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做鱿鱼干之前周知意做过调查,因为鱿鱼独特的口感,烹饪出来的味道还不错,弹性十足,十分美味。
因此在码头上的收购价在七文钱、八文钱一斤,徐涛家今天的鱿鱼就有西百多五百斤。
徐涛家的鱿鱼质量都不错,都是些大个头,周玉儿照着码头上的价格给了八文钱一斤,五百斤就是西两银子。
徐涛拿到银子,喜滋滋的,要是没有周玉儿今天这么多的鱿鱼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能是周围邻居送点,或者是留下晒干。
这下多了点收入,一下子多了西两银子,这都是一大家子三西个月的开销了。
周家还有的忙,徐涛和几人道过谢就离开了,“那你们忙,要是还有啥需要的只管找我就成。”
“好,麻烦徐涛哥。”
送走徐涛,周玉儿己经是饿的饥肠辘辘了,立马开饭。
“吃饭吃饭,要饿死了!”周玉儿嚷嚷道,嘴里说着饿,声音却中气十足,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活力十足。
周母怒嗔一句:“你这孩子,说什么死不死的,知道你饿了,快来,就等你了。”
剩下的工作只有周玉儿会,他没有安排,周家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先把晚饭做好,就等着她开饭了。
“嘻嘻嘻,娘,我知道了,这就来。”
周家人吃饭不喜欢说话,就是那种食不言寝不语,一家人迅速扫荡完桌上的饭菜。
周知礼问:“小妹,剩下的货怎么做,你说,你哥没有别的本事,就剩下这一身力气没处使。你指哪我就打哪,我绝不二话。”
周知意也道:“就是,咱们现在就只剩这一身力气了。”
周玉儿笑:“放心吧大哥二哥,这是大家的事,我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鱿鱼清洗干净,加入适量的酒,葱花,生姜,适量盐,腌制几个小时,这一步可以使鱿鱼去掉腥味。
周家人把鱿鱼腌制好就去休息了,时间到了还得起来烤鱿鱼。周玉儿没试过这么热的天能不能做成功,不敢腌制一晚上,只能在半夜起来,抓紧时间了。
半夜周玉儿小心翼翼的起身穿好衣服出门,正好看到周知礼也出来,“大哥。”
周知礼朝他竖起手指,“嘘,小点声,别把他们吵醒了。”
周玉儿也悄摸摸的,看到院子里的厨房仿佛有人影在走动。
周玉儿扬眉,这是谁?怎么起的比她还早?
走到近处才发现是周志新这个家伙,“小新,怎么不多睡点?”
周玉儿最近都在忙,周志新都是和周父上山,或者是跟在周母身边,她两许许久没有一起出门了。
周志新把火点着,又往里加了些许树枝,吹了吹,嚯越烧越旺,映照着他的脸整个红彤彤的,还有几丝头发散落在额前。
看到周玉儿和父亲,起身笑了笑,“我睡不着,就先起来把火升起来了。没吵到你们吧?”
周玉儿:......小小年纪,正事缺觉的时候,说什么睡不着,这是又想着为家里多分担些事吧。
周知礼:“没有的事,这些事我来就成了,小孩子还在长身体,想那么多干什么?”
又看像周玉儿:“你也是,还说人小屁孩呢,你自己也没大多少,你二哥也快出来了,等会儿你就告诉我们怎么做就行。”
周玉儿瘪瘪嘴,还说她呢,她前世今生说出来的年纪能吓死你!
周知意披着一件外衣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他的名字,“说我什么?”
周之礼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周知意也道:“对,玉儿你等会儿也回去睡觉,女孩子家家的,熬夜会变老。”
晚上的活其实也不难,就是把鱿鱼烤干,其实要是白天的话,只要把鱿鱼晒到半干,然后再进行炭烤会容易很多。
后俩除了周志景这个小孩睡的跟只小猪一样没起来,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出来了,周知礼和周知意把人都赶了回去,不是多难得活,他们两人处理就成,更何况所有人都在今晚忙活,明天的活谁来干,一个个睡大觉吗?
所以后半夜只有周知礼两兄弟在守夜,周知意实在是困的不行,把鱿鱼烤干撕成细条,有一搭没一搭的放进嘴里,“大哥,来一点?”
周知礼接过周知意手里的鱿鱼丝,看着几百斤的鱿鱼脱水后,变得干瘪,眉头皱的死紧,担忧的开口:“老二,你说这鱿鱼丝能混到钱吗?我这心怎么有点慌呢。”
周知意嘴里的鱿鱼丝还没咽下,“大哥,你就放心吧,小妹不做那亏本的买卖。”
显然周知意的宽慰并没有安慰到周知礼,他估摸了一下,大概五斤的鱿鱼才能出一斤鱿鱼干,再加上后面腌制所需要的材料,还是挺费钱的。
“大哥,想多了也没用,做好我们手里的活,只要质量到位,在涨价也不难。”
时间就在两兄弟的闲聊中度过,周玉儿第二天起床时就闻到鼻尖传来阵阵香味,有点馋人。
她迅速起身,顾不得洗漱就跑到厨房,“大哥二哥,怎么样了?没问题吧?”
周知意整个人昏昏欲睡,灶上还有最后一点鱿鱼干,己经烤的半干,听到周玉儿的声音,起身手用力的搓搓脸,“没问题啊,就差这一点了。”
周知礼去院子外头抱了些柴火,回来就看到小妹,“玉儿,怎么起这么早?”
周玉儿正在检查筐里的鱿鱼干,五百斤的鱿鱼,她估摸着就只能出一百斤鱿鱼干,耗损有点多啊!
手指轻轻捏了下鱿鱼干,没有出水,手指头没有潮,颜色微白,拿在手里足足有一巴掌大。
虽然知道大哥二哥靠谱,他没见到成品还是不放心,这会儿才放下心来。
周玉儿蹲在原地,朝两人竖起大拇指:“大哥二哥手艺真不错,这时间把控的死死的,烤出来的鱿鱼干正正好!”
周知意那个傲娇的:“那可不,也不看是谁大晚上眼睛都没有眯一下!”
周知礼:......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脑袋都快要点到地上了!还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