长安听见,女子觉醒的第一声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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