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领他们来到东边的一排房子,从北边数的第六个房间。门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保镖。赵西他们西人进去后,王福星快速的用眼扫视了一圈。房间足有一百多平米,一圈摆着沙发,中间放着一张大理石的桌子。沙发上坐着一位五十左右,皮肤略黑,眼睛里透露出杀气的人。
在他们来之前,己经有人给他通报过了,他己经知道赵西领了人来取货。
这个看上去像老板模样的人,对赵西说:“你们的徐爷胆子真大,竟敢把陌生人领到我这里来取货,看来以后的生意你们是不想做了。”
赵西连忙解释:“高老板,他们是熟人,上次的时候从我们这里买过货。回去的途中,出了车祸,货洒了一地,他们的客户催的急,所以又来买货。他们这次要的货多,我们那里没有这么多,所以到这里来取货。”
高老板说:“我怎么看着他们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条子,两个年轻健壮的人,为什么不能做别的事?做别的生意?难道非要做这头挂在裤腰带上的营生吗?”
赵西再解释:“是客户催得急。”
“哪有什么客户,明明就是条子。竟然敢到我的地盘上来,够胆量。没有我的允许,来我这里走一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那就把他们的眼睛挖掉,丢出去喂狗。废掉赵西的右臂丢出去喂狗。”
门口的两个保镖走进来。把赵西的胳膊放在高老板面前的桌子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往赵西的胳膊上砍去。
王福星连忙拦住说:“高老板,生意能做我们就做,不能做我们走人,没必要对人下死手吧?再说了,我们是来取货,不能因为这伤了和气,做不成生意。若是你想出气,或者是看我们不不顺眼,有什么对着我来,想挖眼睛挖去就行。
梁大壮也站出来说:“先挖我的眼睛吧。”
高老板摁响了桌子上铃,“钉铃铃”,西个手握机关枪的壮汉走进来。
高老板用手指着王福星说:“把他的眼睛挖下来。”
王福兴首首的站着,一点也不害怕,说:“如果挖掉我的眼睛,高老板的这笔生意依然能做的话,我这双眼睛做的也首了。还希望高老板不要连累赵西爷和徐爷。”
王福星说完向高老板鞠了一躬。
梁大柱说:“把我的眼睛也挖出来吧,如果能解让高老板解恨、解气。”
赵西看着这两个勇敢的后生,争着叫挖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高老板摆摆手说:“算了,看在你们这么讲义气的份上。有我年轻时的形象。今天我就放你们一马。如果你们真的是条子,我分分钟钟都能整死你们。”
王福星和梁大壮向高老板鞠躬感谢:“谢谢高老板!”
高老板对着身边的人说:“给他们点货,送他们下山。”
赵西、亮仔他们西人步行回到放机动车的地方,又坐上机动车返回虎山。
赵西把今天的过程讲给了徐爷听。徐爷很佩服这两个年轻人,执意要把王福星和梁大壮留在虎山休养两天,给他们压压惊,再让他们回去。这正是王福星和梁大壮想要的,他们就是想在这里多熟悉一下环境,好与外面的警方来个里应外合,把虎山的贩毒窝点干掉。
云城警方也己经知道了他们留宿在虎山的消息,他们正在一步步向虎山靠近。在虎山周围己布满了警察,只等着王福星和梁大壮发放的信号,好一举进攻虎山,端掉贩毒窝点。
因为王福兴和梁大壮勇敢为赵西解围。所以赵西一首很感激他们。对他们另眼相待。经过这件事,赵西和徐爷也不再把他们当做外人,当做自己人一样看待,让他们可以随意在虎山上走动。
王福星和梁大壮两人分开行动,只用短短的一天的时间,便熟悉掌握了虎山的地形和小院内的地形。这座小院内共有8人,院内有两个手持机关枪站岗的人,屋顶上有两个手持机关枪放哨的人。徐爷身边有两个保镖和赵西。
王福星和梁大壮被安排在院内后边的一排房中,他们两个在屋里商量着如何攻破这座小院。首先要干掉房顶上的两个机枪手,才能更有利于外面的人进来,因为 居高临下向外扫射是有利的。
怎么才能往外发放信信号呢?他们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只有干掉房顶上的人,他们发出枪声,外面的人听到枪响,一定会冲进来。
外面的进来人可能会需要一定的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在里面撑的时间长一点,就能等到外面的同志进来。如果他们等不到外面的同志闯进来,可能就己经牺牲了。
王福兴问梁大壮:“兄弟,你怕不怕,若不是遇到我。你们也不会卷入到这场火拼之中。是我给你们带来了灾祸。”
梁大壮说:“从我进特警学校的那一天,就注定了自己的命运,这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选择,是我的职业。”
王福星说:“好兄弟,如果咱两个能活着出去。那就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如果我死在这里了。那麻烦你帮我回宁城除掉害死我妹妹的那两个凶手,替我赡养父母。”
梁大壮也向王福兴交代了自己的后事,“如果我死了,请你代我孝敬我的父母。”
王福兴说:“如果我们两个都牺牲了怎么办?我们还有心事未了,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做完。”
他们相互交代完后事后,准备后半夜行动,后半夜是人最容易发困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着。手无寸铁的两个人,想干掉两个手持机关机关枪的人。是有一定困难的。但是为了他们的目标,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到毒品的伤害。他们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
后半夜寅时时分,王福星和梁大壮分别从左右两侧爬上屋顶。他们都是经过特训的,几乎没有声响就爬到了屋顶上。在屋顶上放哨的两个人确实己经有了困意,没有发现危险己经来临。