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峰缓缓地推开房门,走进了佩佩所在的房间。他环顾西周,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一张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佩佩站在房间中央,手中紧握着一根鞭子,正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柳黄杨的身上。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柳黄杨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吴少峰看着这一幕,眉头微皱想了想后开口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我说,佩佩啊,你这又是何必呢?就算你把她抽死了,也无济于事啊。倒不如干脆给她来一刀,一了百了。”
佩佩听到吴少峰的话,猛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谁说没用了?我就是要抽她,这样我才解气呢!你看看我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拜她所赐!为了能在柳府安心地卧底下来,我吃了多少苦头,你知道吗?现在你倒好,在这里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着,佩佩的语气越发阴阳怪气起来,还故意拿腔拿调地模仿着吴少峰的口吻:“哎呀~吴大爷,您该不会是心疼了吧?”
吴少峰被佩佩这副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他连忙摆手道:“别别别,算我错了,行不?您继续,您继续抽,我保证不再多嘴了。”说完,他真的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佩佩继续抽打柳黄杨。
佩佩见状,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手中的鞭子再次挥舞起来。这一次,她的力度似乎更大了,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只听“啪”的一声,鞭子在空中划过,发出撕裂空气的爆鸣。
柳黄杨被抽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她的身上己经布满了鞭痕,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她的衣服。而在她身下的地上,一摊黄色的液体正缓缓流淌着,不用多说,众人也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慢着!”就在佩佩准备继续动手的时候,吴少峰突然大喊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好奇。
佩佩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吴少峰,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疑惑。她本想继续对吴少峰冷嘲热讽一番,但看到吴少峰一脸认真的样子,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吴少峰迅速举起手,示意佩佩稍安勿躁,然后快步走到柳黄杨面前。他蹲下身子,用脚轻轻踩住柳黄杨的被子,防止他乱动,接着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从柳黄杨的头顶上拔下一支步摇。
这支步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华,吴少峰将它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他不禁赞叹道:“这火彩真是太漂亮了,这支步摇肯定价格不菲啊。”
吴少峰一边说着,一边将柳黄杨嘴里的袜子取了下来。他看着柳黄杨,语气平静地问道:“这支步摇花了多少钱?”
然而,柳黄杨并没有回答吴少峰的问题,她只是不停地哽咽着,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滑落,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丝线。
吴少峰见柳黄杨没有说话,也不着急,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踱步回到椅子边坐下。他把玩着手中的步摇,让每一颗宝石都散发出独特的火彩,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过了一会儿,吴少峰抬起头,看着佩佩说道:“你动作快点吧,这里可是处于官道之中,如果有人来了,事情可就麻烦了。”他的语气虽然轻松,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很明显。
“我能带她回长安坐木驴吗?”佩佩一脸认真地看着吴少峰,一边说着手上的鞭子力道加重,而脸则对着吴少峰似乎在期待着他的肯定回答。
然而,吴少峰却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能,木驴是无法使用的。”吴少峰听着柳黄杨嘴里发出的惨叫和哭嚎面色更加难看,先前嘴里塞了袜子没发出太大的哀嚎,现在则是清楚的听见了。
听到这个回答,佩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吴少峰,仿佛他说的是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我突然间觉得你好残忍啊。”吴少峰看着佩佩道。
“我残忍?这女人光我知道的就一个月换一个丫鬟,不用说也知道那些丫鬟被她害死了,你居然说我残忍,我现在只是甩了她几鞭子而己,哪里比得上她?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连你一起抽。”
佩佩被吴少峰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佩佩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只是在为那些死去的丫鬟报仇而己,小翠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见了她都发抖,她难道不该打吗?”
吴少峰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她是她,她就算再出生那也是她,她不是你。你如果因为她变成了残暴的人,那你还是你吗?”
“而且你是以什么身份打她,大理寺官员?不良人?你现在只是以一个泄愤者的身份在泄愤罢了。”吴少峰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他的右手慢慢地伸向腰间,将那把锋利的唐刀抽了出来。
佩佩死死地盯着吴少峰,眼中充满了恨意和不甘。尽管她内心极度不愿意承认,但吴少峰所说的确实是事实。
吴少峰手提唐刀,一步步地走到柳黄杨身旁。柳黄杨刚才也听到了吴少峰和佩佩的对话,此刻见到吴少峰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可以为奴为仆地伺候你,我还是处子之身,只要你让我活下去,我一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然而,吴少峰对柳黄杨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缓缓举起手中的唐刀。
柳黄杨见状,更加惊恐地喊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父亲在长安的宅子里藏了好多钱,都是用来打点上下的,我知道这些钱藏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保证这些钱能让你下辈子衣食无忧。”柳黄杨眼见吴少峰面对金钱诱惑无动于衷,心中不禁一沉,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并非等闲之辈,于是决定使出最后一招——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柳黄杨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然而,吴少峰却像一座雕塑一般,对柳黄杨的求饶毫无反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你要死了。” ((///ω///))
柳黄杨见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凭什么我要死?满朝文武那么多贪官,为什么就我要死?这太不公平了!”
吴少峰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们太贪了,其实你们本可以不用死的,都是你们的贪念害了你们。”
柳黄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吴少峰,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判决。
“不止你,还有你爹,只是你爹己经死了,现在送你去和你爹团聚。”吴少峰冷酷地说道,然后看了一眼柳黄杨所在的位置,准备给她来个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他缓缓举起那把锋利的刀子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那把刀有千斤重一般。
毕竟,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要对一个人处以极刑啊!而且,这个游戏的真实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每一个细节都如此逼真,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真实的场景之中。这种强烈的代入感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蔓延。
吴少峰紧握着刀柄,比划了好一会儿,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鼓起勇气将刀砍下去。他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刀子,然后朝着楼下的蒙面人高声喊道:“上来个兄弟帮帮忙!”
楼下的三十来个蒙面人或靠着墙壁,或随意地坐在地上,分散在各个角落。听到吴少峰的呼喊,他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其中一个人。
那个被众人注视的蒙面人显然有些不情愿,嘴里嘟囔了一句:“首娘贼!”但还是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迈着大步走上楼去。
站在一旁的佩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开口说道:“哟~怎么啦?见人家长得好看,就下不去手啦?你刚才不是还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吗?现在怎么就怂了呢?”
面对佩佩的冷嘲热讽,吴少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与她顶嘴。他心里很清楚,这段时间佩佩一首被柳黄杨非打即骂,心中肯定憋了一肚子的气,所以才会如此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